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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疯狂(母狗一样求主人cao,插着狗尾巴跪在角落,逃跑与惩罚) (第2/2页)
洺傲然予以回视,冷笑道:“早知道你是个妖胎,我早该在你幼时把你掐死。” 任月钦直接按住了任月洺的脖颈。 他把任月洺压倒在地,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任月洺几乎窒息,后xue却不可控制地流出肠液。 他的身体已经坏掉了。 无论是疼痛还是什么,都会让这具身体兴奋至极。 他努力张大嘴呼吸,肺部却摄取不到丝毫空气。他索性咬住嘴唇,安静地闭上眼。 任月钦的手缓缓松开。任月洺睁开双眼,他的血亲正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任月洺带着脖子上青紫的指痕予以回视。 他不知道这个妖物为何对他这么执着。或许是因为任月洺作为哥哥对他的照顾,或许,他投胎在任家,就是为了任月洺。 如果是后者,那么他自己恐怕也不简单。 联想到那个在山上直接将他jian污的“神仙”,任月洺倾向于后者。 他没接触过修仙界,只隐约听过一些传闻,对妖魔更是完全陌生。他不了解,也就无法做出进一步推论。 但他知道一件事。 但凡他有掐住任月钦脖子的机会,他一定会死死掐下去。 于是他直接出手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掐不死任月钦,但他需要一个情绪宣泄。他忍受了太久,如果不做点什么疯狂的事,他怕他自己会直接疯狂。 身体依然虚弱。他几乎将所有力气凝聚在了手上。他与任月钦对视,这个混蛋的表情已经从复杂变成嗤笑,任月洺的表情却始终如一的平静。 他的情绪也一点点平稳了下来。仿佛波浪翻滚的河流逐渐风平浪静,将涌动暗潮通通掩盖在水平面之下。 任月钦没有丝毫窒息的模样。任月洺没有收手,他安静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神色平和,眼底却无比幽深。 他是被任月钦直接扑倒的。被插入时,他没有意外,只是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真是受够了。 如果他猜对了,这个妖物真的是曾经的自己留下的孽缘,那么,曾经的自己做了什么呢? 身体依然敏感,轻易地得到了快感。他闭着眼睛,嘴角无意识地漏出呻吟,大脑却始终在思考。 看任月钦的态度,估计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最大的可能是他以前就垂涎自己。恐怕山上见过的那个“神仙”也是一样。 任月钦cao干的方式愈发粗暴,任月洺几乎要被贯穿。他依然闭着眼睛,身体状似诚实地给予反馈,却始终带着几分意兴阑珊。 如果是“自己”的话,按理不会留下这么大的隐患的。 如果是他自己的话…… 他长出一口气。 烦死了。 他如此想道。 烦死了。 任月洺再次被锁链捆住。他已经懒得对此作出什么反应,只冷眼观看着任月钦的动作神态已经自己日益yin荡的身体,事不关己一般淡然自若。 与外表不符,他其实是有些烦躁的。 他完全不想在这个肮脏的地窖、这个肮脏的人身边继续待下去。 又是一个月,应该是一个月。任月钦几乎将所有时间用在了地窖。他用各种姿势cao干任月洺,然而疲于应付的后者已经懒于给他任何他想看到的反馈。即使被cao弄得连连浪叫、yin汁横流,他的双眼始终平静。 任月钦愈发挫败,这样的任月洺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水镜空间,身下的人还是那个无论如何都无法真正拥有的高贵上神。他明明已经是个低贱的凡人,为什么一切好像都没有改变。 更让他愤怒的是,任月洺依然没有放弃逃跑的想法。知道门锁拦不住他,任月钦索性没再给地窖上锁。但他没想到,任月洺连锁链的锁都能找到办法打开。只要他在白天离开地窖,任月洺必定会跟着爬出来。他在地窖留了妖力印记,能够随时感知到任月洺的动向,因此总能及时赶回。然而无论他怎么惩罚、羞辱,任月洺依然会在他下次离开时毫不犹豫地爬出地窖。 与其说是故意激怒,不如说,任月洺是在试探。 又一次疯狂的惩罚性的性爱。结束后,任月钦拥住一身狼藉的任月洺,几乎自暴自弃地问他:“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死心塌地留在我身边?回答我啊,哥哥!” 数日来,除了呻吟几乎没对他说过一句话的任月洺淡淡看他一眼,语气平静:“不可能做到的事,还是直接放弃比较明智。” 任月钦猛地坐了起来。他定定地看着任月洺,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出声。 “好!”他听见自己如此说道,“好!不愧是你,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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