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虫族](总攻)_恐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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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惧 (第2/2页)

次动作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他想哭嚎想尖叫,可嗓子就好像被人用手掌死死扼住一样,窒息与痛苦让他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无助的躺在地上,仍由羞辱和凌迟一点点把他吞噬。

    一只手闯过刺目的光芒,遮出一片难得安稳的阴影。宁烽半跪在地上,双手用力抱住蜷在地上的埃微罗。他没有试图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只是一语不发环着他。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来这么晚,你说啊!你告诉我啊!你为什么不来早一点!”埃微罗疯一样的抓着宁烽的衣襟,尖锐的质问他。可他的语气里没有埋怨,眼睛也毫无焦距,他只是在找一个发泄的通道。他的手指在宁烽的白色衣袍上用力划弄着,指甲几乎折断。

    宁烽熟练的褪下衣物,他没有说话,看着满脸狰狞青筋暴起的埃微罗没有丝毫的恐惧,冰蓝色的眼睛里依旧是温暖的爱意。

    埃微罗的指甲死死掐着宁烽的腰,把宁烽摁在地上,牙齿毫不留情咬上埃微罗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上。牙齿从伤口中刺进去,肌rou被撕开,温热的血液涌入埃微罗口中。

    宁烽面朝下被摁在地上,他的一只手依旧放在宁烽的身上,一只手压在身下,防止自己本能的挣扎伤到埃微罗。脖颈上的皮rou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汗珠从脖颈抖落,滴到了地毯上。可他转头看向宁烽衣角的眼睛里,却含着对这个残酷的施暴者的心疼。

    鲜血染红了宁烽的脊背,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背部又添了新伤。埃微罗的颤抖渐渐平息,他的牙齿松开,趴在宁烽的背上,颤抖着唇亲在宁烽后脖上。

    “……火火,我好累啊……”埃微罗的话轻飘飘的散在空气里,尾音迷茫又无助。

    宁烽不顾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转过身,抱着宁烽,珍视又轻柔的吻在埃微罗的额头,“火火会一直陪着埃微罗的,而且……一切都要结束了……”

    “对,马上,马上……”埃微罗似乎被宁烽安抚住了,他抱着宁烽,指尖用力到泛白。他即将掉落万丈深渊,死死抓着手里细瘦的藤蔓,挣扎求生。可无尽的深渊伸出触手,包裹着他的身躯,黑暗不是让他窒息就是让他粉身碎骨。

    重昙不知道古堡深处发生的一切,他正捧着手里繁复华丽的礼服,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不过,索性也没人在意他的想法。他要回帝星了,马上就被见到南乔了,可他却觉得这次会帝星,恐怕只会带来遮天的血腥气。

    他的雄父看起来总是温柔如水,握着他的手,用一种疼惜的眼光看着他,可他却总觉得浑身不舒服。他的雌父冰冷又高贵,连低头看看他都觉得勉强。他们在他身边的时候,一个温柔,一个不再冰冷,看起来真是一对恩爱的佳偶,而他夹在父母中间,每一次都是那么的怪异。事实上,这么久了,他只见他们三次而已。他在这座古堡里,与其说是失而复得的珍宝,不如说是被关进囚笼的花瓶。他只是一个显示他的父母情深的工具罢了,摆在那里好看就够了。

    他摸着礼服上金色的流苏,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那天他窝在笼子里,骆南乔绣着金边的衣物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他手指攥着浅金色的衣角,然后那点金色越来越大,直到驱离了所有过往,占据他的余生。手指间华美的流苏,在阳光下,璀璨的刺眼。刺的他眼睛酸疼,几乎含不住眼底弥漫的水光。

    “小少爷,该启程了。”

    恭敬却刺耳的声音,让重昙连低头脆弱的机会都不允许。他冷着脸,手上的华服,一松手就滑落在地上,“去换一件。”

    “是的,小少爷。”侍从恭敬的弯腰,看着之前还畏畏缩缩的小少爷,如今已经举止得体,高贵不染尘。他挺直脊背,下巴微扬,微微抬脚,脚尖落地后脚掌踏实,每一步都高雅得体。仍谁也看不出原本的重昙是在笼子里长大的,学习的是yin贱侍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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