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黄油罐头_凯瑟琳*红丝绒朗姆蛋糕*(宫廷女装,捆缚,轮jian盛宴,失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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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瑟琳*红丝绒朗姆蛋糕*(宫廷女装,捆缚,轮jian盛宴,失禁) (第2/2页)

他一丝不挂的大腿内侧,一直到自己的yinjing,那个沉默的,像是行尸走rou一样的男人就像在拜服什么圣物一样撸动凯瑟琳的jiba,揉弄下面沉甸甸的卵蛋和鼓鼓囊囊的会阴。

    “啊!啊!”

    凯瑟琳叫起来,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红晕,脖子上却出现愤怒的青筋,那荧蓝的双眸如同一团火。

    在那高高翘起,就像是被医生放在产床上检查的孕妇那样,挂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间,那在无数相交叠的衣料中间,凯瑟琳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他圆圆的guitou上挤出黏腻液体,在闪烁的煤油灯下露出湿润的光。

    他感受到那个从未被人从外向内掰开的地方插进了几根手指,痛感像火焰一样在那里燃烧,恐惧和痛苦让他奋力挣扎,却没有让男人停下动作。

    层层叠叠,累赘厚重的裙摆堆在男人的下巴和手臂上面,凯瑟琳两条腿在摇晃的煤油灯下闪着油腻的光泽,如同某种苍白饱满的石像,搭在男人的双肩上不停晃荡,从艰难的上下乱踹,到最后气喘吁吁的瘫软绷紧。

    凯瑟琳那高昂的,愤怒的,如同被捕进网里的动物那般尖锐的叫喊渐渐变了,变得柔和细腻,像是变了质的喷射奶油。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惧击中了他,他那被很多人的粗糙粗大的手指摩挲揉按的会阴在颤抖,屁眼中有一种甜甜的热意,刺痛带着麻痒像是一阵飓风打败了这个年轻人。

    “啊!啊啊!——该死!老天!”

    当一根炙热坚硬的yinjing被满是皲裂细缝的手从破破烂烂的裤子里掏出来,像一柄猎枪一般插进凯瑟琳的身体的时候,他像一个女人一样尖叫起来。

    那尖叫声拐着弯,尾声有一种甜腻的妥协。

    柔软又坚硬的裙撑随着身前男人地冲刺而上下摩擦,凯瑟琳被丝绸覆盖的小腹摩擦得通红,带着血rou翻裂的刺痛。他长而细的,在光下白得发光的腿被折起来,露出朝天的,满是湿漉漉液体的私处。

    那里不知道被第几根yinjing抽插着,泛出带有泡沫的白色jingye,一点一点从外翻鲜红的肠rou边缘溢出来,每一次的如同击打般的插入,都会发出湿漉漉的色情声音,伏在凯瑟琳身上的男人就会发出夸张的吸气声。

    “哦!上帝!哦!哦!”

    “啊!啊啊啊!哈啊……天啊!太深了!”

    凯瑟琳狂乱地尖叫。他肚子里不知道有多少jingye,沉甸甸地在肠子里晃荡,他感到有些鼓胀的腹部被束腰挤压,原本就艰难的膀胱更是有一种快要失禁的酸涩痛楚。

    他发疯似的晃着腿,小腿和脚趾在肩头乱蹬,却也怎么都挣脱不出男人们的钳制。每一次的挣扎都给裙撑和束腰一次更紧的压迫。

    “要尿了!啊——要!啊啊——停下!啊!”

    一双粗糙龟裂,又十分有力的手,一双农民的手握住凯瑟琳的小腿,将他反折起来,让他的肩膀和腿一并抵在椅背上。

    这样的姿势让青年整个人都被折叠起来,重心沉在屁股上,一瞬间,他的腹部几乎要被压扁了。

    凯瑟琳尖叫了一声,那声和之前的呻吟和怒吼完全不一样,是带着绝望的尖锐叫声,如同某种崩溃的动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叫声后,是一段冗长的沉默。不停闪烁的煤油灯下,苍白的光线打在凯瑟琳满是潮红的脸上,沾满泪水的睫毛上下颤动着。他一次一次被干得顶起来,后脑撞到劣质木板的椅背,发出啪啪的声响。

    接着,男人们听到凯瑟琳的啜泣声。很轻,比之前大喊大叫的叫床声轻多了。在数十个目光之下,那件布满蕾丝的昂贵丝绸裙子中间,像是有一滴雨水落在上面,晕开一点深色。

    接着这点湿润的布料越来越大,几乎有酒吧里的小木桌那么大了,将厚重又繁复的裙摆和垂坠的蕾丝弄的湿漉漉的,发出腥臭气味。

    凯瑟琳尿了。

    他把整条裙子都弄脏了。

    男人们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静谧,他们紧紧盯着凯瑟琳的脸和裙子,盯着那张被羞耻和恐惧覆盖的脸和苍白的嘴唇。

    太安静了,以至于凯瑟琳无法停止的失禁而发出的细碎的排尿的声音格外明显。

    “啊……啊啊………………”

    凯瑟琳含着眼泪。他原本那种傲慢又尖锐的男子气质渐渐消失了,残留在他双眸中的只有未消退的情欲和羞愧。连眼眶也依旧是红色的。

    吸收了大部分尿液的层层布料,昂贵华美的白色丝绸和精美蕾丝变成了浅黄色,沉沉地垂下来,贴在椅子的木腿。原本发白陈旧的木头上流下浅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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