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白兔案【forkcake】_初夜,吃药和锁链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初夜,吃药和锁链 (第3/4页)

,含糊不清地说:“望来你真的湿和变害。”

    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用想都很脏很丑很糟糕,上官玲却放松地叠放着双腿,一双款式简单的商务高跟鞋,那尖尖的鞋头几乎都要顶到他的心口。

    “怎么?谁跟你说过我是变态了吗。”上官玲竟然听懂了,她站起来,一边说一边悠悠脱掉鞋子裤子,从床下的储物柜里拎出假阳穿上,转身又大马金刀地往床头一靠,“我是变态,你怎么这么开心啊?”

    图尔嘎好看的手攀附住她的膝盖,留下一个血印,他借力站了起来,直接跨坐在上官玲的大腿上,细软的臀瓣轻轻蹭着,触碰女人的唇,在吻中捞起她的手指,去剥弄那本来就散的差不多的扣子。

    来之前图尔嘎在帮小舅打理花圃,所以带着袖箍,被血染花了的衬衫脱了一半只能挂在他的臂弯处。

    “你还在等什么呢?”图尔嘎颔着下巴尖问。

    男人潮湿的xiaoxue已经把那逼真的guitou都沁透了,好像只要轻轻捅几下,柔嫩的秘境就会把那份硕大递送到汁水盈溢的最深处。

    但上官玲俨然柳下惠,掐着他的腰就是不让他坐下去讨个酣畅淋漓。

    图尔嘎在十六岁遇见过一个东欧妓女,她站在囚笼似的花园外,对男孩儿说:“如果有人不同意你的要求,你就应该这样对她说——”她演示道,“求求你……”

    “求求你。”男孩认真地学舌。

    “不对”妓女严格极了,“help一定要轻,me要有咬,拖长!”

    “求求你。”

    “眼睛,弧度呢?”她再次示范,“先生——求求你。”

    “求求你。”

    “就是这样!没事要对着镜子多练习,学会了这个,你离家出走就不用睡大街了。”

    图尔嘎学会了,但这个没用的技巧是真的没有用过。

    “求求你。”他捧起上官玲的脸,染血的薄唇嗫嚅着。

    事实证明,妓女是一个尽责好老师,图尔嘎是天才学生。那含情万千的三个音节如同高山滚石把上官玲砸得不省人事,当她回过神来,已经压着图尔嘎猛cao了。

    而他的大腿根处不知什么时候被勒了一个腿环似的皮铐子,连接着床头的锁链,一边有锁链扯着,一边由上官玲掰着,真正的荡妇也不会像他这样门庭大张。

    “疼……啊……!呜……嗯啊……”图尔嘎痛苦地揪着床单,抓出波浪般的褶皱。

    他的童真被放在地上践踏了,当女人磨过松软的xue口,一直挤到娇嫩逼狭的深处时,他感觉自己被刺了一刀,眼前一黑,只留下溺水般的耳鸣。

    “我是第一次啊……”他带着哭腔,“轻点儿……”

    可上官玲只是扫了他一眼,轻蔑而戏谑,图尔嘎感觉这个神情他那么熟悉,好像他在同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见过无数次,可他现在根本无法去想任何东西,上官玲丝毫不在意他的剧烈挣扎,借着泛滥的汁液狠狠地抽插。

    说到底冰清玉洁,就算化了一点水,深处也是冰芯,更不要说上官玲选的尺寸都是给吃人的妖准备的,没想过会用在涉世未深的雏儿身上。她像个好奇心旺盛但同理心淡薄的儿童,深压身下人的腿弯,盯着交合之处,窄小的xue含着狰狞的性器,翻出烂红肠rou。

    可图尔嘎太疼了,那东西看上去是一回事,放进肚子里面又是另一回事,他的挣扎是动物发自本能的。

    “不行,得把你铐起来,以防你发疯咬人。”上官玲模糊的声音传到了耳边,一个冰凉的物什就绑在了他的左腿上,他像只畜生一样被拴住,可干脆粗暴的碾压和研磨确确实实顶到了他童稚的敏感点,一步步让他走向高潮。他的性器无助地晃动,那硕大的火热现在只是一个视觉上的装饰,一个情调,那人会在乎他舒不舒服?反正他的身体会射精,会为一场侵犯喷的到处都是水。

    “呜……我……啊哈讨厌……呜啊……啊……”图尔嘎本来已止住的鼻血又在激烈的俯仰中流了出来,就报复性地去蹭这上官玲的脸。

    上官玲宛如一个疲劳驾驶的司机在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清醒了,她看到图尔嘎痛苦而狂热的眼神,拿指头抹了一把脸——她打赌自己现在一定像一个杀人犯,不,杀人魔。

    几十年来,上官玲经过父亲不懈地洗白,俨然已经改头换面。很少有人把一个文雅多情的长发女性和暴力联系起来。唯有偶尔听到低俗笑话时嘴角仓促而逝的弧度,依稀透露出一点大尾巴狼的影子。她承认最近几年是有点控制不住fork精力旺盛的身体了,被条子枪毙太掉价,如果让她选,她倒是乐意把身体献给科研机构,听说欧洲那边就有一个,没仔细了解,因为她还不想死,所以才需要一夜情,毕竟性虐不入刑。

    招应,说难听点就是性奴,送过来都是熟的,单纯干不可能干坏,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