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规则_大roubang在蜜xue四处冲撞很舒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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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roubang在蜜xue四处冲撞很舒服 (第3/9页)

扯下,让男人的roubang暴露出来。

    在我眼前出现的,是除了前端突出少许以外,都被皮给包覆住的巨大阳具。

    「这,这是……」

    变得更强的异臭,比起初次看到父亲的阳具时更令人颤栗。

    ……不,初次见看见甚麽的,根本不可能;找寻邪妖的弱点已经在破邪师训

    练时看过无数次才对啊。

    打消违和感似的异臭消散开去。

    我颤抖着伸出手。

    阳具在掌心中轻晃,那温腻的感触传到手上,让我忍不住把手缩回去。

    「噫——」

    背嵴闪过一阵恶寒。

    男人很感兴趣似的看着我的样子。

    「有,有甚麽奇怪!」

    「咕嗯,像你这水平的破邪师,可没办法净化我的大roubang喔~」

    虽然对那句话感到火气上涌,可是我仍然因邪妖的再度失策而笑了。

    「原来如此,你弱点就叫作大roubang吗,特地把弱点增加还真够愚笨哪。」

    「糟,糟了~」

    总觉得被那毫无起伏的声音给愚弄了,应该是我的错觉吧。占主动追逼着的

    可是我啊。

    「好了,要怎样攻略这根大roubang呢?」

    看来这邪妖十分脑残哪,这样子自言自语下去的话一定……

    「住,住手啊,别不用手只用舌头舔掉耻垢啊~」

    耳边响起了男人那不带起伏的可耻声音;到这里也跟预想的一样,倒也令人

    感到恶心哪。

    原来如此,不用手把耻垢舔走的话就会对他产生甚麽不利吗?不说出来我也

    不知道哪,愚蠢的家伙。

    「哼哼,被那样说你以为我会住手吗?自作孽哪,放弃吧。」

    我把脸颊凑到大roubang前面,那阵异臭越来越强。

    「咕。」

    好臭。到底几天没有清洁过了?

    从大roubang前端传来的是墨鱼跟氨气还有汗水的臭味,三种臭味溷在一起发酵

    似的产生着恶臭。

    鼻子快要腐烂掉了。

    虽然我很想就此捏住鼻子,可是嗅这臭味也是破邪仪式重要的部份。

    我用力的以鼻子吸气,尽可能的吸掉这些异臭。

    「……咳,咳呜!」

    仅是臭气就几乎让我的胃要反转过来;可是,不超越这难关的话。

    闭上眼睛,我轻轻的舔掉那些在稍为露出包皮外面的guitou上面,沾在那窄小

    马眼前面的白色耻垢。

    瞬间,我的全身被拒排斥感包围,强烈的抗拒感让身体僵硬起来。

    「唔,咕唔啊啊啊……」

    刺鼻而恶心,让舌头麻本,又酸又涩,彷佛把所有苦味浓缩起来似的感觉蹂

    躏着我的味蕾。

    嘴中含着的白色耻垢的气味从鼻子飘出,比刚才更加强烈的恶臭从我的口逆

    流回到鼻里。

    「……唔噗……」

    我下意识的以手掩住嘴巴,将呕吐感压抑下去;如果把它吐出来的话,就没

    办法净化邪妖了。

    用舌尖将那块耻垢包住,我硬着头皮把它卷进喉咙。

    咕噜

    我能感觉到那白色的耻垢穿过喉咙落到了我的胃,但是那份呕吐感一直挥之

    不去。

    食道,胃,整个身体都被那份受到污染似的绝望感给填满。

    「咳,咳咳……」

    咳嗽无法停下来。

    原,原来净化是这麽辛苦,这麽恶心的事吗……不,这真的能够净化吗……

    望向了男人,他正在jian笑看着我,而在四目交投之后他忽然痛苦起来。

    「咕哗~破邪师在净化我的身体啦~再被舔掉耻垢就糟糕啦~」

    咕,看来真的有效。

    我再度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掉在大roubang前端残留着的耻垢。

    「啊呜~」

    当舌尖碰到guitou时,男人总会发出似乎很舒畅的叫声,身子亦随之一弹;邪

    妖被消灭时会发出愉悦的声音吗?

    脑海中的疑问浮起了一会很快就消失不见。

    无法适应那道异臭,有好几次都想要吐出来,我仍然一点点的把耻垢舔走。

    啾,呸喽,呸喽,啾

    将白色的耻垢沾到舌尖上,然后卷进喉间,我强行压抑着不断持续的恶臭跟

    呕吐感,忍着眼泪继续动作。

    「恶呜……」

    最后,我把耻垢全部舔乾净了。

    大roubang能看到的地方都没有白色的污粒,我沾上去的唾液闪烁着亮光。大rou

    棒也变得更加粗壮,随着rou皮外翻变得更加狰狞恶心。

    「哈,啊……怎,怎样。已经变得很衰弱了吧?」

    我打量着男人的表情。刚才明明很痛苦的男人现在却在邪笑。

    「甚,有甚麽可笑!」

    「咕嗯,只懂看表面却没察觉内里的真正力量,果然只是二级破邪师哪。」

    「甚麽?」

    男人的声音活脱脱就是把别人当成笨蛋一样。

    可是这份从容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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