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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迷情 (第2/2页)
揉捏着他耳垂,捏弄他胸前红樱。 靳温言承受着她给的一切,理智半失,主动抬头去追逐她退开了些许的唇。 靳子珺呼吸加重,突然带着男人换了位置。 “哈啊!”“唔......” 猛然转换的位置让他在她里面转过了一圈,剧烈的快感让两人都呻吟出声。 男人本就被祥纹逼软的身子被这么一冲击险些直接软倒,还是凭着本能双手撑在女儿耳畔,支撑自己没压到女儿身上。 他茫然地眨着眼看着身下的女儿。 靳子珺恶意地一笑:“爹爹,不如自己动。免得过后又百般不认,好像是阿珺逼你......若是对女儿发了情还要坚持着不再继续,那瑾瑜公子可还真是“清高”啊。” 其实是初情期不稳定的情绪,让她突然想到了他的过往。他那时候也是这般被人压制着无力反抗吗?他是不是满心不远又这样屈从呢? 这不就像是......她与那场毁了他的噩梦如出一辙了吗? 她开始想,自己这一步是不是做错了,会不会把人推得更远......甚至,会不会揭起他陈旧的伤痕。 嫉妒与心疼交织,悔意涌现,还带有几分惶惑。这让她口不择言起来。 任何人在心爱之人面前,都有智商减半的时候。 靳温言喘息着,看着身下笑容恶劣的女儿。他从那看似刺人的话语里读出了她的不安。 这是他乖巧早熟的阿珺,何时有过这种模样,要拿伤人来掩饰自我。 是他的迟疑造就了她的不安吗? 男人终于调匀了呼吸。他抬手抚上她鬓发,弯下腰去轻吻她的眼。 “阿珺,别怕......” 他的唇划下去,印上了她的唇。 “没有别人......是爹爹的错,没能考虑到阿珺的心情。”他又吻下去,顿了一下,似乎是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然后伸舌舔上女儿唇瓣。 靳子珺愕然过后便是欣喜,男人的主动无疑在诉说着她一直期盼的那个答案。 直到在她脑海里炸开的烟花冷却了些,她才注意到男人还在她唇上游移着。 靳温言通红的耳根昭示着,这就是男人克服羞耻所能作出的极限了。 啊......真是要命。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靳子珺唇瓣微启接纳进男人,纠缠着进来的那截舌头吮吸轻咬,下面也有意识地收缩起来。 “嗯唔......!”靳温言被下身突然的快感激得差点咬到舌头,在靳子珺刻意的引导下抽插起来。 一吻毕,他又支撑起身子,呼吸急促地动着腰身。明明羞耻得想原地把自己埋进去,但身体好像坏掉了一样,几乎是在不受他支配地动作着,追逐着快感。 靳子珺趴在下面享受地轻哼,如今确认了男人的心意,身心交融的快乐比先前更甚。 她欣赏地看着身上男人情动的模样。 他的唇瓣和乳尖全都被玩得殷红,耳根、脸颊、甚至是锁骨指尖都铺洒着或红或粉的艳色。他难以自控地在她身上动作,像只发情的兽,只知道本能与快乐,薄薄一层匀称的肌rou在激烈的动作下别具美感。 “唔......哈啊.......”快感接连积累,逼近峰值。 但是只要靳子珺还没有高潮,男人就不能射——这也是祥纹的功能之一。 靳温言被不断累加的快感逼得眼眶微湿,但他没办法停下动作,只能不断在自己摇摇欲坠的欲望上继续加码,为了让身下人释放不断快速地抽插。 他快撑不住自己了,无奈只能直起身来,扶着一边的床柱。 欲望终于冲过了阈值,他手上抓紧了柱子,全身都紧绷着,在一片失声的静寂之中,小腹颤抖着达到了干高潮。 他还没被允许射精,什么也射不出来。 “呜啊......”男人的呻吟几乎是带着哭腔的。 靳温言还在干高潮的余韵之中没有回神,但下面还是自虐一般动作着,取悦着妻主。 好在靳子珺怜惜爱人,坐起身来拥住他颤抖的身子,出了阴精。 “......!”男人的roubang被死死锁在女儿体内,抵到了最深的地方。女儿高潮下涌出的爱液狠狠打在他柱头上,挤进前面那个小巧的孔洞中。 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液毫无怜悯的挤进窄小的尿道,沿着本不该做这个的器官一路通到了精袋里,把本就满当当的囊袋挤得更大。更深层的通道安静地闭合着,在非备孕的状态下没有打开。 到这时,他才终于被允许射精。 男人搂紧了女儿,又一次颤抖着,终于在寂静无声中达到了真正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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