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格马利翁_琴阁夜听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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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阁夜听花 (第2/3页)

“呜……”他强忍着关了房门,死死咬住嘴唇,握住了自己。

    好烫。

    左疏依旧隐匿着身形,轻松地进了房门。桃苇浑身给药性蒸得绯红,只是看着就知道他有多烫、多燥。雪青的外衫早就蹭得斑斑泥污,冷淡的声线变得又沙又软,抚琴的手指失控地伸进裤子里撸动,每动一下就辛苦得连腰都绷紧了。

    他打算什么时候去找那个世子?左疏眼睁睁看着桃苇在地上折腾,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却没得半分解脱。客人给他的那支拴着铃铛的小烟花骨碌碌滚在地上,可是苦苦煎熬的琴师却连看也不看。

    “啊!”桃苇忽然苦不堪言地弓了起来,剧烈地喘了数声,秀目一闪,落下泪来,“不……啊!”

    他胡乱地解了裤子,那阳物胀得发紫,顶上的小孔张合着,慢慢吐出一点粘液。左疏看见他受不住似的把手伸到身后,摸到两股之间,然后又咬着唇把手抽出来,痉挛着抓着地面。

    左疏在仙门也知道双修之法,又在青楼混了这些时日,此时大约也明白了桃苇为何如此。

    那些用在女子身上的迷药若是喂给男人,多半自渎个几回便可了事。是以那些想要玩弄男子的嫖客便想了法子,专找人配些性烈又难泄的药物,让南馆的那些小倌们服用。

    这什么声声慢大约也是这样,靠着自渎很难泄身,又煎熬得人后庭里头痒渴异常。

    也就是半个时辰的功夫吧,这人斯斯文文的,必是撑不过。左疏看见桃苇终于哽咽着爬到了床上,把自己陷在褥子里蹭那根难受极了的阳物。这药性看起来极狠,这回这人还怎么装那个清高的样子呢。

    可是月影缓移,蛩声暂歇,床上的人除了看起来更加痛苦虚弱,似乎并没有想要去动那支烟花的心思。

    当当当!

    清幽的小院门口响起敲门声。

    当当当!

    左疏歪着头,听见有人在院门口扬声道,“定竹公子!你还好吗?我们世子来看望你了!”

    有意思。左疏心想,他也要那样吗?像那个喝了春酒的妓女一样缠在那个客人身上,尖叫着求欢吗?

    左疏不由得感到一阵不快。

    “定竹公子!我们开门了,你不要担心!”

    就算是弹琴的,也是在窑子里谋生,左右矜持过了,这回他台阶也有了,总不会——

    “不要……”

    左疏玩味的表情忽地一僵,不能理解地看向伏在床褥、遍体汗湿的桃苇。

    “我不要……呃、呜!”桃苇死死咬着被子,迷离的秀目却冷冰冰的,额上一道热汗滑下,流过他俊雅的侧脸。

    不过是一次欢好罢了,为什么这么固执?左疏不能明白,他下意识朝桃苇走了两步。琴师里衣湿透了,垂死似的从床上伸出一只手。

    白皙的,弹琴的手。

    外面催得越急,左疏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了,怔怔地看着那只手伸到桌子底下,从不知什么地方摸出一把匕首来。

    为什么呀,不就是……青楼里人人都会做的事情吗?左疏盯着那只握着寒光的手,听见桃苇在剧烈地喘息,然后把匕首抵在心口上。

    左疏已经走到桃苇的床前了,甚至连那人手指的痉挛和颤抖都看得一清二楚。他伸出手,一股隐形的力量从小院里推了出去,外面安静下来。

    “他们都走了。”左疏显出身形,用手掌贴着桃苇guntang的脸,不解地问,“为什么这样就想要死?”

    桃苇早就痛苦得失了神智,手里仍下意识地攥紧了那只匕首,抬起眼睫,呆呆地看着他。

    “左爷。”他喃喃道,手里的匕首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整个人绝望地蜷缩起来,“我……我不想……我不愿意。”

    “他们不会再来了。”左疏放开神识,感觉到门口的小厮已经昏了过去,于是捧起桃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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