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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美人不见了 (第2/2页)
心中反感慢慢将手伸向yin/秘之处。 昨夜那人实在蛮/横/cu/暴得很,不仅索求无度,而且不知节制的全部留在了他里面,让他一直难受到现在,方才走路的时候他都不敢太大动作,生怕那东西流出来让人瞧见。 那处自是红肿min/感的,甫一接触到微烫的热水便下意识一缩,程锦之情不自禁的自嘴里溢出一声压制不住的低//吟声。 此音方才落下,程锦之正欲狠下心来继续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谁?”心猛然一提,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将身子往水中沉了沉。 “夫人让老奴过来这边照顾小公子,”一个略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似乎越来越近,“老奴是来给公子送衣裳的。” 这个声音他很熟悉,是府上的李嬷嬷。 “放在外面就好,待会儿我自己去取。”在四周快速一扫,确实没有发现换洗的衣裳,程锦之沉默。 他能听到外面的人还在往他这边走,不太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程锦之也不敢贸然呵斥在府中颇有些地位的李嬷嬷。 虽然有屏风的遮挡,但是程锦之毕竟是男子,身上又有那些让他担惊受怕的伤,自然羞耻,只能僵硬的在浴桶里转开身子。 屏风上映出另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李嬷嬷已然绕过屏风来到了里间。 她并没有看已经无地自容背对着自己的程锦之,只是自然而然的将衣裳放好,视线随意往四周一掠,而后上前一步走到了浴桶边,伸手试了试水温:“春寒料峭,又听闻公子受寒了,还是早些出来吧。” 程锦之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后便听到了对方离开的脚步声。 长长的青丝如同丝丝在水中洇染开的墨痕,细且轻盈,柔而清浅,随着他直起身子的动作尽数从水中抽离,接着便落在那染了痕迹的雪白背脊上铺散开。 因为刚才李嬷嬷的话,程锦之心里发怵,自然不敢再洗下去,于是匆匆忙忙的穿了衣裳就出去。 只是没想到,一打开门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李嬷嬷,还有她身边背着药箱的老大夫。 * 收拾得万分妥帖的房间内,程锦之局促不安的看着大夫,再次对李嬷嬷道:“其实没多大病,差不多都好了,不用看大夫。” “公子现在可金贵着呢,别看轻了自己,夫人可是特意吩咐老奴请的大夫过来,说一定要将公子的身子给调理好。”李嬷嬷依旧不退让,她语气并不多么强烈,却让程锦之不敢再忤逆半句。 她将程锦之扶到床边坐好,大夫这才过来帮着诊脉,程锦之心里忐忑难安,心虚得很,生怕被人瞧出什么来。 大夫让他张开嘴检查了咽喉之后,开口问道:“公子是昨夜病的,可有咳嗽?” 没想那么多,程锦之直接摇头:“没有。” 于是大夫露出狐疑不解的神色:“公子喉部有伤,像是长时间咳嗽,使用过度,这……” 顿时,程锦之脸色一变,急忙解释找补:“是是,开始是咳嗽了一阵子,后来睡着了也大约咳了些时间,辰时起身便没有了,是我病糊涂给忘了。” 随着大夫露出了然的神色,程锦之这才在惴惴不安中略微放下心。 他怎么能说是因为昨晚一直求那人停下,哭喊了大半夜,这才伤了喉咙。 一想起这些,他就脸上火辣辣的烧得慌。 “公子这是脾肾虚寒,加之体弱近日又没有休息好,开些药补一补就无甚大事了。” 一旁的李嬷嬷面无表情,程锦之也不敢贸然说话,就一直低着头,直到大夫离开了,李嬷嬷才吩咐人去煎药,随后自己也离开了。 直到这个时候程锦之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因为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此刻放松下来便倦意袭来,他也实在撑不住了,于是便躺下休息。 这一觉他却睡得一点也不好,迷迷糊糊的梦到了昨晚那让他心神难安的事情,耳边似乎尽是那人的低笑,对方擦着他脸上的泪,笑说要娶他,说要与他日日夜夜欢好无止,还问他愿不愿意、高不高兴。 然而他只觉得很害怕,止不住的发抖。 只觉得浑身难受,程锦之想要开口挣开那人的桎梏,却发现浑身无力,他想要喊人,然而喉咙干哑难受,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浑浑噩噩的在梦中挣扎着,徒劳许久程锦之依旧没有醒来,直到去而复返的李嬷嬷到来,将他唤醒。 外面天色已晚,夜如墨色深,房间里点了烛台,灯光幽微朦胧,摇曳的烛火衬着帐幔影影绰绰,于是床头边那到苍老的人影就显得尤为古怪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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