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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牌局被摸,醉酒后被人指jian,被老攻发现怒cao,落地窗前边受惊边受精 (第4/4页)
在床上,用睡袍遮掩着下半身,屈起双腿,手伸进去自己弄。 不多时,他就坠入了情欲的深渊,哀哀呻吟,娇喘连连。 可还是不过瘾,很难受。 阮苍澜掀开睡袍,便可以见到那一处后xue,yin水涟涟,水光透亮,媚rou被手指翻开又缩回,极其魅惑。 他咽了咽口水,还想继续惩罚许弈深,自己却有些忍不住了。 “爷,求求你,给我……” 许弈深呻吟哀求,阮苍澜沉声问道:“知道错了吗?” “我错了。” 阮苍澜又问:“我是谁?” “是我的爷。” “是哪位爷?” “是我的……阮爷。” 阮苍澜这才满意,迅速解开裤子,将蓬勃的yinjing一刺到底,许弈深发出舒服的呻吟。 “妈的,小婊子,sao货,欠cao的小母狗!” 阮苍澜一边骂一边狠狠cao他,往里捅得很深,两个囊袋在肛口啪啪作响,一下下拍着他的屁股,一室yin靡。 许弈深痛并快乐着。 他被阮苍澜翻来覆去的弄,终于发泄出了欲望,脑袋清醒了些,可刚一清醒,阮苍澜就扶着他,站到了二楼的落地窗前。 从落地窗看出去,就是楼下的花园,灯火阑珊,觥筹交错,平息下来的宾客们三两聚集,举杯聊天,只要一抬头,或者朝别墅的方向站立,就能看到许弈深裸着身子,趴在落地窗玻璃上,被cao得欲仙欲死,哀叫连连。 许弈深心惊胆战,想后退,阮苍澜却把他死死压在玻璃上,一下下,加重力度,在他耳边呼气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啊?sao货?不就是想让人看吗?” 他摇头,羞得泪水直流。 可的确,这种钢丝绳上行走的快感,无比刺激,让他沉沦。 “爷,抱我回去,我错了。” 他被cao得十分虚弱,没力气站不住,光滑的玻璃上没有着力点,只能靠屁股使劲,撑在阮苍澜身上才能保持平衡。 可这样子,就被进入得更深了,他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阮苍澜的大家伙捅穿。 “让他们看个够!你不是爱让人看吗?”阮苍澜又是狠狠几下,且伸手逼迫他目视前方,看着楼下的人群。 所幸没有人注意到楼上的异样,许弈深捂着嘴,竭力压抑自己的娇喘声,身体却是爽得不能自已,一阵阵痉挛,一阵阵颤抖,高潮即将到来前,他被刺激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满脸泪水,一抬手,突然见到椰子树下,站着一个沉默的男人。 敏泰面对着他,举起酒杯,玩味地笑了。 他看到了! 许弈深一下子惊得xiele出来,羞得猛一转身,扑进阮苍澜怀里,呜呜咽咽地大哭起来。 阮苍澜被他这么大的反应惊到,把人搂在怀里,抬头看去,也见到了敏泰。 “被他看到就这么激动?”阮苍澜有些气,朝敏泰比了了往下竖中指的手势,抱着许弈深回到床上,继续cao干。 阮苍澜的jingye灌满许弈深时,许弈深的眼泪也爬满了两个人的床。 他嗓子哑了,哭也哭不出来了,脸红着,带着下身一团黏腻趴在床上休息,软软地没有力气。 阮苍澜平息了一下怒气,看着许弈深满是泪痕的脸,又有些心疼。 他想起了陈叔的话。 陈叔说,金三角这个乌漆嘛黑的大染缸,跳进来,还有谁能保证清白呢?曾经有一对夫妇的女儿被拐卖,追踪到此,找女儿找得心力交瘁,最终自己变成了人贩子。 只要给许弈深注射毒品,他就会再也离不开阮苍澜,即便他是警方卧底,也会屈服于毒瘾,选择背叛。 毕竟,有过这样的例子。 阮苍澜打开床头柜,那里面,注射器和毒品,早已备好。 许弈深此刻半死不活,没有力气,正是个好机会,他柔软纤细的臂膀,就垂在自己眼前。 阮苍澜举起针筒,看着他纤细胳膊上的青白血管,心中有个声音响起:“给他吧,拥抱他吧,如同吸血鬼将爱人同化为恶魔,一同在黑暗里永生。” 他一咬牙,把针筒丢进了垃圾桶,上床紧紧搂住了许弈深。 这是他的小深,他的宝贝,他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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