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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惩罚2 (第2/2页)

悄然滑倒元沂身下,随意撸了撸无精打采的阳茎——没站起来。没有关系,这只手的目标并不是这根东西,而是下方被兽筋折磨过的,肿胀发紫的一对囊袋。

    云舒猛地握紧一只玉袋,五指搓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用力掐弄亵玩里面的小球,另一只手揪起囊袋的皮高高提起,再用一份力,这层薄皮就要裂开流出里面腥臭的蛋黄了。

    “咦啊!!!”元沂哭叫起来,狂乱的甩着头,四肢并用向前爬着,下身却被牢牢握在手里不能躲避分毫。

    剧痛下肛嘴不受控制的吮吸空气泵,最后一口浣肠液早被吸进去了,现在不断打入身体里的是流动的空气。

    若是元沂怀孕了,临产时的肚子也比现在大不了多少。

    容止揉了揉他的肚子,拿来一个铜盆放在他身下

    “排出来吧。”

    见二人都没有帮忙的意思,元沂哭着跪坐在盆上,一手小心翼翼的护住巨大的肚子,一手探到身下慢慢拔出泵体。顾不得羞耻,元沂喷出了混杂秽物的褐色液体。在身体的本能欲望面前,一切多余的情绪都毫无意义。

    幸好浣肠液是药用的,空气里nongnong的草药味中合了粪便的熏臭。元沂大声哭泣起来,发泄着今晚心理和生理上遭受的不公平对待的悲痛。

    显然,还没有出精的二人此时此刻不会对他心软。云舒拍拍他的侧脸,唤醒了他的神智,元沂抬起红肿的眼皮迷蒙的看过去

    云舒又在他面前拆了四袋浣肠液,两两分成一组,他微微一笑:

    “再灌洗两次,一次两袋,元沂是要我们帮忙还是自己来?”

    这并不是一个选择题,所谓的帮忙不过是重复第一遍的步骤而已。这种帮助是要收取代价的,他们都是精明成功的商人。

    反复灌洗两遍后元沂精疲力竭瘫倒在床上,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容止支开两扇对窗通风散味,浓郁的药味渐渐淡了。

    二人一同解下衣袍上了床,放下层层床幔。

    容止轻甩了他一巴掌:“睁眼。”

    元沂半抬眼睑,两个男人勃发粗壮的男根一前一后对着他两张小口。

    见元沂神智尚在,两人便放了心,齐齐连根捅入,捅开熨平了层层叠叠的红腻腔rou。直把他两个xue道都捅成了他们形状的jiba套子。

    女xue里的是容止,他的那根粗如腕口,上面遍布跳动着的青筋,整根就像紫黑的巨大茄子,火热坚硬。九浅一深cao弄肠道的是云舒,云舒的阳物更长一些,温度也稍低,柱体偏粉白色,guitou处有一根长长的倒刺。

    元沂有些想笑。他的下身随着狠厉顶弄滋滋冒出水液,柔嫩的腔rou吮吸纠缠着男人分身,三个人都是极舒爽的。两个大开大合cao干的人越来越用力,元沂的灵魂却仿佛被他们顶了出来,漂浮在空中默默看着这场情事。要不元沂怎么还能有力气分辨出两人的不同之处呢,他以为自己是灵与rou分离了——

    “唔!!!!”

    容止一个深顶凿开了瑟缩在最深处的zigong颈。无处可躲了,双性的zigong不过脆枣一般大,被顶的四处弹跳躲避,现在这颗枣牢牢钉死在guitou上,枣泥被捣成了薄薄一层,框住guitou吮吸蠕动讨好着,卑贱低微。

    元沂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guitou钉住了zigong,他的灵魂也从天灵盖被钉死在了身体里,再不能藏匿躲避,被逼着用身体品尝体会漫长情事的每一个瞬间。

    配合着容止挤压zigong的云舒深喘了一口气,他的精力耗费很大,用长长的yinjing隔着rou膜找到zigong的位置再给容止送过去,左右夹击困死zigong口,他们确实非常默契也互相信任。

    云舒捏着元沂的下巴观察片刻,他的瞳孔没有聚焦,但也不再涣散,红舌歪倒在嘴角,流下些涎水。

    他亲了亲元沂湿红的眼角:“不走神了?嗯?”

    说罢也不等元沂回应,两人继续cao弄起来。这两人体力极好,非常持久,阴阜和臀缝都被猛烈撞击的囊袋拍的更加红艳,深顶的阳物退出来时带出些摩擦成的白沫。

    元沂的水都要流干了。

    又cao干了几百下,容止退了出来,zigong立刻缩回了脆枣状,弹性极好,女xue却只能张着两指粗细的小口随着呼吸阖动,露出深处熟红的嫩rou。

    云舒托着元沂的屁股从guitou猛地坐下,这个姿势cao的更深了,直直捅到胃里般,捅的元沂想吐。容止捏开他的嘴,将刚从女xue里拔出来的,湿淋淋的roubang插进喉道里,草草顶了两下在他嘴里爆出了精。

    云舒也快速顶弄着,一手剥去了他铃口的烛泪。

    烛泪刚掉,就淌出了一缕白浊,云舒cao一下身体内部的腺体,尿道口就溢出一股白浊,像是玩一个新奇的玩具,云舒连连碾磨着那致命的一点,直到元沂再吐不出一丝jingye。

    云舒顿了一下,一股激烈的jingye打在前列腺上,元沂大张着嘴失禁了。

    一片狼藉。失去阻塞物的菊xue嘟起一张小嘴溢出缕缕可疑的白色,那根从凝香馆回来后再没有勃起的yinjing吐完精水,就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不断流着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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