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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冲喜 (第2/2页)
多一点过去,替对方掖好,这才轻松地睡在属于自己的那一侧,没多久就打起了小呼噜。 …… 深夜,烛火无力地摇摆几下,猛然熄灭,屋内陷入彻底的黑暗。柳烟睡得不安稳,总觉得周围很冷,下意识蜷缩起来。很快,他感觉有人在轻柔地触碰脸颊,指腹摩擦的感觉太过清晰,并不是什么梦境——柳烟睁开眼,骤然对上幽深的目光,胆子再大也被吓了一跳:“什么东西!” 对方看着脸色不好,力气却很大,不费力似的抓住他的手腕,声音低沉:“怎么,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得了?” 柳烟瑟缩了一下,觉得扑面而来的呼吸也如这个人的气质一样冷,原本兴师问罪的气焰立马矮了几分,耳垂发热:“什么夫君……我只是冲喜,而且,而且沈大夫人可没真心想找媳妇,八字合上了就把我迎进来。你不是病了吗?怎么刚才不作声——” 被小家伙声厉内荏反问,沈宸勾起唇角,笑容中却没多少温和的意思:“她是她,我是我,你既然嫁了,也挺对我眼缘,最好尽早明白自己的责任,不要想些无谓的事情。更何况,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是死人了,如果你不听话,可没有好下场。”说完,他伸手捏住柳烟下巴,不由分说吻了下来。 “唔……” 柳烟在杂戏班待过多年,见了各种恶心人的事情,若不是老班主护着,他自己也机灵,早被豺狼虎豹啃个干净。从粗鲁的动作里,他察觉对方和自己都是未经人事的雏,不免好笑,下一刻又被更狠地吮住唇舌,闷闷地喘息起来。但沈宸的外貌太对他胃口,过去他看谁都不顺眼,这会倒是动了春心,觉得对方的坏脾气也不是不能容忍。 唯一令他不适的是沈宸的体温,或许因为生病,并且没得到妥当照料,唇舌交缠时也冷得可怕。 “等等……啊……”柳烟险些喘不过气,狠狠推了一把,才让对方退开些,“你身子受得住?”他一面问,一面不自觉往沈宸的脐下三寸瞄,就差把“不行”两个字写在脸上。 沈宸随手落了帐子,手指探入他亵衣,把身子压得更低,那蓬勃的物事就抵在柳烟小腹,隔着布料,也能显现出其骇人尺寸:“口说无凭,亲自试试便知道。” 柳烟胆大,还想多问几句,结果亵衣被扯开了,沈宸将手抚上他胸口,捏着乳尖来回捻弄,很快就使他喉间只漏出呻吟,再无其他。原本他以为沈宸快死了,想着嫁进来相敬如宾,日后找个机会溜走,现在却舍不得,光看这张脸,他下身就硬得不行。 往日柳烟听老班主讲,月老管人间姻缘,有人百来年孤零零过,有人在街上就一见钟情,当时他还嗤之以鼻,没想到果真栽了,被摸得浑身泛起朝红。 “别压着声音,今晚我们洞房。”沈宸重重吮了一口红肿的乳尖,再放开,语气中满是欲望,似乎很享受他身体的反应,“而且他们不在乎……这个院里不会有人来。” 柳烟咬紧下唇,含糊道:“我又不是女人,喊什么喊——” 从未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沈宸抬手拨弄印着齿痕的嘴唇,像挑逗春日盛开的花瓣:“我还没追究你骗婚。他们喊你柳烟?烟儿,你可知错?”他眯起眼,故意加重了后半句话的声音。 从前讨厌人们这么叫自己,太女气,可换作上方这人,柳烟感觉耳朵里痒,腰眼也一阵发酸,到处都软得像水,气势对比之前已经一落千丈。 由于沈家娶的是冲喜媳妇,根本没考虑两人会真正成事,更不知晓新娘子是个男人,所以没有准备润滑的脂膏。沈宸向来洁身自好,只是看过几本杂书,先给柳烟用手弄了一回,将人彻底变成一潭荡漾春水,才借着jingye慢慢开拓后xue,按捺住冲动,仔细摸索里头的软rou。 也是凑巧,柳烟自小进了杂戏班,练得身段柔软,喘息着放松身后的肌rou,并不费力就容纳数根手指抽动。与此同时,他的脚踝轻轻摩着对方,羞涩地以示迎合。 如此自然取悦了沈宸,他低笑几声,指腹碾上那处特别的软rou,立马激起对方的呻吟。趁柳烟被敏感处的刺激搅得魂不守舍,一双眼含着水望过来,他也有些难耐,迫切想要进入这具温热的身体,换上自己坚硬的性器缓缓撑开xue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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