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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夜宴(口球/珠串/潮喷/主动骑乘) (第4/4页)
!” 几乎在看到那张脸的一瞬,裴昭陡然抬起手咬在唇中,脸色惨白如纸。少年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睁大的眼里流下两行泪水,头脑已经一片空白。 其他来者却是精神一振,兴头又起,恨不得能上台再将自尊贵身份跌落的人cao上几轮。亵玩美好之物,总是让人心底最残暴的欲望被唤醒,兴奋至极。 “这种事为何不早说!” 有人不满道。 “王爷道说早了恐怕大人们将人玩死。” 那个侍者微笑道。 众人不满又无可奈何地唏嘘着,开始离场。殷池伸手在裴昭未及反应过来时手在他几处xue道上连点,让他浑身无法出声,动弹不得。咬在嘴里的手软软垂下。从白皙修长的指尖淌下一道血痕,一滴一滴滴落在地。 少女伸手抱起他,将少年的脸埋入肩头,毫不迟疑地与一边梁侯淡淡说笑地转身离去。 肩头慢慢湿润了。 殷池与众人一道走进后院,进了一间早已备好的卧房关上门,将裴昭剥掉外衫,提着他受伤的手把他泡进房中的一只大浴桶中。四围听不见窥伺的声音。 桶中浸着的少年脸色苍白,眼睛怔怔望着她,眼尾殷红,已经不再流泪。 “怨我?” 殷池看着他淡淡道,伸手解了他的xue道。 “不,这与您无关。” 裴昭闭上眼睛,眼睫却剧烈地颤抖,“更何况您……应当也有难处。是我太无能了。” 不得不说他有一瞬间期望殷池能出手救下兄长。但是理智很快告诉他,且不说殷池没有必要顶着麻烦去救自己玩物的兄长,即便她愿意,恐怕也有心无力。 如果不是别有因由,她不会带着伤势与疲惫匆匆赶回去带上他,强撑着去参加这样她显而易见有些厌恶的集会,甚至当着他人的面勃起以证明自己的男子身份,容忍下他人拍她伤处的试探。更不会故意轻吟出声,证明她确实是个正在参与一场激烈性事的男子。 她在谈话中对“王爷”也多有客气。这个州府约是汝南王,她甚至可能正有求于他。但直觉告诉他更大的可能是她或许行刺汝南王身边之人失败,两个身份间被怀疑有了关联。否则这些汝南王的亲信怎会如此准确地试探到她的身份伤处。她需要保住这一个身份,方来匆匆赴会。 “你觉得我有什么难处?” 殷池忽然道。 裴昭迟疑了片刻,微微垂下眼,将他的猜测告诉她。 殷池听完静默了一瞬,居然淡淡弯起唇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发,“很聪明,六七分对。” “你哥哥的事,我会想办法。他一时半会还不至于出事。” 这句话话音刚落,还不待裴昭露出惊喜之色,殷池已经陡然身体躬下捂住唇,肩背颤抖着从指缝中溢出殷红的血。不再是暗红色,几乎刺目。 她以另一只手接住溢出的血,裴昭忙给她递去旁边的宽巾,她接过去蘸了水擦了擦,平静下来喝了口茶水。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很勉强。” 她轻声说。 “我会努力练功的。” 裴昭忽然静静闭上眼道。 这样,在兄长遭受凌辱时,在她吐血时,他才能不似如今这般束手无策。 “嗯。” 殷池只是应了一声,转过身解下一身衣衫到另一个浴桶中洗净身体,换上房中备好的寝衣。她面上的伪装很奇异,只要不是在水中久浸,甚至沾上水也并不剥脱。 她大概确实过于疲惫,自己上了榻睡去。裴昭也换上寝衣上了榻,却无法入睡。 当年分别时,兄长已二十一岁。当年他作为长子,与裴昭被处流放不同,应当在家中倾覆入狱时已经被鸩杀了。如今兄长竟然还活着,本该让他感到庆幸。然而以裴昭对兄长的了解,他多半宁愿去死,也不愿这样活下去。 这些年兄长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闭上眼,方才的惨状如在眼前。他索性起身盘膝而坐,试着让细微的内息流转全身。 他还远远未练到殷池那样行走坐卧乃至睡下身体都自然行功,需要有意识地控制内息流转,不能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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