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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妾室亲身展示尿xue、花xue、菊花三xue齐开为何意(蛋是玩弄妾室三xue) (第2/2页)
血脉,夫君cao弄另外两xue也能同得妙趣。节制塞正确的用法应该是带着链子,牢牢和腰链绑在一起不可取下,但寻桃只是一妾室,主职是供主人yin玩,就没绑死,方便主人随时拔出塞子yin乐。 寻桃继续讲解:“夫人,这江南可不比京城,事事都要考究精致,在江南,好人家的双儿要是没开过尿眼那是要被耻笑死的。对双儿而言,是赢得夫君喜爱的凭借,要好好调理,最好做到‘三xue齐开’,‘就是尿xue要撑得开,湿滑松软,阳物能插;yinchun要肥厚红润,双唇拔开要有一掌那么肥厚;肛xue要懂得侍弄功夫,吸、吐、绞、水样样精通,方能侍候好夫君的阳物。夫人的xue刚破瓜,还生嫩得很,得一点点调教才能把xue开得开漂亮。” 丹雪正被震得脑内一片迷糊,神思不属,直到听到寻桃说要把自己也弄给他那个yin荡不堪的样子,顿时发疯了一样从陆沉怀里挣开。 “你放我回去!”他挣脱不开陆沉铁铸的双臂,情急之下狠狠在陆沉虎口处一咬,疼得陆沉松了他,不管下身两xue刚被开苞的裂痛,跌撞着想要跳下床。 陆沉看到自己虎口上的血印,目色暗沉,怒云翻卷,一把拽着要逃离的丹雪,狠狠摔到床上,“进了陆家的门,你就是我的一个玩意,还想跑!来人,上春架!” 仆役们很快就把春架在内室装好。春架是一人高的木架子,人被绑在上面,可摆出站、卧、躺等多种姿势,方便亵玩。 丹雪被绑成一个双腿大张的躺姿,双臀被抬到胸部那么好,下体秘处一览无遗。 陆沉打开一个满是yin具的百宝箱,挑出一对腿环,分别系在丹雪双腿腿根处。腿环的玄机在于上面延伸出的多条细链,每条链子末端都有一个小夹子。陆沉用手指掰开丹雪粉白紧闭的花唇,将一个个夹子密密地夹在花唇上。 “不————啊————!”丹雪失声惨叫。夹子口虽然是钝的,不至于把嫩rou夹破,但那处实在是敏感脆弱,被夹子一夹,痛彻心扉。丹雪清泪涌出,之前一直生活在清净富贵中的他,怎能想过世间竟有如yin刑! 左右花唇各夹五枚,被夹得满满得,粉白的花唇被挤得充血红肿,陆沉将链子在腿环上收紧,花唇也被向两边扯开,像是被强行剥了内芯的樱花花蕾。 陆沉的手指瘙弄着颤抖着的花唇内里的粘膜,嫌弃道:“又干又白,毫无趣味,寻桃,给他涂上暖春香。” 寻桃已从床上下来,就这么赤裸着身子在屋里走动,毫无羞耻之意。他拿出一个绘着春宫图样的白瓷罐,打开后,里面是一盒胭脂花露般的淡红膏体,他用一根药刮子沾着膏体,抹到了丹雪被迫张开的花唇粘膜上。 那膏体刚一触及唇瓣,一种热辣辣的痛痒感就从下体腾腾升起。“这是什么东西!”丹雪惊恐万分想要躲开,却被春架上的红绸紧缚,不得动弹。 “回夫人,此药唤作暖春香,能让秘处变得红润肥厚、敏感多水,是双儿开xue必备的好药。”寻桃细细地把药膏涂抹满了花唇,连蒂珠和花道内部都没放过,丹雪只觉得火热瘙痒已经在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连成了片,烧得他几欲发疯。 寻桃又换上一个细银棒,沾上药膏塞进丹雪的肛xue,从肠腔到肛口都涂了药。“夫人且先忍耐,涂药时是有些难受,但只有耐住着难受,xue才能开得漂亮。” 丹雪已经说不出来话来了,火热和瘙痒甚至烧进了后庭,在肠道内肆虐。他躺在春架上绝望地挣动,光亮得黑发如瀑散开。 他的痛苦在陆沉眼中却是美景:淡红的药膏被体温融化,粘稠地糊在yinchun及后xue上,让颜色浅淡的秘处看起来红艳了不少。美人呻吟哭泣着,雪攒般的身子上出了一层薄汗,让人不由得担心那冰雪会不会被化掉。 “真是个尤物,就是尿眼没开,甚至丑陋。”陆沉遗憾道,“把药针拿来,得给他尿眼赶紧扩开。” 寻桃递过一个小木盒,打开后里面一排淡红色药针。这药针也是暖春香凝成的,插入双儿的尿眼,能让那处变得松软敏感,可供开拓。 陆沉用盒中自带的镊子夹起一根药针,另一手拔开丹雪的小yinchun,露出里面细小的尿孔,将药针对准了尿孔,插了进去。 丹雪紧张地顶着那药针一点点探进了他的尿道,长得似乎没有尽头,直到刺到了一处被阻塞住,陆沉转针用力一刺,刺激得他尿意暴涨,不由得张开了尿囊的闭口,尿液流出,那药针趁机插入了尿囊里。 陆沉熟练撒手,躲开了失禁的尿液。丹雪看着自己下体不受控制地流出尿液后,精神彻底崩溃了,“不要啊!拿出去!拿出去!爹爹,大哥,接我回家吧!” 他绝望地哭喊着,痛若泣血。陆沉却笑着用湿帕擦干了他下体沾着的尿水,“莫哭,莫哭,给你小洞封上就不会洒尿了。” 他点起一根红烛,烧出烛泪,将guntang的蜡油滴下,正好落在塞了药针的尿孔处。 “啊——————!”丹雪惨叫得破了声,花唇痛得收缩不已。尿孔处已被蜡油糊得死死的了。 “就这么放着他一晚,第二天起来,看他还敢乱咬人吗。”不再管丹雪,陆沉甩手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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