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胎_玫瑰(误入机关、麻绳磨xue、指jia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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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误入机关、麻绳磨xue、指jian (第2/2页)

降临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挺腰。随着变调的尖叫,那道rou缝里喷出一股透明水液,浇在贪婪的草坪上。

    园丁灵巧地从树上跳下来。他见亚伯躺在地上微微颤抖,还以为是受了伤,难得柔情地问道:“怎么了?摔伤了吗?”

    亚伯不回答他。男孩小心地挪开他身上身子,手中却摸到一手湿润。

    “你吓得失禁了?”

    这时,亚伯才从那快感中回过神来。他双眼望着天空,脸上像被玫瑰吻过,双唇仿佛含过火焰。他既沉醉,又恐慌,惊惶之下,他着急地辩解道:“我没有……我不知道……”

    月色下,男孩主动撩起湿透的睡袍,分开双腿。园丁的视线被牢牢定死在他胯间——他的皮肤闪闪发光,那是刚刚喷溅出的蜜液。他的腿间比脸颊红得还要厉害,yinjing半硬着翘起,并大方地把位于小巧双丸下,那条绽开的rou缝暴露出来。

    亚伯解释道:“是这里、这里好奇怪。”

    对方的眼神,比没有月亮花园还要阴暗。亚伯感到湿润的腿间有些寒冷,他想并拢腿,却被园丁一把掰住了。

    “原来是这样。”园丁若有所思地说,“你是个怪物。”

    “我、我是怪物吗?”

    “当然是。”园丁残忍地说,“你不男不女的,既有男人的东西,也有女人的东西。”

    亚伯问:“什么……是男人的东西,什么是女人的东西……?”

    园丁舔着嘴唇,好像渴得厉害似的,他的双眼在夜色中幽幽地泛光。亚伯往后退了退,园丁却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yinjing。

    “啊……”痛麻的感受带着热度传来,亚伯只能呐呐地张嘴呻吟。

    “这是男人的东西,叫yinjing。”

    “yinjing……”

    园丁满意地点点头,又说:“而这,是女人的东西……”

    他边说,边探向那朵rou花。和刚才的敷衍不同,他用手指紧贴着那两瓣高热的rou唇,一寸一寸探摸了起来。

    “这是女人的屄。”

    亚伯闭紧嘴,呼吸却藏不住地急促。

    “你怎么不说了?”

    两瓣软rou热情地嘬吸着,园丁两指分开他滑溜溜的yinchun,在窄xiaoxue口上来回摩擦。指尖被热情的吮进去一些,但这儿还是过于小,过于脆弱了,如果是一根粗壮的阳具插进去,就像往。

    亚伯推拒着他的手腕,但对方坚如磐石一般。园丁的手指向上梭巡,夹住了那颗敏感的小rou粒。亚伯尖叫一声,两腿乱蹬,浑身抽搐一样颤抖。

    “这里是阴蒂头,它会让你快乐的。”

    像是为验证自己说的话,园丁果然在他的某个部位上拧了拧。亚伯双腿伸直,嘴中逸出一长声尖叫。

    园丁的抽出湿淋淋的手,在衣服上擦干。

    “你记住了吗?这是什么。”他滑稽地指着那张不住蠕动的小嘴,问。

    亚伯没有说话,园丁抬手,在上面拍了一巴掌。“啪”地一声,水花四溅,阴蒂被打得一缩,亚伯的身躯也烤虾般可怜地蜷起来。

    “这是你的sao屄。”

    园丁用手在他的胯间比划着,亚伯害怕再挨打,啜泣着说:“我的、我的sao屄。”

    “好了,起来吧。”男孩又化身为仁慈的父,把他从地上扶起。他长相英俊,目光热烈,如果忽略胯下的隆起,也算十分亲切。

    亚伯摇摇晃晃站稳,他脸上挂着泪珠,双眼湿润无比。他小声地请求:“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我是怪物。”

    园丁宽容地笑笑:“当然可以了,少爷。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保证。”园丁说,“如果别人知道我和恶魔往来,也会远离我的。你也必须立下誓言,今天的一切,不会再有第三者知道。”

    “恶魔……”亚伯嘴中喃喃地,还在消化这一场段话。园丁催促道:“快发誓吧,小怪物。”

    “好、好的。”亚伯似懂非懂地并起手指,说:“今天的事,如果有第三者知道,我就……我就永远和恶魔在一起。”

    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右肩上传来一阵刺痛,就像是被人用纺锥扎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查看,园丁突然从鼻孔里发出两声冷哼——他被逗笑了。亚伯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可以了,你走吧。”

    双腿单是并在一起,也会把那个红肿的xiaoxue夹痛,脚心更是一阵难受。

    “我……我走不了……”

    园丁抓起他的脚踝,看见细嫩的脚心被草茎划出了几道红痕。

    “你的鞋呢?”

    “我没有穿鞋。”

    园丁心下奇怪,但为了避免麻烦,还是背起他道:“我送你回去……别被发现了。”

    回到塔楼时,亚伯已经在男孩背上睡着了。园丁把他放在床上,又草草地为他换了身衣服,便带着那身沾满体液的睡袍离开了。

    亚伯在梦中绞着双腿,似乎还想追那寻罪恶的快感。窗外池水翻腾,泉心涌动着甘甜的汁液。

    而一间存放杂物的小木屋中,园丁正喘着粗气,把自己满腔精华,洒入他被剥下的洁白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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