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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遭人刁难,彩蛋是强jian用鞭子抽逼 (第2/2页)
“你弹琴,该不会是琴妓吧?”梅贵妃笑里藏刀。 晏词震惊,他不可思议地听着这个称呼。整个人冷汗涔涔而下。 “梅贵妃!”皇后拍桌而起,“住口!” 大殿里没了声音。梅贵妃愤懑不平,见圣上还是看着酒罐子,一言不发。 “你和你母亲又有什么区别,一个卖身,一个卖艺。”梅贵人站起身对着他说,声音只能让两人听到。 晏词再也无法忍受,他正视她,“不是。她不是。”眉宇间的倔犟劲头和他母亲有八分相似。 “是不是的,你又没看过她接客。” “就算这样,我也知道。况且我只知道她对我好,是我亲生母亲。” “对,的确是你生母,只是不知是哪个男人的。毕竟她的男人很多。” “红口白牙,信口雌黄…”他愤怒地攥紧拳头,目光灼灼,紧紧盯着梅贵妃,梅贵妃只是懒洋洋地抚鬓,“真是胆子大,敢顶撞本宫。”她顺手拿起茶壶,壶口虽小,但出水顺畅,刚烧好的茶水还烫手,只见她提着小壶,壶口冲下,全都洒下了他的头发! 众人呆滞,无人敢上前去。 梅贵妃一直如此,有个可靠骄傲的母家不仅使她备受宠爱时还能任性嚣张,圣上始终不管,他从来不插手后宫之事。 晏词被那烫水烫的半身泛红,他不能站,也不能跪,只能坐着。 他狼狈地抹了抹眼角的烫水,这时听到秦初鸣和皇上说了些话,他也没能听清,但刚一会儿,就来一个仆人欠着他的手离开了大殿。 晏词直到出殿,冰冷的雨丝刮在他脸上时,他还在想方才妃子门的话,周身又刺骨的痛起来。 “站住!”有人追上来。 “奉梅贵妃的话,她罚你跪在这儿跪三个时辰。”她正是贵妃的贴身丫鬟。 而带晏词出来的人到底是将军府的人,抵不过贵妃的命令,他和她吵不过,晏词也不想让他为难。 “就跪到这里吗?” “对,不够三个时辰不许离开。待着,这是贵妃娘娘赏给你精湛的琴技的。” “多谢娘娘。” 秦初鸣在殿内喝酒吃rou,和醉酒的圣上举杯共青,和文武官员吟诗作对。 等他出来时,已经有几个时辰。具体几个他不知道,只记得抬头不见明月,而是清雨落眸。 远远地望见一个身形,熟悉。 他撑着油纸伞走过去,竟然是晏词! 跪的时间太久,晏词双腿麻木,雨水已经把他浑身浇透,他死死地捂着肚子不吭声,像死了一样。只是雨水呛进他的喉咙,身体也被刺骨的雨穿透一遍。 他为他撑伞,朝他伸出手,“起来吧。” 他听到声响,迷茫地睁开眼望着他,他张口就会有雨水进来,所以只能哑着。 “能起来吗?”秦初鸣重复一次,声音在雨水中显得清冷有力,“如果能,就自己起来。不用我扶。” 但晏词不能,他握住他的手,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秦初鸣身材高大,像一个成熟稳重的长哥,或者叔叔。晏词委屈地嘀咕,“我肚子痛,好痛。” 秦羡棠一手为他撑伞,一手搀扶着他清瘦的肩膀。他听到晏词对他说: “我娘亲是被皇上强迫送进去的。她亦不愿接客的…她不是那样的,真的,我也不是…她喜欢跳舞,我喜欢弹琴,就是这样。” 晏词没哭,但是心里疼得快梗塞。他感觉委屈、压抑、不爽。 郦宁曾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也是宫里唯一一个敢和梅贵妃明争暗斗的人。倘若她不和王爷私通,也许现在还是皇上掌中宝,还在和梅贵妃针锋相对。 皇上知道后,一气之下把她送进青楼,给她定上不忠的罪名,与她此生再不相见。他的母亲在城里便更有名。 因为她,瞧不起晏词的,全叫他“琴妓”。外加他长相秀气,没少侮辱他。 “别说了,回家。”秦初鸣打断他。 “回家?阿哥你错了,我没家的。我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晏词眼底的脆弱惆怅再清楚不过,他无奈地苦笑,“秦二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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