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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惨遭亲生儿子嫌弃/生大病 (第2/3页)
,他张大了嘴巴似乎想努力说出话。两行泪水又冰又冷毫无征兆地落下来。秦初鸣依旧掐着他的脸不放,在他耳边冷冷地笑着:“怎么样?滋味怎么样?” 晏词努力止住眼泪,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冷风吹得他眼角的泪刮在眼角生疼。他缓缓合上眼,他和他细碎的片段如过马车一样飘过: 过年时一家三口去天桥上看花灯。满城的花灯比星辰还明亮,他们在灯下许愿能做白头人。 暖阳正好时,他和他一齐戳好晾衣架把一件件湿漉漉的衣服晾晒。到秋天,树上结满了果子,秦羡棠常常爬树去摘一兜子果子用衣服盛的鼓鼓的,下来时分给儿子一两个,给晏词十个,剩下的他几口就吃没了。一家三口吃的醉了就抱着大树睡懒觉。 …… 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已经快要记不清具体的细节,只能记住大概的轮廓。 他哑着嗓子发出剧烈的无声的呐喊。 半年后。 秦初鸣像一个甩不掉还难缠的恶鬼缠着他,没有一日不要他,他性欲非常强烈,像一只不知休息的狼。还常常在他耳边甜腻地说:“我爱你…我爱你,晏词…” 晏词像破布偶任由他摆布,直到那日寝室门帐外“砰”一声,花瓶碎了一地的声音,刺耳地搅乱了床上交缠的两人。晏词惊的连忙连滚带爬地穿上衣服,帘子外的身影他再熟悉不过,是他的亲生儿子。 “谢词…”他急着跑出来,来不及扣好衣衫,yindao里的jingye和yin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好玉做的地面上,发出很清晰的声音,听的人耳臊。秦谢词伸出一双过分白皙美丽的双手,手指细的能看见指骨,冰凉灵巧的手指为他系好衣带,熟悉平常又严肃,像做一件很正常的事,他淡淡地开口:“下次记得穿好衣服。” “我…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谢词漫不经心地盯着地上的jingye,是从他腿缝间流出来的,他从容又淡定地接受了现实。俯视他的容颜,说道:“父亲刚走不过一年,你已经爬上了叔叔的床。你是他的男宠吗?” “什、什么?”他脸色瞬间苍白。 “男宠。杀父仇人的男宠。”秦谢词的手指弹了弹衣衫上的灰尘,“我们最好不要见面了。” “混账!你这个态度…!你…!”他不过刚扬起来的手臂还没落在他脸上,手腕却已经被他控住一动不能动,少年稍加用了力就把他甩到一旁,踉跄着差点摔倒,晏词狼狈不堪,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又痛又涩,无奈地撇了撇嘴,原来他已经不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讨糖吃的小郅郅了。不会整天软绵绵地缩在他怀里睡懒觉,睡得小嘴撅的老高。也不会躺在他膝盖上一起看雪闲聊。 更不会是带着去看花灯就能咧嘴笑的小郅郅了。 想到郅郅嫌弃自己的眼睛,当真比窒息还要难受。 冬天转寒了。宫里的雪没了人的脚踝。晏词很怕冷的,这时只能缩在寝室里拥毳着壁炉缝衣服。秦谢词常年舞弄刀枪,衣服上难免破一块漏一块,倘若没有补丁冬天穿着肯定寒酸。缝好就派人给他送去,今天却不同往日的把他叫来了正寝。秦谢词顶着一身的雪,进来时雪花洒了白玉砖一地,快融化成水。他把他叫进来,为他扫去衣衫上的白雪,这些年他长的越发高大,晏词需得抬起脚尖才能搂住。 “我,这些日子闲着没事做…就给你做了件大氅,你瞧瞧。”他兴致勃勃地从帐子后的箱子底翻出一件崭新的大披风,上好的毛料,白色毛发还泛着油亮,着实尊贵华丽。为做好这衣服,在上面绣好竹节,他熬坏了眼睛。“你穿上,给我看看…我看宫里的人都这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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