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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第4/12页)
用尽身体每一个地方,让那熟悉的温度把她侵犯占有。 “你总是在说对不起,可你到底哪里对不起我?”陈嚣用鞋尖抵在女孩的脖子上,隐约可以触碰到麻绳项圈凹凸不平的触感,在雪白的衬衫上留下一个肮脏的印记。 “我……”陆辰雪哑口无言。虽然陈嚣待她除了在性爱中,几乎与别的爱侣一样,但她还是知道在这个圈子里,他是主,她是奴。如果主人不高兴,那不管是什么原因,都需要她去讨好,去承受。 陈嚣看着女孩眼中的盈盈水光,终是于心不忍,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吻掉她眼角的泪珠。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小巧的银钥匙,插进女孩腰间的银锁里,转动开来。 “咔嚓”。 开锁的声音像是一场仪式的终结,卸下了女孩缠绕在身心上的枷锁。 “如果没有这个,你也不会主动来找我。” 陈嚣叹了一口气,用胸前的丝帕温柔地擦拭女孩身下的狼藉。 “记住,这是惩罚你在和我zuoai时,嘴里喊着别人的名字。” 陆辰雪身型一僵,眼里飞速跳跃过各种各样复杂的神色。 陈嚣用手覆上那让他心痛的眼神。 “我不想知道你的心里曾经装着哪个人,但既然现在和我在一起,那你的眼里,就只能有我一个。” * 夏去秋过,转眼间就入了冬。陆辰雪的生日是在一年中最冷的大雪,室外银装素裹,细雪像白沙一样漫天飞舞。 这天恰好又是学校一年一度的艺术节,在班上同学的怂恿下,陆辰雪也被迫报了名。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站在聚光灯下,小时候她也算是个多才多艺的姑娘。陆徽年还在的时候,常常鼓励她登台表演,然后坐在台下最显眼的位置,为自己的小公主鼓掌。 可当唯一愿意一直注视自己的人离开后,陆辰雪再也没有勇气走上那个闪耀着光芒的高台。台下每一个欢呼的身影,都像是对她失去的讽刺。 那为什么,现在自己又默许了呢? 女孩站在窗边凝视着大雪在枯枝上堆叠,然后将那纤细的枝干折断。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任何鲜艳的东西都被这世间最简单的颜色覆盖。 白色,究竟是最易改变的颜色,还是最有占有欲的颜色? “艺术节?”听筒里传来的男声似乎带着笑意。 “谢谢你的邀请,当然,我会去的。” 挂了电话,陆辰雪的眼前还是一片恍惚。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一方小小的舞台,台下只坐了一个男人,向她投来赞许的目光。 “爸……” 男人的面孔忽然模糊不清,慢慢地幻化成一副更年轻也更清晰的模样。 “……” 陆辰雪猛地摇了摇脑袋,想要把两个男人与自己的纠缠通通甩出记忆。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陆辰雪很早就背着吉他来到了礼堂。她脱下厚重的羽绒服,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格子背带长裙,作为内搭的高领白衬衣一尘不染。她的头上戴了一块桃红的头巾,手中的花篮在冰雪中又构造了一个春天,像极了法国乡下无忧无虑的少女,坐在田野间幻想明天的希冀。 “学姐,你真是太好看了!”跟着她一起早到的季月眨巴着眼,悄悄地咽了一下口水。 “少贫。”陆辰雪笑着敲了一下季月的脑袋,“快去帮我看看视频有没有问题。” “学姐,我昨天就检查过三遍啦,相信我,没有问题的!”季月摸着头傻笑,忽然从包里摸出一个保温杯,“学姐,喝点热水。” “谢谢你。”陆辰雪今天画了个淡妆,眼尾总有些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烁。 她的节目排在前面,开场前她悄悄掀开幕布看了几次,全场几乎坐满了人,只有她预留的那个位置上依旧空空。女孩不禁有些失望,也有些忐忑不安。 这首歌,是专门唱给他听的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个空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像是狂欢中的孤岛,成为了陆辰雪心上的缺口。 “学姐,到你了。加油啊!” “嗯。”女孩拿着吉他上台,在幕布掀开的前一刻,转头冲季月粲然一笑。 * 当陈嚣匆匆赶到会场时,陆辰雪的节目已经到了尾声。 女孩一个人坐在舞台中央,所有的灯光都明晃晃地照在她的身上,显得有些孤独。她的指尖吉他上舞蹈,唱出的曲调与身后视频中玫瑰的海洋融为一体,似乎在倾诉一个浪漫而凄美的故事。 “Cause I would rather die.” “Then feeling this inside.” “Tricks pyed on my mind.” “No I would rather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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