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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O Sole Mio?下(蛋:婚後短篇2) (第5/7页)
:「不然呢?」
男人从容地吐出两个字:「牵手。」
看见徐莳清脸色又开始涨红,严总裁稍微眯起眼:「牵手,或被我咬,选一个。」
没有办法的徐院长张了张嘴:「……那就牵手吧。」
直到被青年十指紧扣牵着走在育幼院附近的街道上,徐莳清还没反应过来事情究竟是怎麽发展到这个局面的。
不是当地陪吗?有被雇主牵着手进行饭後散步的地陪?徐莳清仰头看着高出自己许多的青年:「阿允。」
「干什麽?」迂回曲折了一个月,总算牵上手的严允心情愉快,说话也软和了些:「会冷?我的外套给你?」
说完也不等他回应,将风衣脱下,披到了身形单薄的男人身上:「还冷吗?」
徐莳清茫然地抓着身上充满严允气息的衣物,恍然间彷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天。
那晚,也是在这个地方,严允的气息包围了他,箍着他的手臂有些颤抖,问他要不要在一起。
跨越时空的画面重合,徐莳清的眼神慢慢清明起来,他摇了摇头:「不冷。」
满意的严允正打算说那这件风衣你就留着吧,徐莳清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阿允。」
「什麽?」严允的心脏猛地狂跳起来。
徐莳清的声音放得很轻很柔,是这些日子以来最软的一次,听着宛若对情人的呼唤。
他总算愿意接受我了吗?严允暗忖,放在他脸上的目光越发烫人。
「你可能误会了,我……并没有喜欢阿允。」徐莳清将风衣取下,在手上大致整理後递给身边的男人,嗓音低低的:「还你。」
严允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了第二次。
上一回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十年以前,那次他还年轻,没有办法在被拒绝後镇定地面对一切;现在他二十八岁了,是严氏的接班人,他应该要保持冷静,让局面不至於过於难堪。
可他做不到。
严允木然地看着手里被原封不动还回来的衣物,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明天开始……就不和你出去了。缺少的资金,我会另外想办法的。」徐莳清缓缓说:「谢谢你的帮忙,我心领了。」
男人还是没说话,就在徐莳清以为他会勃然变色就此离开,再也不想和自己有所牵扯时,那件风衣又被披回了身上。
「收着吧。」严允咽下喉间涌上的苦涩:「天气凉了,生病的话就没法照顾孩子们了。」
徐莳清不安地抬起手,想将看上去便要价不菲的风衣拿下,被男人按住了肩膀:「莳清。」
他仰望英俊的青年。
「收着吧。」严允只是哑声重复着:「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他总算第一次喊出了那两个字,是打从直呼姓名的那天起就渴望能够呼喊的称谓。
但他没想到会是在这种状况下。
没事的,都第二次了,二十八岁的人了,有什麽好难过的。就洒脱一点,把放在心上十几年的瘦弱青年抹去吧。
「我不会再打扰你了。」他又说了一次,像是在强调自己的决心,又像是在警告自己。
两个月的年假只过了一个月,没了徐莳清相伴,严允过得行屍走rou似的,甚至考虑起是否提前销假回公司压榨此刻已被埋在工作堆中的下属,好疏泄胸中的郁闷。
这时他就庆幸起自己和聘来帮徐莳清的幼保员阿姨签约签了两个月,虽然没法再亲眼看见徐莳清,但每天让阿姨回报一下青年今天吃了什麽精神如何,再不小心拍上几张青年和孩子们玩耍的照片,还是能够有效地抚平他的痛苦。
我不是变态,只是让员工间接关心故旧而已,严允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心安理得地接收着来自阿姨的各类情报,直到某天阿姨不再只是传来讯息和照片,而是打了他的电话。
「严先生!」阿姨的声音颤抖着,旁边似乎还有孩童声嘶力竭的哭声:「徐先生他、他刚在和孩子玩时晕过去了!我叫了救护车,您――」
「是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在饭店房间开着视讯会议的严允也顾不上下属了,匆匆交代几句,让他们先处理能力范围内的事情,其余等他定夺,便匆匆下楼开车往阿姨报出的医院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又恨极了A市的红灯――彷佛刻意要阻挡去路一般,个个路口都被他碰上了,还都是时间特别长的那种。
等确认莳清没事,我得投书市政信箱让他们将红灯时间改短才行。严允咬牙切齿地踩下油门,在一片混乱思绪中分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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