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Omega_4背德/副人格主场/电击放置/jian弄zigon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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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背德/副人格主场/电击放置/jian弄zigong (第2/3页)



    虞鹤想否决封致的想法,他觉得这样做是错的,可是封致描述的那个画面,却让他渴望。

    他恋痛,从小到大,被家人“保护”得多么好,就有多么渴望痛楚,然而封殷是一个温柔的Alpha,zuoai前会做功课,会考虑伴侣的感受,这样当然无法满足他的诉求。

    但是他不敢说,难道要告诉封殷他的Omega是一个只有感受到痛才觉得快乐的、畸形的人么?

    他害怕这样的他会被封殷丢弃。

    “他会把我退回虞家的。”虞鹤说,“我已经不是处了,卖不上价的话……”

    他打了个寒颤——那样的结果必然不是他所渴望的。

    “我保证他不会。”封致说,语气诱惑,像伊甸园里的蛇,“他其实也被压抑得久了,温柔完美的面具戴的时间太长,就以为自己就是那样的人。要不要打个赌?”

    赌察觉到虞鹤出轨的封殷,是会丢弃他,还是会惩罚他然后原谅他。

    “你会玩脱的。”虞鹤甚至没有称呼封致为主人,但他同意了这样危险的主意。

    他带着脖子上的掐痕、被玩烂了的rutou,以及一身数据线抽打出来的伤,站在了封殷的面前,果然,他被发现了。

    完全标记完成之后,封致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直到封殷把一些零零碎碎的工具搬进了家,并给虞鹤戴了项圈与贞cao带。

    封殷偶会会在家办公,虞鹤就在卧室看书,贞cao带戴久了就感觉安静得像不存在,然后,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电流击穿了。

    尖锐刺痛在小腹翻滚,双xue与yinjing都在被残忍地对待着,虞鹤满身是汗,滚在了地上,勃起的yinjing封锁在贞cao带里几乎要爆炸掉,两口xue更是被电得流水,过量的快感刺激让他意识一阵一阵地翻滚,他知道,是封致。

    是主人。

    电击终于停止的时候,虞鹤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看到一双皮鞋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好艰难地爬起来,跪着说:“主人。”

    封致摆弄着手机,封殷设下的禁锢对他来说反而是可以利用的道具,他尝试着各种各样的玩法,电击、震动、电击加震动,把虞鹤弄得几乎跪不住。

    “挺有意思的。”他评价着,一边玩,一边拉开了一面藏在墙里的玻璃柜子。

    封殷买回来消过毒但没在虞鹤身上用过的东西都摆在里面,像陈列品,有各式各样的肛塞阴栓和假yinjing,都可以替换在贞cao带上,还有几条毛绒绒的尾巴,狗尾猫尾兔尾狐狸尾一应俱全,同样也都可以接在贞cao带上。

    鞭子与戒尺藤条之类的刑具也摆了些,封致都上手摆弄了下,说:“挺好,总算能有些皮带电线之外的工具了。”

    但他只是看了看,就把那个玻璃柜推了进去,拎着虞鹤用小言封皮藏好的社会学书籍,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读着,一边时不时摆弄一下贞cao带的功能。

    “cao我吧,求您了。”那两个震动不休的东西可太细了,虞鹤愈发欲求不满,跪在地上被电得直哭,电流是最低档的,他完全不痛,只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痒。

    他渴望一场狠cao,就如封殷标记他那次,彻底,狠戾,让他痛,也让他快乐,用感知灌满他的所有诉求,将他的所有妄想挤出rou体。

    “你要我cao你?”封致神色玩味极了,“被哥哥发现的话……你猜得到后果的。”

    虞鹤稍微从情欲中清醒。

    后果——这可怕与未知的东西,在诱他掉入深渊,他好渴望再被封殷玩坏一次啊,彻底的,再也不会好了的。

    “……求主人cao奴隶,”被禁锢的Omega眼里写着失落与迷离,甚至于挑衅,“主人就不想,玩一场更大的么?”

    他被封致搬上床,严密防备第三者的贞cao带被轻易解开,露出被玩到泥泞不堪的两口xue,rou体感知到熟悉的信息素,为入侵者敞开。

    封致扶着性器,cao进虞鹤的前xue里,一边缓缓研磨一边说:“他前天是不是cao了你这里,我cao进去好不好?”

    yindao比后xue要浅,他轻易就碰到了zigong口,顶在那敏感的蚌rou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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