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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岛之荼蘼》番外忌日 (第4/4页)
他不敢,可他也害怕在窗边做这样的事,一定会被人看见的。 他无声地哀求,玄明也不逼他,直到他在主人沉默的压力里将自己的勇气耗尽了,竭尽全力地最后一次为自己争取,卑微地祈求:“求求您了主人,在那里……会被、会被看见的……”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难不成在岛上是奴隶,出来就是个人了?”玄明冷笑,“刚才你出去,自己是怎么回事,我以为你应该已经意识到了。” 谷涵心里揪着疼,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疼什么,但就像这一年里无数次发生的那样,他的坚持一文不值,他的祈求全靠主人的赏赐,玄明说不行,他就再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还是过去了,赤裸的,被主人按在玻璃窗前,楼下人流穿梭,不远处cao场上的学生们仍旧在挥汗如雨地打球,他被主人摆成了前胸紧紧贴在玻璃上、两腿分开塌腰翘臀的姿势,嘴里将营养膏做的假阳具深深地含进去,后xue容纳了一只冰凉沉重的肛钩,在jingye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的时候,肛钩的另一端被游戏的主宰者吊起,玄明一只手压着他的腰不让他起身,一手调整肛钩,一直到它将谷涵钩到踮起脚尖的高度,才将它固定了起来。 玄明在谷涵腰间系了一根电子腰带,预设了此刻他塌腰的高度,只要超过这个高度,腰带就会释放微弱电流,电击偷懒的奴隶以做惩罚。 玄明说把嘴里这根假阳具都吃完就可以下来。 他别无选择,只能闭着眼睛飞快地吞吐,以求嘴里的东西能够快点融化。 可是玄明却不允许他逃避。 “你不是喜欢看外面吗?睁开眼睛好好看着,再让我发现你闭眼,你就这个样子到街上去做。” 他睁开眼睛,三楼实在太矮了,他不用费力就能清楚地看到街上每个行人的表情。 可想而知,外面的人如果不经意抬头,也一定会把他看得一清二楚…… 总有人抬头向上看,谷涵觉得他们一定看见自己这个yin荡无耻的样子了,除了假阳具肛钩和电子腰带,玄明没有再对他做任何的束缚,他无数次地想躲开,可每次一有逃避的意图,身后主人手里的鞭子立刻就会咬上来。 他rutou几乎被自己在玻璃上压扁了,不断地在窗户上磨蹭,腰间被电击打到麻木,为了减轻肛钩带给后xue的压力,他踮脚站得摇摇欲坠,喉咙被假阳撞得火辣辣的疼,痛苦地挨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终于在半个多小时以后将营养膏含化了一半。 玄明却让他张嘴将那个营养膏制成的假阳具吐出来。 跟奴隶们生活都差不多的月光岛上不一样,在文明社会光天化日的环境下,贴在窗户上做这种没脸又下贱的事情,他心里既羞耻又害怕,根本顾不上舔得均不均匀,玄明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假阳具融化的形状不止偏出了一星半点…… 意料之中地,他的主人又换了根新的给他。 做不好,就是无限循环的轮回。 他疲惫,痛苦,麻木,却无从反抗,只能张开嘴,再一次将一根崭新的假阳具纳入口中。 这一次,玄明不打他了,顺着他的脊柱,放了一排蜡烛。 主人失去了耐心,告诉他,但凡有一个蜡烛落下来,就把他这幅样子丢出去,他果然不敢再在外面有人抬头看过来的时候躲闪了,忍着每次烛泪落下来都是蜂蜇一般的刺痛,流着泪仔仔细细地伺候嘴里的那根假阳,每一次深喉,那玩意戳到已经受伤的喉口,带上火辣辣的疼痛的时候,谷涵都有种他整个人好像都要被那焚烧般的痛苦吞噬殆尽了一样。 玄明在不远处看着那精神被自己折磨得几近崩溃的奴隶,沉默地到吧台给自己调了杯酒。 一年前他刚挑了整个谷氏,抓了那个女人和谷涵的时候,其实遭到过那女人保留在外面的势力的报复。 他每年回来祭扫都是住这里,去年母亲忌日的时候他回来,房子里被安了计量精准的遥控炸弹,整个屋子被炸得面目全非,玻璃全碎,他死里逃生,后来抓到了那女人留在外面的最后几个人,他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把房子又重新装了一遍,把窗户都换成了单面可视的防弹玻璃。 其实外面驻足抬头,对着他们窗户指指点点的那些人,不过是在外讨论去年今天的那场爆炸罢了,没有人能知道玻璃后面的奴隶是什么样子,而谷涵也不必知道,其实他们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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