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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 彼岸(深喉窒息、冰块玩弄、事后发烧) (第2/2页)
骤然软了下来,高仰的头垂落一旁,双眼保持半睁,眼球不再动弹,也不再发出声音,只有手还在微微地抽搐着。 看到这幅样子,我忙解下脚铐,将人放到地上,确认了一番他的心跳和脉搏,确认只是昏过去了,才放下一口气。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一夜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无论是从他苏醒的时间还是他的身体来看,都不能继续下去了。 于是,我将工具收好,将人抱进浴室,仔细为他清洗身上的药液和脏污,他没有再醒来,软软地任我施为,只是无论我如何按摩他的眼皮,那双眼睛也还是合不上,一直半睁着,露出没有焦点的眼黑,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于是,我只能将眼膏挤入他的双眼来保护他的角膜。 末了,我为他穿上睡衣,将人抱回他的床上,梳理他的头发,掖好被子,在他额心印上一个晚安吻。 窗外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于是我对他说:“早安。” 一夜未睡,还经历了一场性事,我却一点也不疲累,甚至还极其亢奋。于是我决定去逛一逛早上的海鲜集市,买来渔民夜里出海刚捕上来的最新鲜的海产,为他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嗯,海鲜也补肾。 逛完集市,我又在岛上心不在焉地闲逛了许久,期间一直在等着他醒来给我发微信,可是一路晃悠到十一点多,还是没有收到消息。 竟是把他累到这个点还没醒来吗?我心中好笑,回到了别墅,将海鲜泡到盆里,洗好手,准备去叫他起床。 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房门,我走了进去。室内窗帘拉起,光线昏暗,他从我离开时的平躺换成了侧睡,脸背着门,裹紧了被子,看起来还在沉睡。 我绕过床,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他的脸大半埋在被子里,缩着脖子,眼睛被刘海盖住,我拍拍他的肩:“贺霖?” 没有反应。 于是我想要拍拍他的额头叫醒他,可是一碰到他,就感觉到不对劲,手下的皮肤太烫了,他发烧了。 一时间,昨晚激烈的性事场面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不该让他吹了风又在催情状态下给他敷冰块的,这般冷热交替,身体不出事才奇怪。懊悔感狠狠地碾着我的心,脑中千万个不该,令我突然开始厌弃自己。 我将被子下拉,露出他烧得泛红的脸颊和干燥得起皮的双唇,轻轻拍着他的脸:“贺霖,贺霖?”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睫毛轻颤,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眼里是一片刚刚清醒的懵然。他愣愣地瞧着我不说话,病中的双眼微微泛红,好像蒙上了一层水,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将手覆上他的额头,粗略估计大概有三十九度往上了。 “冷……还有点痛。”他乖乖回答我,声音沙哑,说着说着,声音渐弱,眼球向斜上方翻去,眼皮缓缓阖上,眼看又要睡去。 我将手放在他的颈侧给他降温,凑近他耳边:“我现在美团买点药和清淡的菜,等会给你做东西吃。下午还不退烧,我们就去医院,好不好?” 他闭上眼,仿佛倦极了一般,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浅浅的嗯,呼吸便慢慢变得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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