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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么回事情,除了胳膊和手腕使劲累点,没什么技术含量。 安姐抓着我的手,兴奋地叫,放肆地叫,抓住我的手还要我更快一点。而她的双腿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张合。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慢慢温热了起来,就像当初小祺爱我的时候一样的感觉。我的手上都是她体内流出来的温热体液。 在高潮结束后,安姐放松地躺在我身边,抓住我的手舔我的手指。 我不让别人弄我,你是第一个。安姐对我说。 我记得那些女孩说和安姐在一起的夜,她们告诉我安姐是怎么帮她们做的,却没有说过安姐要她们做什么。 我问她,男人呢? 安姐坐了起来,压在我身上,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又温柔地用手指梳了下来,你在问你的小祺吗?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直保持着温热的状态突然冷下来。 安姐笑着对我说,我弄他下面,弄了很久他才硬,很快就射开了。我觉得他是真的爱你,才和别人做不来。 安姐似乎在替小祺解释,而这些解释只是为了让我更痛苦或者更遗憾。但她不知道,我根本不在乎。 安姐伸手到我身下,我根本没让她碰到我就推开了她,我翻身下床穿衣服。 她躺在床上看着我,问我还要不要钱了。 我骂了她一句,cao你妈的。 她一直看着我走出房间也没再说话。 我回到公寓,一开门,巧可又站在门口等我,赤着脚穿着她纯白色的连衣裙。 我刚合上门就搂住了她。 我开始吻她,一边替她拉裙子后的拉链。 巧可不急不慢地回应我的吻,也替我脱衣服。 我压住巧可,就躺在客厅的地上,我压着她已经脱了一半的白色连衣裙,她的粉色乳晕与雪白的rufang明晃晃地露在我眼前。我的手伸向她身下,轻轻地挑开她的内裤,摸到她一片湿晕。 我的手指在她的花口与花蕾来回地动作,已经有点累了,但巧可却没有多大反应。 巧可看着我着急地样子,咯咯地笑了。 我是生过孩子的,你忘了? 她吻我的耳垂,轻轻地吹气,我来帮你,好不好?她拉着我起来,将我按在沙发上,彻底脱掉了她的白色连衣裙。她俯身下来反压着我,伸她的手到我身下。 起初我有一些反抗,但她一贴着我的耳根呼气我便软了下来。我的身体比精神更快接受了。 巧可的手让我想起小祺。 我闭上了眼睛,慢慢开始呻吟,双腿已经控住不住地开始禁脔。 她抽插着手,吻我的眼睛,鼻子,耳朵,又吻回我的嘴,我们的舌头互相拥抱着彼此,交缠着分享温度。 我第一次在女人的手里高潮了。 而那些,只是那个夜的开端。 两个女人zuoai,比和男人的更温柔更有热情。 我们的下体是相似相同互相体谅的。我们揉压着彼此,那样体贴地蠕动着挤压着,饱含着温柔和爱意的,带着满足感的高潮和体液的流动,我们在彼此的呼声中到达爱欲的边界。 我醒来的时候,独自一人躺在客厅沙发上。脚下躺着一只酒瓶,衣服凌乱却仍然安稳地穿在自己身上。 原来没有巧可。 原来那一夜只是我做的一个燥热无比的梦,一个从前未见端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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