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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知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 (第2/2页)
在这一个月里,他见过钟翊对自己笑,见过他在打电话时发火。见过西装革履的钟翊,也见过睡眼惺忪敞着睡袍的钟翊,还有结束晨跑穿着背心汗涔涔的他。 舒辞每天在学校或家与金亚湾高档公寓之间来往两次,给钟翊做了二十五次早餐和二十顿晚饭,洗了很多贴身衣物,熨了很多件衬衫,菜市场摊主和水果店的员工脸熟他,给了很多优惠,小区保安已经不再对他穷酸的打扮投来狐疑的目光。 钟翊出差或是有应酬时,舒辞会想念他。 舒辞可以把感激、崇拜与爱慕都藏起来,用胆怯、畏缩和愚笨做包装,被钟翊过时的玩笑吓得惊慌失措,又胆大妄为地暗自浮想联翩。 黑暗里偷偷发酵的一切都可以被允许,但企图盗窃光明就是罪大恶极。 钟翊大概身经百战,在药物的刺激下还能保持清醒将舒辞抱到床上,用润肤乳为他扩张,通过高超的吻技缓解他的痛苦。 最开始钟翊的动作很慢,会问舒辞疼不疼,但很快就好像春药才真正起效一般,失去理智地野蛮地cao干,与白天沉稳体面的模样完全不符。 舒辞是最听话的性玩具,被摆成各种适合插入的姿势,只会呻吟和哭泣,不敢拥抱。他不知道钟翊cao了他几次或是多久,觉得自己像被凿穿了又拼凑起来,再劈开,无止尽地在疼痛和高潮中循环,唯一的支点是钟翊的yinjing。 钟翊说,“你叫床声怎么比讲话声还小”,又夸舒辞柔韧性好,“里面也很软”,还有“太紧了”,“被cao哭的样子比平时好看”。他没有说太多下流的话,可能是觉得舒辞哭得太厉害,或者是太吵了。但下面的性器没有表示任何同情。 不知道是药性太猛还是钟翊真的对舒辞的身体很有兴趣,舒辞昏睡后仍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是被填满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怀了钟翊的孩子。 舒辞觉得自己坏掉了,要死掉了,最好永远不要看见第二天的太阳,永远停留在他和钟翊最接近的时刻。 但五点半的闹钟还是照常响起,按照工作表,舒辞应该立刻起床,从家里出发去买菜,七点准时到金亚湾给钟翊做早饭。 而此时的舒辞被钟翊紧紧圈在怀里,是赤身裸体的人rou抱枕,躺在凌乱的、沾满润肤乳和jingye的金亚湾公寓的大床上。 闹铃声很大,从洗手间的地板传到没有关门的卧室。舒辞动弹不得,干瞪着床单上扭曲的几何线条,希望五分钟快点过去,希望压在他背上的钟翊仍然精疲力尽,不会被吵醒。 但舒辞的运气一向不好。闹铃偃旗息鼓的同时钟翊也缓缓苏醒,意外的像一只没有攻击性的大型犬,揉着舒辞的肚子,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 “几点了?”钟翊困得睁不开眼,不太高兴地问,把偷偷往外蠕动的舒辞揉进怀里,固定在胸前。 “五、五点半……”舒辞尝试了几次才发出正常的声音,喉咙像被抓烂了,又干又痛。 “继续睡。”钟翊不耐烦地命令道,稍微调整了睡姿,没把舒辞搂得那么紧。 舒辞不敢再乱动,也不敢真的继续睡。他像耐心等待天敌放松警惕的假死的小动物,在钟翊的呼吸变得平稳后,又蛰伏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用手臂支撑着往外挪动。 他被cao狠了,每动一下都会遭到新的折磨。后xue疼得厉害,腰和双腿酸到几乎失去了知觉,干涸的jingye在臀缝、后背、小腹甚至下巴结了块。一切都在明晃晃地提醒舒辞,他做了一晚上泄欲的工具。 他希望钟翊也把自己当做一次性的用品,尽快忘掉,以后不要想起也不要提及。集团副总和年轻保姆上床总归是不光彩的,有辱身份,何况保姆还是个长得不怎么样的男大学生。 舒辞花了很久终于成功逃离钟翊的怀抱,双脚接触地面,结果腿一软摔倒了,弄出很大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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