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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眼皮上下一阖,略有嫌弃道:“确实长得普通。” 薛凌海在前面跪着充哑,皇帝也不指望他回话。嚼着根漂浮的茶叶,扶着案牍起身道:“去洗干净手,过来给朕点香。” 薛凌海此前没伺候过皇上,只听过几耳朵妃嫔的咒骂。他应了后起身时,旁边太监表情略显复杂。他调整得极快,薛凌海也有些迟疑是否是自己眼花。 养心殿并未独立设置寝室,以屏风同案牍相隔。皇帝坐上简易搭建的木床,薛凌海洗净手后即刻走向屏风后。一双手摆弄起香炉。 只是摆在橱上的残缺头骨让他动作一顿。桌上还残存着些骨屑,香炉里尽是跟那白屑同种质感的东西。饶是见多宫中乱象的薛凌海也没能即刻继续手上动作。 “愣着作甚,点完香,来替朕更衣。” 薛凌海指尖微颤,摆弄着香灰。他的视线只在最初瞟了眼头骨,尔后忙着手上动作,末了还将骨屑擦至一处,待离开时收拾。 清洗干净指缝,薛凌海替皇帝更衣。皇帝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转,像是拼命在想这东西是怎么当上殉艳官的。 皇帝的手隔着布料捏住薛凌海的腕骨时,薛凌海正替他整理衣袖,见状识相跪下。皇帝张口,刚嫌弃过薛凌海的模样,奴才跪着看起来顺眼不少。他清清嗓子,敲敲床板。薛凌海跪着前挪,待皇帝开头,他才敢抬头。 “伺候朕。” 皇帝叉开腿,等着他的动作。薛凌海语塞,挽起衣袖,又不敢扒皇帝的亵裤。好在皇帝还知道他是个奴才,欠身褪了亵裤。 硕大的龙根此时疲软着,皇帝反复挽上袖口,尔后放下。薛凌海未给人taonong过yinjing,手上动作略有迟钝。指根在卵蛋周遭摩擦,指尖伸进双丸间。另一手展开,包绕着柱身。薛凌海的虎口卡在guitou之下,方帕与温水欠身便能取到。薛凌海轻敛水面,指缝间沾了些水。掌心包绕着guitou,四指的摩擦为止,另一手持续taonong着柱身。 yinjing很快被摩擦得逐渐挺硬。皇帝支起条腿踩着床板,没发出动静。薛凌海随着他的动作调整跪姿,包绕guitou的指腹用力挤压后便松开。双手合握柱身,茎根处的揉搓施予的力道偏小。隐于毛发中的皮rou更为娇弱,指盖划擦过卵蛋时,皇帝哼了声。 薛凌海的指节修长,指侧新生的水泡大小皆有,taonong时妨碍薛凌海的动作。皇帝此前也没唤太监撸过性器,薛凌海始终看着龙根,皇帝分出只手,拇、食二指一夹,便扯起薛凌海脸上的皮rou。 皇帝的拉扯也没让薛凌海发出奇怪的声音。殉艳官双目空空,像是只早被驯化的家犬,只懂伺候。皇帝觉着没趣,松了手。薛凌海侧颊即刻泛红,手上动作未改,指尖较性器热,从根部抵着性器向上抚摸时,皇帝的爽意尤甚。 宫妃跟太监的功夫活差得太多了。虽是阉过的残缺,该抠弄的时候不会停顿。皇帝的手按上薛凌海的颅顶,向上望了望香炉。幽幽白丝浮上,皇帝合了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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