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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zuoai吧让人心慌,慌得要把氧气吸光(有没有爱看恋爱的犀牛话剧的同仁?) (第2/2页)
搅弄出津液。然后掰开他的大腿,将满是津液的手指插入汪淼的两股之间,细细地开拓着。 他一边极富耐心地抽送着手指,一边揉捏蹂躏汪淼白嫩细腻的臀瓣。 汪淼彻底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毫无经验的小变态哪经得起这般作弄。肠壁了的异物感让他恐惧,有些微痛,但一想到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是李雁从,他便只是咬唇,默默挨受着。 抠挖下,汪淼的肠道渐开,已容得下三根手指。被指甲sao刮着肠壁,汪淼周身战栗,发出声声呜咽。 真的似一条高频颤动的小母狗。 一条发情的小狗。 他的姿态和神情让李雁从异常愉悦,也性欲大增。 李雁从的下身已经肿涨挺硬。 他没有褪下裤子,只是拉开了中间的拉链,性器就这么弹出来。 粗长得怵人。 汪淼看着那骇人的家伙,惊恐不迭:这太大了,会戳穿的。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李雁从没有予以回应,也没停下动作,只是按住汪淼的身子,在他耳边轻语:乖,不会有事的。 柔声安慰,以一种李雁从式的,难得的,近乎温柔的语气。 事实上李雁从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也许是情绪到了,也许是情欲到了。汪淼的动情让他嘴里自发地冒出这句话。 他无师自通地了解到,在性爱中,一切空缺都需要被填满,一切推拒都需要被消解。 那种语气从哪儿来?从所有与此刻情形肖似的戏剧里来,从相似的欲望,眼神,动作和呼吸频率里来,从人的共性和性爱的同一性里来,从角色扮演里来。 那语气的发出者,李雁从,也高明也细致。他的表演比自然更连贯,比连贯更自然。 汪淼,汪淼,汪淼。 大概李雁从知道他要什么。 可是,情欲,哄骗,糖衣炮弹。 可是,迷恋,温柔,不可置信。 可是,低喘,yinjing,汗水,李雁从。 可是,李雁从李雁从李雁从, 李雁从李雁从,李雁从。 大概汪淼这辈子也没法拒绝 任何哄骗,来自李雁从。 所以此刻,此刻的汪淼注定被蛊惑也被捕获。 于是他放下抵抗, 于是他强忍惶惑, 于是他伸长手环住他的脖子, 于是他将脸颊贴紧他流着汗液的胸膛, 于是他用干燥的嘴皮亲吻他胸膛下那颗搏动的心脏。 于是顶弄,于是蛮横,于是冲撞,于是眼泪同jingye一齐流下。 青涩幼稚如汪淼,并不知道,低沉沙哑的低喃如同裹了糖浆的炮弹。不该放任它流入耳膜,进入口舌,随血液流入心脏。它一定在某一天发作,将他的身体,连同心脏,炸裂成屑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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