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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抉择幻境 舒漠阳神色平淡看了他片刻,将剑炳换到右手,从手臂延到腕部的钝痛让他无法用力握紧,剑身摇摇欲坠的垂在腿边。 易木石眼带嘲弄看着他:“你不信我可以随便再去找其他医生诊断。” 舒漠阳用空出来的左手将炉上的炖锅端到一旁,转纽将火调到最大后,又握住剑身中部将剑炳放进跳动的火焰里。 炙烤很快让金属通体铮亮,易木石不明所以看着这个男人,左手在导热里必然被灼伤,此刻却稳稳握着剑身,直到尾炳透红,反手直戳在自己锁骨下的肌rou上。 皮rou烧焦的气味直冲鼻腔,易木石手指微微抽动一下,他本能想阻止,却被不想示弱的理智压制住没有动弹,只是冷眼看着舒漠阳低头看了一眼烙伤的痕迹,扭开旁边水龙头用流水冲刷掉剑身的热度。 “这是你的了。”舒漠阳脸色更苍白,额上渗出细密汗珠,却没什么表情将剑递到他面前。 易木石不接,抬起下巴冷笑:“我刚才只是说考虑。” 舒漠阳没有任何愤恨,神色自若将剑放在台子上。 “允落辰是你什么人?”易木石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让面不改色给自己上烙刑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迟疑和痛楚,缓缓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冲我喊这个人的名字,还奇怪我问?”易木石冷笑,“他是我雇主,何况又不是他对我做过什么,你现在的处境,还担心我对他不利?你不是求我治——” “他是我爱的人。”舒漠阳截断胁迫的话给了答案。 易木石磨了下后牙槽:“那为什么平白折腾我?是你被甩了吗?” 舒漠阳平静而坦然:“是。作为一晚上的替代品,你表现很不错。” 易木石讥讽至极的嗤笑出声,想起自己在那个万念俱灰的夜晚,无端遭遇的侵犯,痛苦和屈辱像水银浇筑头顶,剧毒腐蚀全身骨血,在这个男人眼里,却如同微不足道的蝼蚁,活该被他的痴心长情殉道式的碾个粉碎。 怒火中烧,易木石上前一步扼住舒漠阳脖颈,冷笑道:“如你所愿,我对你的提议开始有兴趣了。” 舒漠阳嘴边似有似无的笑,对事态发展毫不意外的安之若素,他顺着对方力道后腰靠在开放厨房的中央台面上,抬手脱掉本就松垮的上衣,缠在腹部的绷带里,隐隐透着新渗出的血色。 “你确定要现在,在这里?”舒漠阳淡淡挑了下眉。 “还想我给你用玫瑰花铺张床吗?”易木石嘲讽着扯下男人裤子。 “你没准备任何工具”,舒漠阳配合着展开肌rou结实的修长双腿,蹬脚踢掉裤子,对赤身裸体不遮不掩,“只靠你自带的东西能干多久?” “谁说我要干你了?”易木石神色阴狠笑,推他坐在台面上,一手按住他腿根,另只手越过他身体从刀架上抽出一把尖刀挑在他下颚,“给你做个历史悠久的手术,怎么样?” 舒漠阳向后坐稳,手握住自身男器,淡然问道:“那你是现在动手,还是等我硬起来?” 被不疾不徐撸动的器官色泽靡红,挺立湿润泛出诡异的艳丽,舒漠阳苍白的脸上也浸上一层情欲迷朦,他呼吸略微变急,垂下脸,伸出舌尖缓慢舔舐起刀刃,鲜红染透本无血色的嘴唇,让那张本就绝美的面孔更显生动,勾魂摄魄。 当手腕被唇舌触碰时,易木石后腰颤了一下,作风强势的挑衅和勾引,让男性骨子里征服欲叫嚣不已,性冲动驱赶了理智夺去了身体的控制。 没理会刀子划伤颈侧,男人凑到易木石耳边低声道:“你想干什么都行,所以,慢慢来,一次就玩废没什么意思。” 忍无可忍,易木石勾手抓住他后颈,把人拽着按下去:“你废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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