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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抹药/sao浪借指自慰/意yin妓馆 (第1/2页)
室内烛火烁烁,晕黄的光线柔和温馨。室内除开软垫、桌凳、墙上灯托、珠帘纱幔,便就再没什么摆件,显得偌大的空间空旷寂寥。 厄轨一鬼待在此处很久很久,久到他早已忘记了年岁。这些年岁,除主魂不时会回来,其余时日都是他自己度过,偏生他又是这么一副跳脱性子,最是耐不住寂寞,一个人别说这许多年,哪怕一刻都难受不已。 无比怀念生前湖亭龙井、红楼浊酒的滋味,怀念年前雪夜、户户炊烟的欢欣。他也想看日升日落、山川河流;他也想观佳节祭典、满城烟火。 可惜,这些都在他死后,成了奢望。刚死时,他的魂魄散成碎星,满天洒落,待集齐收拢时出了岔子,分成主副二魂,性情各异。主魂凝实,而他这个副魂却稍逊,只能苟于这一屋中,不知曦月更替,靠着那一池灵眼雾泉凝炼魂体,以保魂体不散。 他几欲疯魔,时常想不计后果走出这安逸也压抑的牢笼,但到后头也就想想罢,毕竟,哪怕无趣了些,也总比魂散了什么都感受不到的好。 初见那小可怜蛋时,确是有些见色起意,但让他想要强留下这小可怜的决定性因素,却是这呆瓜身上一股来自“外边”的气息。无论是雨、是泥、是尘灰、是草叶,特别是鲜活生机的人气,都令他无比的眷恋迷醉。 他看着怀中昏睡的顾书笙,目光晦暗不明。 一打响指,珠帘纱幔被拉收上去。原来是千千万万小蛛坠在顶上,拉收着这些精珠纱帘,密密麻麻看着眼疼。 将青年摆放在不知何时换过一轮的干净软垫上,剥开巾布,弄干湿发。 青年睡不安稳,身体不时弹动,皱着眉头,深陷梦魇。青年身体上红痕未消,看着煞是好看,但厄轨还是大发慈悲的决定帮他抹些消肿膏药。 毕竟,来日方长。 敲敲手指,两玉白色蜘蛛顶着一瓷瓶一木盒“叩叩”行来,厄轨拿起两样物件,先是随意摆在一旁。 并起两指,一缕白烟灌入其中一只玉蛛的身体,厄轨设一言于中,遣这蛛使外出些物件。 交代完,就捉起细瓶,捏开顾书笙的嘴往里倒。那瓶里是些蜜盐冲的水液,好补补青年方才哭时流的泪及发sao时牝逼流出的yin汁浪液,不然整得脱水可就不美了。 缓送进去,那水液滑过红舌淌进喉头,顾书生吞咽起来。见他没有呛咳,厄轨又送进去些许,估摸着是喝饱了,又拿起一旁的木盒。 掀开盒盖,一缕清香萦绕鼻尖,乳白色的膏体像冷凝的猪油,但抹在肤上却是轻薄如水不厚重。消肿效果也是极好的,药效温和,抹处也清凉舒适。 抠出一大坨药膏,抚上青年脆弱敏感的胸乳,细细抹在指齿玩弄出的痕迹上,又忍不住坏心地弹弹殷红乳尖。涂好奶包,掰开大腿照顾左腿腿根一圈红痕,那滑腻的触感让厄轨忍不住来回抚弄,恨不得啃舔上去。摸够了,才又将臀和腿内侧红处尽数涂抹,手腕膝盖被珠串印出来的痕子倒是留下不动。 到那处被揍惨的小逼,rou唇随着呼吸颤颤,肿大合不拢,露出一眼逼口。阴阜肥大,小蒂脱出包皮挺立,还带着掐痕不见消退,楚楚可怜。 又抠出一大坨,揩到脱出的小蒂上,顾书笙一颤。sao珠子被清凉的膏体包裹,除了开始抹上时的被一冰刺激难受外,余下都是舒爽。抹到花唇处,原本辣烫的肥逼被安抚,只见顾书笙竟是自己将两腿分得更开,宛若荡妇般追随着手指的抚弄。 厄轨奇道,这假清高的荡货若是知道自己竟是如此这般作态,不知会是何种神情,还做不做得成那贞烈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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