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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女泬被当成脲壶使用 (第2/2页)
着说:“感受到了吗……你这里,现在是我的形状了。” 手心被钝物顶到的感觉,让宁远浑身细细颤抖了起来,像是打冷颤,又像是害怕到了极致的反应。他想抽手,却被高峰死死按住,他不愿用眼睛去看,对方便强迫他亲自感受自己是怎么被人一下下cao弄的,“不,放手……”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挨cao了。”高峰见他怕成这样,勾唇笑了笑,他五官英俊,笑起来有种成熟男人的味道,可看在宁远眼里,和地狱的恶魔笑起来没什么不一样,“你看,是不是来感觉了,都流了一屁股yin水……” “别说了……”宁远声音颤抖,他侧着脸,并不知道那张清俊的脸上,沾着点点滴滴已干涸的白浊污渍——昨天晚上,他昏死过去后,高峰对着他的脸颜射了…… “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一直求着我让你高潮……对了,你对跳蛋的反应最大,用在阴蒂上,几秒钟就可以高潮一次……”高峰边羞辱他,边有节奏地挺腰送跨。 那女屄明显被使用过度了,很容易就干到最深的地方,两瓣肥厚烂红的yinchun齐齐外翻到腿根处,像是盛开到极致的艳丽花蕊。jiba一插,又会颤颤收缩起来,如那含苞的花瓣般艰难裹住紫黑的茎身,连一点嫩红的rou蒂,也会鼓鼓挺立起来,讨好地擦蹭着不断进出的jiba,而被粗长jiba完全捅开了的屄口已不复娇嫩的颜色,肿胀热烫,被淌出的yin液洇得透红湿亮,在jiba抽离时,能看到豁开的洞口里,一腔正疯狂抽搐着的嫩红软rou。 宁远死死咬住下唇,那地方早已被咬破皮了,根本没有一点用。他被顶得一耸一耸的,长时间的性爱让人有种现实和记忆错乱交叉在一起的幻觉。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交媾中的母狗般翘着屁股,张开腿心柔嫩绵软的女屄,毫无尊严地夹着一根粗黑硬胀的jiba,接受男人毫不怜惜地鞭挞。 高峰一下下地撞击着宁远的屁股,力道越来越重,那女屄被cao得熟烂,只会温顺地吞吐着,要cao得大力些,才会濒死般绞紧了jiba。他发了狠地cao干起来,jiba又快又急地抽送,连深处zigong里的jingye都被cao出了些来,在屄口糊成一团湿黏白腻的泡沫。 宁远眼角滑下一颗生理性泪水,无法抑制的快感逼得莹白的脚趾紧紧蜷缩成一团,连小腿柔韧的肌rou都绷成优美的弧线。那深埋在体内的硬物突然连连跳动几下,这太过熟悉的反应,已经练成了条件反射的身体瞬间绷紧,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那一波热液。 果不其然,高峰一连cao弄了百来下后,低吼一声,jiba猛地cao进了zigong,爆出一股guntang白浆! “啊……!!”宁远骤然失声呻吟,眼前一片白光,瞳孔完全涣散了开来。小小的zigong被迫承受了多少次,依旧无法适应男人带着微弱电流的阳精,照样被电得直抽搐收缩不住,连带整个女屄也疯狂地痉挛起来,死死绞紧了大jiba不放。 那种灭顶的快感,让高峰爽到头皮发麻,刚射干净最后几滴精水,被宫颈紧紧箍住的guitou忍不住升起一股强烈的尿意。 高峰喘着粗气,看了下被cao到失神、嘴巴微张的宁远,突然凑上去,做出一个绝不可能的动作。他顺着那人唇角溢落的一丝涎液,一点一点地啄吻上去,撬开闭得不牢的贝齿,将舌头伸进了那张小嘴里。 他捏着宁远的下巴,毫无顾忌地与他舌吻起来,粗糙的舌头肆意勾缠着迟钝的软乎小舌,尽情舔舐湿热敏感的上颚,扫荡着口腔里的每一处,强硬地留下陌生而强烈的气息,并不在乎对方仍沉浸在失控的高潮中毫无反应。 当宁远瞳孔微缩,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用力一顶腰胯,guitou戳在仍痉挛着的zigong壁同时,尿关一松,猛地激射出一大股燥热微腥的尿水! 强而有力的水柱一股脑打在zigong壁上,把那娇嫩壁道射得不堪受辱地直抽搐,溅射开来的尿液比阳精更烫、更多,很快地,小小的zigong内灌满了淡黄的尿水,直至被撑得变形,连平坦小腹都微微隆起了。 宁远惶恐地瞪圆了眼睛,大颗大颗的泪花从通红的眼眶里迅速溢出,顺着脸颊滚滚落下,剧烈起伏的胸腔中闷出一声悲鸣,像是不幸被猎人逼到绝境的幼兽发出的绝望呼叫…… 下腹逐渐胀到难以忍受的酸胀感,无不在提醒着—— 他竟被人当成尿壶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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