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煞(双性/NP→1v1/生子)_22旧游 凌辱koujia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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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旧游 凌辱koujiao (第3/3页)

睡,未曾发现他们。前头那人径自往崇文馆深处走去,上了一阶塔楼,层层叠叠如瀚海浪潮般的书架,很快隐没了三人的身形。

    李祁殷是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声惊醒的。

    今日乃是他的母后端木锦瑟祭日,已是过去了十年,李祁殷早已忘却了她的面容,然而每逢此日,他都会尽量寻上一处无人打扰之地,独自待上一整天。

    挑了一处隐蔽之所,此地偏僻,便是崇文馆藏放古籍的一室,半月才有洒扫的宫人前来,两栏书架隔障开一方狭小天地,书架上堆放着密密匝匝挤挤挨挨的浩繁卷帙,入口处被大堆半人多高胡乱堆积的陈旧沉重的书简掩住了,不若透过缝隙查看,难以发现后面还有长长一段空间。他前些时日偶然间发现了此处,今日便翻入书堆后,拖过了一架有些破旧的躺椅,一个人安静地仰倒在其上翻看手中随手拣来的一卷书。

    却终是春来不是读书天,李祁殷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被吵醒时,竟是从书架之外传来的声响,他并未动声色,只透过册籍卷秩细微的缝隙间,窥向声音来源。

    明亮的天光在此处已被滤得昏黄柔和,声音传出不远便被堆积如山的书纸吸收得干干净净。

    隔壁三人身影,李祁殷乍见之下略略惊讶,便是今日早晨太学中方才分别的四皇子萧溟同他的伴读,谢府二少爷谢黎,与二皇子萧聿的伴读——谢府的大少爷谢阑。

    听得先前交谈,这三人应是今日出宫游玩,为何在此?

    方才似是谢阑扑倒撞落一册缥囊卷轴的声响,只见萧溟坐在一张高桌上翻看一卷书,修长的腿垂落摇晃着,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前之人的狼狈,谢黎走向谢阑,却是在兄长欲要扶着书架起身时狠狠一踹在其膝窝上,让他再次摔倒在地。

    李祁殷皱了皱眉,在洛京这么多年,他自是晓得谢家那点拿不上台面的腌臜事情。一个由继后同胞meimei所出的侯府嫡子,同一个父亲不知和哪个下贱妓女偷欢所生来历不明的长子,兄弟两人在外人面前并未有阋墙隔阂的模样,看着现下这个场景,不过都是些骗人的表象罢了,他倒也不曾吃惊。

    更吸引他的是四皇子萧溟。

    四皇子搁下了手中书卷,打量着跪在地上头颅低垂的谢阑,眼中带着兴趣盎然的天真残忍,几个时辰前那个爽朗撒娇的少年,仿佛从这人身上割裂般不复存在。萧溟同谢黎的母亲乃是同胞孪生姊妹,四皇子与表弟同岁,一向亲近胜过他的那些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们,然而谢阑这娼妓所生的庶子,却是和四皇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因着姨父永安侯谢忱的缘故,会唤他一声表兄罢了。

    视线转向谢阑——这人他自是知晓,萧聿的唯一的侍读,功课在太学中稳若磐石的首位,教授们偏爱的门生,虽他甚是低调沉默,永远伴随二皇子身侧,却无人能忽视他——只因他生得太过于好看,同萧聿一道时,仿佛纸页间那琼琅玉树、春华寒木化作实质。

    同自己的漠然不同,他曾见萧聿谢阑两人立于一池春水边,谢阑望着神采飞扬的萧聿,眸中似乎也盛着一泓刚刚打捞出的涟漪,温柔而专注。风吹过,纷纷扬扬的花雨缤纷,落了两人一头一身,萧聿毫不在意地笑着,任凭谢阑为他摘下躲在发冠中的花瓣。

    萧溟翘着二郎腿,这个角度让他轻松地用靴尖挑起了谢阑的头颅。刺绣麒麟纹墨缎履面衬着那白皙尖削的下颔,扫视着那不住颤抖的单薄身形与鹿一般湿润的眼睛,萧溟薄唇一勾,手中翻过一页:“自那日后,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在书府内翻阅了许久,未找到有所记载此等的奇闻异事……却是去追仙阁玩乐时,阁中的晚娘子来伺候我,我同她聊起这些,她倒是是知晓不少,”少年俯下身,笑起来时两颗尖利的虎牙微露,“她道这类雌雄同体之人皆是不祥,若是生在大户里或是普通人家,刚刚出生便被掐死溺死了,却也有隐僻的地方专人采买这类畸形妖物,从小圈养起来,七八岁时卖与那些个春楼娼馆,调教后供怪癖变态的欢客玩弄。”

    谢阑抖簌得几乎跪不住,萧溟的目光活像一匹望着爪下无法动弹猎物的狼,满含恶意的盎然兴味愈发使人头皮发麻。

    跃下了桌,萧溟大剌剌地解开了犀玉束带:“双身之人生性yin贱,到了一定的思春年岁,便日日想着与男子交欢媾和,在娼馆窑子里都是最为下贱的东西,今儿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天赋异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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