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上合集_12 给晨勃的爸爸koujia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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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给晨勃的爸爸koujiao (第2/2页)

觉得自己肺要热炸了夏悉才有点意识到是他自己在喘气,他的手比打了一天的网球还要累,从手背到肩胛每块肌rou都是紧绷的,偏偏落在灼热jiba上的手指软得连骨头都是酥的,连柱身上突起的青筋都可以刮伤他一样。

    夏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想要爸爸射出来,或许是想证明什么,或许是想得到什么,或许只是稀里糊涂在干蠢事,但是他不肯罢休,就算手酸得要抽筋了也还是不肯放手。

    为什么会出不来呢?

    夏悉盯着夏临辞的脸,想得到答案,但是夏临辞沉沉地不甚舒服地睡着,皱着眉,像是在忍受什么折磨。

    可能是因为他手指太小太细了,不够热不够软不够舒服,夏悉口干舌燥地想,他应该用更软更湿的东西,他可以有更好更舒服的方式,他想……尝尝爸爸是什么味道。

    夏悉松开了自己酸得发麻的手,抬头看着眉目锋刻的夏临辞,心里想着爸爸这么累,肯定不会醒,人已经钻到了被子里。

    夏悉小心翼翼地跨到了夏临辞腿上,没有坐下,悬空趴跪在了夏临辞面前,到真正把脸凑近那个最热的地方,浓烈的腥膻味混着夏临辞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夏悉才知道手指的感觉都不算很敏感,视力又完全被黑暗剥夺,彻底臣服的嗅觉更是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了爸爸的胯下,把这根难以握住的大jiba送到嘴边他才明白这根爸爸的东西到底有多夸张,嘴都要张得嘴角开裂都只能勉强含住最顶端一点点,喉咙发痒,胃里翻腾,过于夸张的guitou上有一层薄薄的液体,可能是夏悉手心的汗,但还是太过干涩。

    夏悉完全不懂到底该怎么做,他对性的所有知识都来自童年看着那个婊子妈接客,在最初整夜整夜做噩梦的时候他以为那些场景会成为他一生的阴影,但事实上到他自己开始惦记上爸爸的jiba,他连到底该如何插入都已经只剩下钥匙插入锁里这样的印象了,就像现在,他知道koujiao,却以为就是把想吃的宝贝含进去,他以为这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但实践起来他才知道这有多难。

    他只能把卡在自己唇上的大jiba抽了出来,张得太大太久的嘴里堵满了口水,没了堵塞物又酸得一时合不拢嘴,就这样淅淅沥沥流了出来,夏悉像是想把涌出来的口水舔回去一样吐出舌头开始吮吸爸爸的大jiba,舌头从饱满的guitou滑到粗粝的柱身,甚至还舔了几口紧绷硕大的睾丸和浓密的阴毛。

    从未如此强烈的爸爸的气味从鼻腔流通到身体各处,夏悉胸口发涨,小腹紧绷,没有任何外物刺激的sao逼一直抽搐着冲出热流,连已经食髓知味的屁眼都收缩不止,像是要流出肠液。

    好像有什么科普说,其实毒品第一次试的时候可能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甚至还会很痛苦,但上瘾了就会只有在吸毒的时候才能得到虚假的快乐。

    夏悉觉得爸爸的jiba就是这样的毒品,他连头部都没有含进去就难受得鼻子发酸,但是只是多尝了几口就觉得连缩回舌头都是难以忍受地分离,他放不开面前的宝贝,他想要更多,一秒都不能离开它,想要它填满自己,所以他把自己嘴张到了最大,连喉管都扯开了,终于如愿让爸爸的jiba塞满自己的嘴,被撑得脸颊和下巴发酸发痛也只是性欲的催化剂。

    他只含了一个guitou嘴里就快连自己的舌头都没有容身之地了,但爸爸的jiba还有一大半都在外面,都不属于他,夏悉不能忍受,不能接受,他要得到爸爸的全部,一点都不能少!

    夏悉不管不顾地把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欲望往自己嘴里塞,硬挺的guitou碾过口腔深处的软rou,张到极限的喉管又痒又痛开始剧烈收缩,带动所有的软rou贪婪地裹住了jiba,柱身上的青筋都把口腔内侧压出痕迹,夏悉被撑得呼吸不畅,自发想要从嘴那里得到帮助,但被堵得严丝合缝的口腔连口水都流不出去,不可能溜进空气,本能和私心都促使他不断把巨大的硬物往更深处推进,碾过每一寸软rou压进了喉管。

    夏悉在疼痛和窒息的空白中全身上下每一寸肌rou都绷住了,像是连zigong都张开颦缩一样的xuerou痉挛,同样连布料都没有触到的后xue也加入了这场狂欢,直到夏悉瘫软下去,已经超过容量的贞cao裤边缘渗出了水渍,清亮的yin水夹杂着汗水顺着腿缝流到了夏临辞的睡裤上,连身下的床单都泅湿了一片。

    在无上的高潮空白中,夏悉听到了堪比宣判世界末日的声音:

    “夏悉,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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