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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的看着漂亮男人离开,手心还残留那肌肤微凉的温度。细腻又光滑,像是煮熟的鸡蛋剥了壳那般嫩滑。鸡蛋...好久没吃了... 你摸摸饿的瘪瘪的肚子,有些无奈。 心想或许命中有这一劫不让你找到你父母,想到这你又兴奋起来,这不是教书先生说过的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方能通向成功取到真经吗!只不过后面的八十难你还没听到那就睡着了。 你抱着腿靠坐墙边,心神有些荡漾。心想若是牛小寡妇站在你的面前,也要比那漂亮男人逊色几分。 有身着暗色玄锦的男子端着饭菜放置你的门边,随后起身准备离开,却猝不及防被你攥住了裤脚。 你眨眨眼看他,他蒙着黑纱看不清样貌。 你问他,“大哥,你们说的那个卤煮...是谁啊?” 男子愣了愣。 “就是你们把我抓过来时候说过的那个...卤煮。” 男人离开前曾交代过他,如果牢中的女子问他问题,知无不言就是。只是饶是他,也不敢将那男人称之为卤煮的尴尬咳嗽了两声,“...沧玉烟,是我们如归楼的楼主。” 你转了转眼珠,“如归楼?我们村里也有一个楼,叫鸿宾楼,红白喜事都接那种,你们这也是的吗?” “...”他说:“...不是,是追人无踪杀人无形的如归楼。” 只是如果非要说,好像也没错? 你不懂,你觉得很震撼,于是你吃饭。 地牢里有矮榻有草席,比起你从前过的日子来要好的多。毕竟从前可是跟牛大爷家的猪抢猪圈睡的。 你天不怕地不怕,从小野惯了,虽不偷鸡摸狗却也会逗猫打狗爬树掏鸟窝。只是有时候在桥洞里睡觉的时候,总想着那个京城里的爹娘,他们或许也是有苦衷的,或许如今也正在找你呢。 你睡的迷迷糊糊,只觉方才好不容易捂热了的席子蓦地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掠过,吹散那余温。地牢里瞬间被寒冷冰霜席卷。 你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身体,然后翻了个身。 男人踏着月色出现在这地牢里,眸中危险闪烁,那微光裹挟着欲望,好似在将眼前的女孩一层层剖开,探究其她的内心。 他调查了,女孩所说不假。她的来路倒是干净,只是这非但没有让他放下对她的戒心,反而让他那沉于泥沼的混沌愈发浓重。 “唔...娘...”你吐出呓语翻了个身,手上抓到一块华贵不菲的布料,擦了擦因梦到大烧鸡而流出来的口水,“我今天看到个好生漂亮的男人...比牛小寡妇唔...还漂亮...” 沧玉烟黑着脸看着自己那滚边绣着墨竹绛色冰蓝丝绸的锦衣被你的口水渗出一个深深的水印。 你说着露出满足的痴笑,“漂亮男人生的好看,就是有点穷,没钱买衣裳...” “也不知道我攒的那点老婆本够不够漂亮男人买件衣裳的...”你睡的躺平,鼾声如雷。 沧玉烟的表情先是狐疑的怔愣,然后是诧异的错愕... 他的眉头拧的沉深。 “牛小寡妇...我真吃不下了...别喂了...” “牛小寡妇...我不能娶你了...”你说着在梦中抽噎起来,“我是坏女人...我成了聊斋话本中的负心书生,我移情别恋了呜呜——” “牛小寡妇我——哎呀——” 沧玉烟:“...” 你翻了个身,骨碌一声从塌上摔了下去,一声清脆的磕头声。 男人的脸上又黑又...黑暗里看不清,那是红吗?或许是羞愤的铁青也说不定。 你揉着头从地上坐起,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穿上衣服的漂亮男人,怔愣一瞬,有几分没从梦里回神的道:“咦...你是谁,牛小寡妇呢。” 沧玉烟:好,又是牛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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