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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我知道你是来打分手炮的,但我不允,这一cao就是整夜 (第2/2页)
起来; 高大健硕的男人一步一插、三深一重将江洋挂在身上,插回竹屋,江洋yin叫了一路; 又这么挂cao着他去屋后厨房绞出两条抹巾,顾淮把竹床、竹桌几抹了一遍,随着低腰、俯身插得极深、磨得极重,yin液、浊液滴得满地,屋里yin靡味儿弥漫…… 江洋无力的圈抱使自己摇摇欲坠,只能缩着后xue助力,顾淮幽灼看了他一眼,身子香软,唯后xue缩绞有劲,真是极品; 终于把这个好几天没收拾的竹屋抹弄干净,顾淮坐在门边竹椅上,抱着江洋反复颠弄着cao插,嗬嗬嗬、间或几个尖亢的喘息声儿yin靡得让人咋舌;也不知是顾淮太会cao,还是江洋太会yin叫; 仰脖看着贴覆着防水军帐的屋顶,江洋张着嘴喘气,被顾淮将唇瓣吮吻得湿哒哒、樱樱红; 这个竹屋,有着【家】的熟悉气味,江洋再次被cao射、被射惨时想; 顾淮的鸡儿还是没拔出来,从衣袍袖兜里摸出个锦匣,掏出个小药丸,塞进江洋嘴里,用舌头推到他喉底,拇指抹顺江洋的喉结,就这么把药喂了进去; “安神丹,”喂下去了,顾淮才给他解释,又挂着江洋走向床榻,压在床榻上继续cao弄; 江洋觉得两人的性器可能都坏了:顾淮的坏得只会插,他的坏得只会产生无尽的酥麻快感,他嗬嗬嗬的在顾淮身下不知羞耻的吟哭,“坏了……” 顾淮似极喜欢听他、看他吟哭,围着密睫的眸眼深深看着他湿红的眼瓣儿尖,不时亲亲他湿潮的眼角…… 到床榻上时,顾淮才开始聊说这几天:天黑了、天亮了,今天又没出现,病了吗?过来,吃颗安神丹,皇上御赐的,一直等,想去找无门,无力、无可奈何…… 他抬起软绵无力的手,轻抚顾淮的眸睫; “赵乐被我挫骨扬灰、魂飞魄散了,趁他头七,他、缠不了你;在我的地盘,没人能伤你,”顾淮瞄了眼他的脖子说; 难怪他大着胆子回祖屋睡没感到任何异常声响,张姑是知道所以一直坚持说赵乐过不来、是他心理问题?他把张姑的话对顾淮说了,又问:“这、你们不是结了大世仇?” “那个姑、是个善良的女人,可我是将军命,一将功成万骨灰,手上沾的该死不该死的命、仇多了,不在乎多他一个,本就是我妇仁了,早杀他便没这茬事,再说他要杀你,一命还一命,到阎王那他也没冤;” 顾淮停下抽插,深深看他,“只游了水,还没钓鱼……” 江洋:…… “我知道,你是来道别,来打分手炮的。”顾淮又开始抽插,磨着他那个再磨也射不出来的敏感快乐rou。 “嗬!别往那……”江洋哀求。 “可、我不允!”顾淮不依不挠的cao磨,“你又骗我了。” “嗯?”江洋不知死的用慵懒鼻音问,惹来顾淮又抬臀狂猛抽插了起来,卟嗤卟嗤的cao插声又响又沉。 “闹钟。” “到天亮。”江洋又被刺激得yinjing抖了抖,硬了。 “我就知道。”顾淮看他,“你喜欢、喜欢挨为夫cao,你想今儿整夜都给我、挨肆意抽插、cao弄,你不会只定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你不够……,你喜欢这个竹屋。你说话算话,约定一个月,一定要践满,” 江洋:…… 顾淮一直没从江洋的后xue出来,挂着他去煮了点粥,两人呼噜吃了。 最过份的是,睡觉前,顾淮挂着他进淋浴间,酝酿了半晌,竟在他里面尿了,灼烫的尿液渍冲着他的甬道,把他烫得直哆嗦,“混蛋!顾淮!”他咬牙怒骂,可竟、挺爽…… “为夫不想出来!莫气,”顾淮亲着他,“为夫给你洗净。”一边舀着温热水冲两人结合处,一边抽插,“用大阳物给你洗……” 回到床榻上,他继续cao弄、抽插,这一cao,就真的cao到了天亮…… 江洋后xue完全合不上,成了一个靡红的roudong,吐着肠液、浊液、顾液半液使坏又撒进去的尿液,瘫软成春泥,不时累喘的吟哭,太爽、也太惨了,怎么可以这样cao他、整夜不停抽插、cao磨,可他连头发梢都在极惨的高潮抖动…… 送江洋下山,在树下,顾淮给他看了那个牌坊石雕,“你见过这个吗?” 江洋怔忡得差点跌坐在地,“村、村头有个牌坊……” 顾淮蹲下去,用剑气在地上钻了个深不见底的小坑,把石雕扔进坑里,再运息用内力将坑抹平。 “这是我等你的这几天雕的,你总会遇见我,也总会和赵乐有这么一茬,”顾淮起身,“黄昏过来,明儿去钓鱼,顾淮烤鱼给你吃。明晚,还这么cao你,cao得你爽哭不止、喜欢看你吟哭、yin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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