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版追回老公记(先虐攻后虐受)_5可疑的账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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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可疑的账目 (第2/2页)

年的账本和税票。”

    “是的大人。”

    卫安卿又将头扭了回来,为严卫解答:“这个数字是没有任何差错,税赋也没有计算错误,可是这和去年在朝廷递上来的税底不一样。”

    “许是兄长记错了?税票都在此,有何不妥?”

    卫安卿指着合计数道:“这本账上算出的数字,王家酒肆一年的纯收入是七千五百万两,按照我朝商税的征收制度,年纯收入为七千两以上的,税制为二税一,也就是三千七百五十两,税票上也是如此,盖有你们户部侍郎的章印,一切看起来都毫无弊病,可是,这和去年的国库帐上的数字不同。”

    “那兄长,你可记得国库帐上的数字是多少。”

    “自从去年夏天我便开始注意李炎的一举一动,王家酒肆我们早有怀疑,我就特别注意了一下,去年王家酒肆,纯收入为两千两,纯收入为一千两以上的,税制为五税一,也就是说,去年缴到国库里的钱为四百两……”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叩门声,严卫被吓了一跳,问道:“何人?”

    “三位大人,小的来给您上菜了。”

    卫安卿给刘毅使了一个眼色,刘毅很识趣,他快速收拾好桌上的账簿,躲到一旁的角落里。左方走上前打开了门,小二正要进入,左方用剑将他拦下,低声说:“我来端吧。”说完接过小二手中的盘子。

    小二见左方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自是不敢多言,将双手的两个大托盘全部递给左方,再帮他撩起帘子,见左方安安稳稳地将菜摆到桌上,才长吁了一口气。

    严卫回头冲着门帘外的小二说:“下去吧。”

    左方将菜摆好,又为三位倒好酒,卫安卿说了许多话,此时才觉得口渴,他先干了一小杯,然后才继续分析。

    “王家酒肆按照正常的账簿记载,交到户部的钱应为三千七百五十两,而户部交到国库的钱仅为四百两,那么中间这三千多两又去了哪里?”

    “许是兄长记错了,户部收缴税赋一项是按章行事,我们也会核对账簿之后才下发交税清单,去年我记得户部的流程一切正常,没有账簿造假的案子。”

    卫安卿摇摇头,“虽然商税是由李大人主管,可是年终的时候我们还是会将所有的事务归类,一同审核,防止舞弊,我的记忆不会出错的。”

    严卫想了一下,然后说:“兄长的意思是,王家酒肆账簿造假?”

    卫安卿说:“我们刚才查了,账簿有理有据,税票也完好,这就意味着王家酒肆无论是账簿还是缴税都是没有出任何问题的,有问题的是交到户部的备用帐,从一开始就是伪造的。你们拿着伪造的帐核对虚假的税,自然看不出任何端倪。”

    严卫恍然大悟,他说:“这样一来,户部的帐单独看没有问题,王家酒肆的帐单独看也没有问题,只有两个合在一起看才会发现问题,那这样做的人不怕被查出来吗?只要拿着两个帐一对比,就会像兄长这样看出端倪。”

    卫安卿笑了一下,说道:“户部的帐管在户部侍郎手里,一般人根本无法触碰。再者,户部侍郎是左相的人,一般情况下,我和左相为了避嫌,不会去私下结交对方的人。如果不是我可以接触到国库帐,我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严卫咂舌,“三千多两,普通百姓一年十几两就可以过日子了,兄长,去年国库收入为多少。”

    “四千万两。”

    “这一处就已经万分之一,那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多少呢?”严卫眉头紧锁,满脸担忧。

    卫安卿继续补刀:“这仅是一年,那他背着我们做这样的勾当又做了多少年呢?”

    严卫叹了口气,转而对着刘毅说:“刘先生,账簿可否由我们保管?”

    “当然可以。”刘毅拱了拱手,谦卑地说。

    卫安卿伸手摸了摸菜盘,觉着已经有些凉了,他看左方仍抱着剑站在一旁,摆了摆手叫他坐下。

    “说了这么久,我们不如用膳吧。”

    刘毅听完,随即就要起身离开,被卫安卿叫住,“先生为何要走,可是饭菜不合口味?”

    刘毅膝盖一弯,连忙跪下,拱手作揖,“小人身份微贱,怎能和三位大人同桌用膳。”

    一直不作声的左方突然开口:“不要让大人为难。”

    他声音清冷,没有起伏,一袭黑衣,人又面无表情,就差将“我心情很差,不要惹我”几个字写在脸上。这幅样子着实将刘毅吓得一身冷汗,他瞥见卫安卿并未有任何反应,便知道左方在这里说话是有分量的。他揩了揩额上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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