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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觉得神奇万分,摸摸索索要撑着杨杵大腿坐起来,把那东西从xue里请出来仔细看看。 杨杵忍不住轻笑,却阻挠着护住肚子将人重新按回身下。 “哎呀!” 他受了景招可爱的一眼嗔怪,安慰道:“晚些再看。”补偿着插弄起来,另一手摸上景招胸前,拾住小红乳粒搓磨,先在rutou两旁反复捻起,间歇以指腹刻意蹭磨,那拇指上的硬茧岂是好忍受的?很快便看到他的招招双肩颤抖,直呼不要,扭身要躲却无处可避,只能无奈地柔软俱敞,受尽揉搓,两颗rutou被捏得硬红挺立,映在灯下仿如雪中红梅,隐隐都叫他幻想出清幽香气,只叹自己此时行动不便,姿势受限,不然必要更好地疼惜一番。 摸着那细嫩胸脯,固然是男子的宽平,肌肤却触感柔软,不似自己的坚硬生涩,又不禁转念去想,招招这里会否越揉越软,有日能鼓出一点,最好再淌出些汁液,纵自己如何吸吮也难吃尽。念头一起,胯下便更像火上焦油,动作陡然增快,xue中湿意绵绵,却给不得半分清凉。 听见招招越哼越高,紧巴巴地接声叫他:“将军,慢......慢些。”似是确实怪他太快,磨得过火,但杨杵如何能忍住,反而变本加厉,更不顾形象身份恶意威逼,抵着景招小腹按压,激着他高喘迭出,又凑近人耳边谆谆劝诱,咬着guntang的耳垂反复哄道:“叫我什么。”听到“将军”便依旧如故,别的称呼则稍加鼓励,干得更稳更深。 景招将脑中几多个平日道听途说的称谓倒了个干净,却屡屡不得要领,几近神魂颠倒,瘫软难支,边求着将军慢点,xue里却一阵阵波翻浪打,将那巨根收缩狠绞不知多少次。双目睁开,只见自己双腿大敞,玉茎挺立,上下颠簸,全无一丝稳重气质,又浑身赤裸,胸脯红肿,腿根几道指痕历历鲜艳,真真是被人看光摸光,从此以后再难言半个“羞”字矣!想到此,内中更是火烧火燎,却心中一明,张口便唤:“夫君...”声音早已沙哑。 这一声叫出,只觉得杨杵猛地将他把住,身后yinjing竟无视那结洞,整根插进拔出,登时便两腿伸蹬,震搐不已,几番来回,只本能地摇头,发髻散乱,几要崩溃哭出。待到某次深顶,终于支撑不住,浑身打着大颤倾泄出来,头一回行房,便是从身后被生生插泄,刺激更甚,那宫腔深处不自觉连绞十余下,真仿若鱼唇樱口一开一合,带着小腹也频频挣动。不过这些景招却是无从感知,情欲攀顶时,只像是烟火灿烂,流星遍落,一瞬间莫说是身在何处、感觉如何,就连“我”之有无,早就全然抛却了。 待到回神时,只抓住那余震的一丝尾巴,触觉渐回,却又被接连推上峰口,只听耳后喘息浑厚,一声比一声更甚,猛然侧颈一疼,景招“唔”地出声,却戛然而止,只愣愣地瞪大眼睛,是那体内根茎陡然涨大,源源射出jingye。先前宫腔里的水儿也没算白流,此刻这jingye既浓且重,多股堆积在腔内,一时难以消化,俱随着余下的撞击悠悠流动,纵然舒适非常,却稍嫌guntang,几摇几晃,终是让他慢慢平静下来。 等到杨杵将小人儿转过来,见景招眼边悬着几粒水珠子,问他:“招招哭了吗。”也无回应,只有一句软哑的答非所问:“要抱。”遂敞开胸怀,接纳了这主动送来的两臂。虽不是红帐灯昏,但肌肤相贴,亦有暗香袭人。杨杵心里固然觉得在木椅上做事儿委屈了景招,但低头拨弄他脸颊,得来一眼柔情笑意,思绪中再多顾虑,也只得暂化作轻烟,飞往远处去了。酒暖人醉,他正欲摇动轮椅,将人放回床铺上时,怀里的人早先行出声:“夫君。” 杨杵心中一动,为着这个称呼,笑意形于色,温声回道:”怎么?“ 景招看着他,眼神躲闪:“莫放我下来,我想同将军一道...” “一道什么?” “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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