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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故意什么,故意cao你的zigong吗(纯rou 还是那块地 挣脱不开的跪姿 内射) (第2/2页)
阵崩溃的发颤,胸乳彻底鼓起来了,乳晕泛起大片大片红色,奶头在空气中挺立着,甚至乳孔都微微开了一线,如果不是唐百灯必须用双手箍住他,恐怕会在射精的同时恶劣地啃咬rutou,用牙齿微微撕咬。 然而此时也好不了多少,这种根本挣脱不开的姿势,让郁谨就算费尽力气也逃不掉zigong里堪称灌精的内射过程,每一股jingye打在zigong壁上都能激起难以承受的战栗,郁谨双眼紧闭,哭着微微摇头,过分的快感逼出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尽管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地他舒服得前端也同时释放,直接达到了脑中一阵阵发晕的高潮,但微末的那点理智让他一时觉得过于丢脸,只好把额头抵在篱笆上,不想让男人窥见自己受不了的模样。 他没有注意到,唐百灯射精前,过于粗暴的冲刺带动两人身体剧烈晃动,篱笆上的玫瑰花在撞击下纷纷扬扬落下一片,落到郁谨的发顶和后背,在雪白的皮肤是小片小片的鲜红色,唐百灯俯下脑袋,一边性器抖动,堵在郁谨的zigong口里一阵阵射着精,一边用嘴唇叼起一片落在郁谨肩后颈软rou上的玫瑰花瓣,喉结微动,吞了进去。 远远望去,瞧不见尽头的玫瑰花田间,长长一排木质篱笆前,其上玫瑰花刺环绕,被压在篱笆上的美人眉目温柔,紧闭双眼,睫毛颤动,流出来的眼泪冲淡了脸颊上淡红色花汁,唇珠上的血迹鲜红欲滴,完全失控的情潮大片大片爬上眼角鼻尖,被迫分开跪着的双腿间,腿根在月色下被yin水浸得润白,花xue鼓起,艰难地吞进了整根粗大的深色阳具,极富rou感的屁股翘起,臀尖红肿,两片臀瓣好似被彻底剥开的荔枝,饱满的果rou上白液斑斑,颤动间遍布的指痕愈显狰狞。 把他压在胸膛与篱笆间的男人侧脸姝丽,全身遍布薄汗,肌rou绷紧,胯间玫瑰的纹身随着射精的抖动摇摆着绽放,其间夜莺泪水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展翅逃离这片遍满荆棘,枝叶全黑的花丛里,却最终徒劳地被彻底贯穿在尖刺上,婉转的歌声消失在zigong里沉闷而yin靡的灌精声中, 恍然间两人好似一对久别重会的爱侣,在月色的见证下,于象征真挚恋慕的玫瑰里抵死缠绵。 十几股jingye后,小小的zigong很快如男人所言,被彻彻底底灌满了,混着之前被唐百灯捣进来的yin水,粘腻的液体沉沉在zigong里晃荡着,小腹鼓起,却不是因为其后孕育了什么新的生命,而纯粹被男人的jingye撑得凸出来。 被搅得一团糟的洋娃娃最终彻底贯穿在了烧红的铁棍上,睁大双眼,沉默接受浑浊腥臊的男精灌入内腔,每一处柔软的棉絮都浸泡在其中,里里外外完全沾满欲望的味道。 “是不是……好了……”郁谨想要挪动身体,长久的跪姿让他浑身酸疼——尽管同样跪在身后还要动腰的唐百灯看起来毫无异状。但他一个是根本动不了,一个是哪怕微微一摆腰,射完精还不退出的roubang上,盘绕的青筋就会剐痛他被折磨了太久的zigong颈。 他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眼前木头上复杂的镂空花纹因为距离过近而模糊失焦,许久得不到回答,郁谨的呼吸克制不住地急促了一点,这种姿势和情景让他过于没有安全感。 学长……唐百灯……怎么和以前差别那么大?不管是学长,还是“老板”,都对他很温和,笑容也好看,怎么cao他的时候……这么凶,好像要cao坏他一样…… 陈浮,陈浮表情一直冷冷的,但对比起来,好像动作大部分时候都很温柔…… 他脊背禁不住僵硬了一点。然而这个念头才刚刚浮起来,看似根本不关注他,只摁着人粗暴cao干的唐百灯,突然放开了掐着郁谨左手腕的手。不等郁谨用难得恢复自由的手臂向后探,想要推开身后的人,那只属于别的男人的手就掰着郁谨的下巴,把他的脸强行拧过来,脑袋一点点靠近,攥住郁谨的双唇,给予了一个粗暴的,又细致到每一个角落的深吻。 舌头安抚性地扫过敏感的上颚,把软软的舌尖勾过来,肆无忌惮地搅弄着—— “鱼鱼,一个饿了八年的人,吃起东西来,肯定全无风度啊。”唇齿交缠间,唐百灯半真半假道。 “能控制住不把这条小鱼彻底撕碎掉,把你绑在这里,xue口大张,双腿一辈子都合不拢,满脑子只有男人的roubang,已经用上了我全部的自制力。” 唐百灯的呼吸有点乱,明明这个吻充满了再珍重不过的爱意,语气中冰冷又暴戾的情欲却毫无掩饰:“看来是多虑了。” “能这么问,明明是我cao得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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