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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当着臣子的面被插(!) (第2/2页)
张阁老将先前拟好内容一项项背出来,黎坞走神地听着,竟连严忝旌什么时候坐到他身边都不知道。 两人大腿处紧贴的皮肤好似热得要烧起来。 黎坞不敢说话,生怕屏风前的张阁老等人发现异样,只得往旁边挪挪身子离严忝旌远一点,哪成想严忝旌越来越过分,最后居然抓着他的腰把他抱到腿上。臀下坐着的肌rou又热又硬,仿佛加热过的石头。 黎坞受惊的小兽一样挣扎,头上的冕旒不小心掉在地上,发出一些响动,张阁老试探性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黎坞想大声向他求救,但知道没什么用,反而可能还会因此丢尽皇家脸面,只能抖着嗓说无事。 严忝旌不意他的退让,行动反而越发肆意。 粗壮的手臂钢铁一样锢住他的腰,让他无论如何也挣不开;另一只手撩起皇袍下摆,解开衾裤系带盖在他屁股上又揉又捏,任他如何掐打也阻止不了。 大掌由于常年练枪带着厚厚的茧,粗粝的手指划过细嫩的肌肤,又疼又痒,腿间的伤也开始疼起来。大掌一路向下摸到股沟的蜜xue处,一根手指不期然开始开拓,先是打着旋在外周按压碾弄,然后向中间靠拢。 粉白的褶皱逐渐变得红润,还露出中间藏着的不为人知的艳红,yin糜至极。 大掌抵在蜜xue外,粗壮的手指沿着湿软的幽径缓缓探入,粗糙的皮肤刮蹭着幽径内壁的嫩rou,刺痛中带着麻痒。 张阁老还在说着需要赦免的一条条罪状,黎坞眼里蓄满眼泪,咬着手腕不敢泄出一丝声音。 经过茶油滋润过的幽径又软又滑,手指一番翻搅后竟然自动分泌出润滑液,沾得严忝旌的手掌湿了一半,更多的流到官袍上浸出一大块水渍。 严忝旌掐着他的腰将他举高,露出腿间凶器怼到蜜xue外,灼热的roubang抵住蜜xue碾压几下,仿佛在强调自己的到来。然后掐着腰的手慢慢一松,roubang前端强硬顶入早已经泥泞不堪的xue中。 小小的xue外缘被撑得发白,紧紧套在粗壮的roubang上,xue内一层一层的媚rou挨挨挤挤贴在roubang柱身,挤压按摩得rou柱青筋暴起。巨根往前一顶插到底,虽然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但也爽得严忝旌直喘粗气,腰部发力开始抽插。 黎坞被吓得大滴大滴流泪,与诸位阁老离得这么近,两人的动作、rou体碰撞的声音如何瞒得过去? 巨根钉进xue中,拔出又撞入,挺翘的臀部撞在男人胯间,发出沉闷的声音,正说得起劲的张阁老声音忽然一顿,然后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继续说。 黎坞的心沉入谷底,咬在手腕上的牙齿刺破皮肤,血珠接二连三泌出。 苍老严肃的人声与rou体碰撞的声音在大殿之上交相辉映,间或夹杂着声声低泣。 roubang如同最得力的曲辕犁,每插入一次,必然翻起足够的土块,这片黑土地很快就将翻耕成适宜种植的沃土,只差最后一道手续的浇灌。 又是几十下深深的顶入,巨根犹如一门重炮,某刻变得更粗更硬,向蜜xue深处激射出一波波炮弹。 意料之外,另一门小一些的炮居然也应和着发射。 黎坞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巨大的羞辱感淹没了他,他比那最不堪的妓子还不如,穿着世间最尊贵的衣袍被逼做最下流的事,坐在列祖列宗殚精竭力为大邺辉煌奋斗的龙椅上被狎弄,当着臣子的面被一次又一次进入。 可耻的是,他的身子居然在这种暴行中获得了快感。 他,还不如死了干净。 喉间一甜,眼前一黑,那些腌臜事终于离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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