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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9●非不信邪 (第2/2页)
分钟就能见着他。大江他们家呢,离这儿两千里地,人从初中就在镇上住校,到现在工作了,说实在的就叫反哺的时候了,经济还在其次,主要是情感上的压力,占星养尊处优的,哪体会得到。” 卫淙替人委屈,把自己说得摇头叹气。 时夏一嘀咕一句:“大江跟你抱怨的?”其实心里更想问:你是不是背后也这么和大江抱怨我啊? “偶尔喝酒瞎聊呗。” 依着卫淙看,大江的性格也有不妥:大江有什么想法太不爱直说,总是暗示,一旦占星没往心里去,他就不再提了。 “也亏得占星快三十的人了,想问题还是只要他俩好就行,别的不管了,不关他的事,就这还口口声声要结婚呢,没他这样的。” 听起来是有点不够关心大江。 之所以时夏一对占星的毛病视而不见,因为这一切原本就是时夏一意欲逃离的,占星的眼里看不见这些,正好,时夏一也乐得不见。 可问题是,大江并不是时夏一啊,大江凭什么逃离自己的家和父母? 在这一点上,大江比时夏一挂心更甚,毕竟时夏一对时耀东是没有半分愧疚之心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知情达理。”时夏一拿眼角斜斜地朝卫淙刮了两下。 卫淙哼呲一声,半笑不笑地说:“你以为,只有没事爱作的才看不出别人知情达理。” “就知道你得这么说,谁作了?冲你这句话,我刚说你知情达理纯属是放屁。” “得了吧,嘴硬什么啊,遇上我你就偷着乐吧。” 卫淙一面和时夏一耍贫,一面又说回占星:“恐怕他都不明白大江为什么不和他同居。” “就你明白,明白死你了。”时夏一也哼呲起来,“那你还劝他们领证,就那回在酒吧?” “我说反话你听不出来?我越那么说,大江越不会轻易领证。” “你这不是诓占星吗?噢,闹了半天还是你后悔,所以就拉偏架?” 时夏一琢磨过味来了,在被子里狠蹬了卫淙两脚:“你怎么那么损呢,占星要知道了得气死。提醒你啊,人家爱结婚就结,你少掺和人家的事。” “我哪掺和了,说句实话也不行。” “屁的实话。” “这实话要真是个屁,你不该放也得放吗?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就你理解呗?”时夏一朝房顶嘁了一声,“那你也理解理解我。” “你怎么了?” “我一直骗了你一件事。” 一个冲动,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启齿,但当卫淙扭过脸来,时夏一还是把眼睛藏起来了。 “其实我爸没死,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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