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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yin指攻势,史莱姆也是会勃起的!?彩蛋占卜:你的下周运势 (第2/2页)
修握着一根水黄瓜,浑然不觉地说着羞羞的话。 眼见着刚才还呈现为慵懒泥团状的小绿,此刻已经精神抖擞地化身为粗长一根,直挺挺地僵在水花里。其顶端的傲人拔立之姿,恨不得插进水龙头的管子里去! “奇怪啊,越洗越硬……小绿,这难道是你的遇水形态吗?” 肆意点火的小手,还在有意无意地搓弄着勃起,销魂的指腹,一下下刮过阮勉勉的躯体,像在爱抚男人的生殖器,最要命的是,柳修修脸上还挂着一副清纯无辜的表情。 这下阮勉勉不能再叫“软绵绵”了,他该叫“硬邦邦”,或者干脆叫做“钢铁神茎”! “好啦,已经洗干净啦。”柳修修什么也不知道,甜甜地笑着,摘下自己的毛巾,把“硬邦邦”的身子裹好。 嗯……好香啊!一股混合着蜜桃气息的奶香味迎面而来,裹在毛巾里的阮勉勉简直要醉了。 他满脑子yin邪,甚至怀疑柳修修的rutou上,就该是这个味道。 自己把哭唧唧的小sao货一绑,绳子在他雪白的胸膛上勒出两道深痕,粉红色的乳尖像小树莓一样被夹在绳索间。 自己“嘿嘿”邪笑着,往柳修修的前胸上一趴,在嘤嘤嘤的求饶声中,“滋溜”一舔舌尖!像邪蛇吐信一样,飞速卷掉了乳尖上溢出来的奶,品尝到了柳修修初乳的甘甜…… 原谅阮勉勉吧,他已经饥渴难耐了。此时什么下作的性幻想,都可能从不存在的“脑子”里蹦出来,配合着全身硬到发麻的高度勃起。 可柳修修不知道啊。他依旧耐着性子,仔细护理着自己刚捡回家的小伙伴,如同呵护婴儿一般,合起掌来给它吸干了表层水。 “好,咱们去给你搭个舒舒服服的小窝。”说着,他又把勃起中的阮勉勉一托,运到了自己的床头柜上,翻箱倒柜地找出几条冬天里戴的围巾,盘起来,做成一个蜗壳状的房子。 谁能想到,阮勉勉放着家里千坪的别墅不住,居然在柳修修家的普通小公寓里,开启了意想不到的蜗居生涯。 人生何处不讽刺?自己的新家是一个“花卷”。他躺在毛绒绒的花卷窝里,想着的是怎么才能把主人给“吃”掉。 “淅沥沥,淅沥沥……”一门之隔的浴室,传来洗澡的水声。 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的柳修修,自以为完成了睡前洗护工作,居然抛下“性致勃勃”中的阮勉勉,自己跑去冲凉了。 淦!这叫人怎么忍得了? 阮勉勉本来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只不过烂人Eric太没有底线,把他衬托得稍微高尚了那么一点点。 此刻性欲烧身的阮勉勉,已经抛弃了做“人”的道德标准——是啊,身为一条“强jian不犯法”的史莱姆,它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肿么辣! 阮勉勉撒野似的滚地前进,已经顾不得形象(废话,史莱姆要什么形象啊!)因为原来扭躯挪移的行走方式,在勃起后的僵直下,已经完全无法奏效。 它只能一路滚,一路吃灰。不过柳修修很爱干净,房间地板打扫得一尘不染,所以“吃灰”只是个形容词,形容他有多么慌不择路,忙着贴到门缝下头去偷窥。 他被水声吸引回浴室门口。此时史莱姆身体的灵活性,为他想做的坏事,助了一臂之力。 当真是一“臂”之力啊,当然史莱姆的手臂很短——如果挤过门缝去的一根手臂,可以叫做“手臂”的话。 还好“手臂”,也可作为阮勉勉的“眼睛”。事实上只要是它身体的一部分,就都能用来欣赏柳修修的裸体。 “嗯……唔嗯……”玉白的一条手臂,在昏黄色的浴室顶灯下,像是一段又软又嫩的藕,蘸着滑腻腻的沐浴乳在雪背上抚弄,搔得人心里痒痒。 他的口里不知在哼唧些什么。仔细听,那小声的sao吟隐蔽在哗哗的水声之下,像闷着一些潜藏的欲望,压抑着,不敢大声释放出来,却在摧动着另外一只暂时看不见的手。 阮勉勉无法透视。背对着门的柳修修,另一条手臂抚在前头忙忙碌碌,似在爱抚着什么隐秘的部位,但它却看不见,焦急得卡在门缝外的身子,又胀大了一寸。 柳修修的身材绝不算上胖,但也不是那种柴瘦祡瘦、没料的类型。他整个人rou乎乎的,像一块饱满的玉脂豆腐,但比例匀称,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该凹的凹,该翘的翘。 桃子形的嫩屁股撅着,沿着后颈舔过背部的清澈水流,顺着略微豁开的后臀缝滑落下来……sao得人想往那水沟里塞硬jiba! 然而这还不是春光的极限。当柳修修终于sao喘着转过身来,满面红潮地、露出自己一直在偷摸爱抚的部位…… 门缝里那坨好色的史莱姆,差点儿激动得喷鼻血而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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