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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春秋丝袜(打舅舅大飞机) (第1/1页)
下午,纪昭在梁岳给他找的老师家学雕塑,老师姓杜,是个四十来岁的艺术家,单身,不喜欢小孩,也不收学生,肯收纪昭,一是因为他继父母亲的关系,二是见了纪昭,觉得他“比想象中有个性,很特别”。 纪昭蹲在地上锯木头敲铁丝,杜老师在房间一角抽着烟冥思苦想。她披了一头又长又蓬松的黑头发,穿着洗旧的花布罩衣,经常一手端着玻璃烟灰缸一手夹烟在房间里打转,纪昭听见别人叫她“老杜”。 老杜在想创作,纪昭安安静静地捏着泥,到傍晚他要走了,老杜走过来看了一眼他捏的,说:“做好了?” “还没有,捏了个形。” “哦,我就说嘛,”老杜蹭了蹭鼻子,伸手拨动转盘看了看,“好好想想你想表达的是什么,这个,太直白了,别人就不当真了。” 纪昭点点头,说知道了,谢谢杜老师,鞠了个躬才走了。 他走到楼下才打开手机,梁岳怎么没打电话来呢,他下午都说要来这儿接他了。 纪昭等得无聊,买了个冰棍吃,冰棍吃完又买了串糖葫芦,他蹲在街边嘴巴不停地等待。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梁岳还没有来,也没有接电话。 他自己打了个车回去,一开门冷锅冷灶,月亮把房间漆成冷色调。他打开暖黄色的客厅水晶灯,屋里一下子到了热带,梁岳也开门回来了。 “你……你也刚到?”梁岳站在玄关换鞋,抬手一拍脑门,“对啊,要接你,我怎么给忘了。” 纪昭本想发脾气,却看到梁岳抬起的右手裹着白纱布。 “你怎么啦?”他走过去。 “嗯?”梁岳像喝多了一样迷瞪,看到自己的手,才笑了笑,说:“没事儿,抓人让剌了一下,你吃饭了没?” 纪昭点点头,梁岳扶着他往卧室走了几步,又放开他,自己摸到床,往上一躺就睡。纪昭蹲在床前盯着他看,抬起手摸摸梁岳的脑门,问:“舅舅,你吃饭了吗?” “没呢。”梁岳闭着眼回答。 “那你饿不饿?” “有点。” “那我给你煮面吃?” “行吧。” 得了应答,纪昭仿佛一个得了给情郎玉手作羹汤机会的有情人,几乎要欢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去烧水煮方便面。还贴心的打算煮个荷包蛋,但事与愿违地打成了蛋花汤。 他端着他的蛋花汤方便面回到卧室,梁岳已经打起呼噜,吃不成了。但这不重要,反正梁岳已经知道自己给他煮面了,他可以明天吃嘛。 梁岳半夜起来上厕所,饿得昏头,看到床头柜有碗面汤,端起来拿去微波炉转了转就吃了,又灌了一大杯凉水才勉强垫住了胃。他坐在床边把湿透的t恤脱了才躺回去,纪昭从背后贴上他赤裸的背,隔着睡衣,一只奶尖蹭着他的手臂。梁岳失血不少,累的很,把他翻过去裹到另一床被子里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纪昭又钻进他的被窝里,还因为热把睡衣睡裤都蹬了,光溜溜的趴在他同样光溜溜的胸口。 这场景要是来个抓jian的,那梁岳真是百口莫辩了。他抬手揉了揉纪昭的发尾,小孩乖乖仰起脸,粉润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兔牙的踪迹。梁岳摸了一会儿他的头发,低头把鼻梁贴在他额上,疲倦地闭上眼睛。 纪昭动了动,整个人像兔子一样往他怀里拱,热烘烘地团得更紧,腿也攀上来,瘦骨伶仃的膝盖一下刮在被晨勃顶起一块的短裤上,梁岳嚯了一声,纪昭醒了,深吸着气搂住他的脖子。 真够黏人的。 “梁岳……”纪昭迷迷糊糊地嘟囔,压在梁岳下腹的膝盖滑了滑,小腿勾住他的大腿。 梁岳推了推他:“小昭,你别这么……不好。” 纪昭只抱紧他的脖子,满不在乎地答:“什么不好……没什么不好……” “我上厕所——”梁岳扯谎道。 纪昭抓着他的yinjing把他拽回来:“不许去。” “小昭——”梁岳抗拒地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声音很低:“撒……撒手……别闹……” 纪昭闭着眼给他手yin,细细的五指裹着粗身taonong,梁岳绷紧了腰,纪昭拿软乎乎的手心往他guitou上揉,梁岳心里大叫完蛋,腰劲儿一松,射出来了。 “没事儿。”好半天,纪昭在他裤子上抹干净手心,趴在他耳朵边上吹气,“舅舅,我不笑话你。” 这还了得。梁岳脾气上来了,抓着他手腕子翻身往床垫里一压,攥在自己还没软下去的yinjing上。 纯属失误,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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