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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对爱情的构想平淡又老套。像父母一样厮守一生,不能孕育儿女,也可以养一只宠物。他喜欢狗,虽然接触最多的只是姨妈家狗仗人势又吵闹的泰迪,经常隔着大门对着他一通乱叫,开门认出人才肯乖乖窝在他怀里。如果对方喜欢,猫也不错,都可以商量。 他这个人是传统一点,也不至于太保守。他们的第一次没必要保留到婚后,也许是某个纪念日的晚上,在柔软温暖的大床上坦诚相待;也许是事发突然或是气氛烘托,情不自禁急不可耐。 而实际上,这些事是没有定数的。就像描绘再多心动类型,他也无法预料自己下一个会喜欢上的人是谁。喜欢上游鹤,就注定他要试着接受对方的节奏。不是理想被打破,而是他的理想在游鹤身上具体化,游鹤就成了他的理想。迎合他就像从动心起就打上的烙印,一举一动都心甘情愿被对方牵制。 程越被掐着腿根顶cao,双腿吊在游鹤臂弯摇晃。硬烫的性器野蛮进出,好像要在他身后凿出一个洞。被cao射了一次又硬起来,他明明不想再起反应,却还是因为臀眼被抵着重捣觉出快感,没出息地撅着屁股努力吞吐着。被cao后xue是另一种感觉,截然不同,又殊途同归,让他在颤抖亢奋里循环往复。 他觉得自己实在扫兴。除了掉眼泪什么也不会,这么快就没有力气了。 游鹤从程越身体里退出来射精,对准迟迟无法复原的xue口,嫩rou收缩着溅上白浊,像挣扎渴水的蚌rou。 过多次剧烈的喘息后,程越克制不住咳嗽起来,嗓子像是快要哑了,眼角的眼泪随之震落。 游鹤撑在程越肩侧,低头吻住他,仔细把他干涩的嘴唇舔湿,舌头吊着津液送进嘴巴,最后亲了亲他嘴角的伤。 “小心...我身上脏。” 程越推在游鹤胸膛,防止对方沾上未凝固的说不清是谁的体液。游鹤放开他,扫视过对方狼藉yin靡的下身,不动声色地问,“今天还要回去吗?” 程越没有犹豫,“嗯,明天有课,得赶紧走了。” “那好,你自己去洗个澡收拾好。” 做完就走,怎么听起来更像是他被当成了按摩棒。游鹤坐进一旁的单人沙发里,说不清自己泻了火为什么还会烦躁,顺手剥开一个薄荷糖塞进嘴里。 “那个,我还有事要说。”喝过水,程越从沙发上撑坐起来,下半身被碾过一般沉重,脸上却是轻松的表情,“下周三我过生日,能来找你吗?” 游鹤看着他,嘴里的薄荷糖甘甜清凉,“周三?” 程越垂下眼睛笑笑,不无遗憾地说,“我的生日总是在周内,你可能有课吧。” 周三的话,那几节课都不用去。 “那天我应该没事。不过是你过生日,你想去哪?” “因为是周内,上学的时候也习惯跟同学过,都是午休的时候吃个蛋糕什么的。我想买个小蛋糕,跟你简单过一下就好。” 程越的鼻尖红红的,说不上是情欲半褪还是纯情天真,用期许又纵容的眼神看着他。游鹤移开目光,“我喜欢巧克力味的,别太大,会腻。” 对方的声音却无意识地甜份超标,“好。” 弯腰穿鞋的时候,程越的双腿还有些打战,不过走起路就好了。他在电梯里背好包,十点四十,走回学校时间刚好。 叮的一声厢门打开,却径直撞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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