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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闻子墨,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第1/2页)
没人知道承乾殿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楚妃应召进殿一夜未出,第二日清晨才被宫人送回自己寝宫。当晚贴身婢女给娘娘送晚膳时才发现,楚妃悬梁自尽了。 启光帝下令依后制安葬,追封楚氏为恭圣仁烈皇后。 他在灵堂枯坐了一夜。 就那么跪坐在堂前、手里捏着楚氏留给他的绝笔信。 她说不怪他,谢谢他一直以来的体贴爱护,要他原谅自己的软弱逃避,要他好好活着。 闻景曦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一夜。被蒙眼塞耳的女子是如何敏锐地分辨出房间里有两个人,如何惊慌失措地痛哭呼。他是如何被粗暴的插入,又如何被迫粗暴地插入别人。男人的手臂比千年玄铁还坚硬,他挣脱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却绝望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羞辱中仍不知耻地获得了快乐。女子凄厉痛苦的呻吟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耳膜,他被cao到高潮、喷出的水打湿了他和女子的交合处,射出的jingye被留在刚破瓜的妃子体内。他被cao射几次,就在女子的体内射了几次。 可这并不是结束。 女孩儿在激烈的情事中撞掉了耳塞和蒙着眼的发带、被迫舔弄他的下体,射无可射的硬挺玉茎和红肿泥泞的软嫩花xue被丁香软舌一一舔过。名门闺秀眼含热泪、看着他被男人从后面cao到高潮,咽下被他喷了整脸的腥臊液体和甜腻yin液、舔干净他们不堪入目的交合之处。 闻景曦哭到昏厥过去,错过了和她的道别。 再见已是天人永隔。 摄政王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不论何时都脊柱笔挺的年轻帝王仿佛一夜枯槁,颓然地跪坐着、拿着纸张的手微微颤抖。他看起来难过极了,可他没掉一滴眼泪、也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安静地几乎没有呼吸。 摄政王没来由地烦躁。说不清是因为那蠢女人的死不在他意料中、还是因为这人的反应太出乎他意料外。 就真这么喜欢? 娶了碰都不碰。那晚上哭得那么撕心裂肺头都要磕烂了求他不要。 现在又摆出这副人死灯灭的样子给谁看。 男人伸手去夺那封信、没抢到,被人攥得很紧。他加大了力度,纸张被扯碎、另一端的人跌坐在地,碎片飘进火盆里、瞬间成了灰烬。 闻景曦还是不发一言。只是定定地看着那盆火,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这个认知彻底惹恼了摄政王,怒火滔天、把那一点异样的心慌烧了个干净。 他猛地一把扯住那人的头发强迫他转过脸看自己,眼神空洞极了、又仿佛盛满了让人心痛的悲伤。 “你就这么喜欢她?啊?” 香烛贡品被扫落在地,穿着素白常服的君王被压在桌上,对着亡妃的牌位、被扒光了衣服、被人从后面粗暴地插入。 甬道前所未有的干涩。被骤然撕裂,流了血、渗出来。 摄政王也不好受。 又干又紧、明明心里有无数股莫名怒火需要发泄,可他寸步难行。 没有任何爱抚和调情,他发了恨、不管不顾、拼命抽动。 直到溢出与往日不太一样的液体、借着润滑才好过一些。粗硬的阳物借机又深了几分、可除了实在抑制不住的痛呼外,身下人始终一言不发。 “装什么贞洁?那天晚上你不是cao她cao得也很shuangma?现在拿什么腔装纯情?” “闻景曦你可真贱,在自己女人面前都能被男人cao的喷尿喷水,有你这样的夫君才是她倒了八辈子霉吧。” “你说、你的楚妃娘娘是不是被不男不女的你恶心到了才忍不住自尽的?” “自己相公还长了个娘们的逼,还天天发sao犯贱等男人cao、换谁谁受得了啊。” “闻景曦,你要对她的死负全责。是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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