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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舌jianzigong,舔入zigong深处,三米大蛇cao尿鲛人狂喷失禁爆哭 (第4/4页)
赤,呼吸急促地浸出一身湿汗,剧烈粗喘。很快便被刺激得不断流泪,滚落一床珍珠。 这、这yin蛇的舌头竟然能舔到他的zigong?!! 那种热烫湿滑的触感深入他的体内,舔舐敏感的器官,滑腻又用力,实在是……诡异的舒服。 随着舌jian的频率渐渐激烈,白泠大脑一阵发热,高高仰起脖颈,向后绷直发抖的脊背,双腿剧烈颤栗着蹬动挣扎,骤然嘶哑不成声的哭叫起来!! “嗯呃啊啊啊、呜啊呃呜呜……!!” 他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了,他想逃跑! 白泠在强烈的刺激下既享受又无比煎熬,一时间发觉自己也变得更加变态了。 奇异jianyin的感觉一旦开始就会上瘾,他脚趾都舒服得用力蜷缩了起来,身体变得烫红,忍不住接连高潮,yin水喷涌不止!! 才仅仅一天过去,白泠就累得快要失去神智。 他在某一次高潮后彻底瘫软下来,体内不再那么燥热yin痒……发情总算缓解了一会。 他湿汗淋漓,狼狈可怜地蜷缩成一团,躺在床榻上,闭了闭眼喘息着。 这时他忽然想起什么。 他睁开眼,视线飘忽不定地瞥向黑蛇腹处,露出迟疑,喉结上下滚了滚,嗓子哑得变了音: “那个,你……你还好么?” 第一次被询问事后感受的黑蛇:“?” 白泠耳根通红地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咬了咬牙,声音很闷:“就是……你不是有孕吗?做得这么激烈,你不会难受?” 黑蛇略一停顿,巨大的蛇头歪了歪,似乎陷入某种费解的沉思。 接着他盘了盘蛇身,一转眼忽然缩小,变成男人的模样,正支颐侧躺在白泠身旁,阴鸷的脸庞忽然戏谑起来:“哈哈,你不会是在关心本座吧?还是在关心你的孩子?明明都该被本座cao得没人样了,还有心情顾及这些,看来你很喜欢本座。” “你别多想!咳、咳咳——”白泠刚才叫床太大声,把喉咙给喊劈了,嗓子很疼,一激动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本座可没多想。”黑蛇懒洋洋地侧撑着头,沟壑分明的腹肌泛着色情诱人的光泽,竖瞳渗人地转了转,咧嘴道,“你已经离不开本座了,哪怕不在发情期,没有本座你也会变得十分痛苦,换了别人,根本没人能cao得你这么舒服,还会在床上顾及你的感受。你喜欢本座也很正常。” “……胡说八道!”白泠急了,要不是没体力,他已经动手打蛇了。 “你忘了?昨天你因为本座吻了你就高潮了。” “……那是因为我在发情期!” “哈,难道不是因为本座吻你,所以你才进入发情期的么?”黑蛇嘲弄道。 “……”白泠糊弄失败,被噎得无言以对。 “还有你跑回家的那几天,明明那么饥渴难耐,也只是找了根假阳具止痒,说明你不喜欢让别人cao你吧?但本座cao你,你就心甘情愿得很。按照人类的理论,这不就是喜欢本座?”黑蛇嘶嘶吐信,有理有据。 白泠面红耳赤,竟找不到反驳的证据,只能扯着嗓子道:“我又不是人类,你也不是!说什么狗屁理论……” “也对。”黑蛇嗓音阴幽地凑到他耳边,嘻嘻森笑,舔舐了下白泠的脸颊,“我们跟人类不一样,喜欢不用讲理论,都是直接交配。” 白泠被弄得耳朵烫红发麻,翻身一鱼尾甩了他一巴掌。 黑蛇混不在意,慵懒地侧撑着头:“……放心吧,就你这样修为低微的鲛人,本座cao你根本用不了多大力气。就算连着cao你一个月,也不会动一下胎气,用不着担心。” 白泠:“…………” “小海鲜,你休息够了没有?起来继续,本座又硬了。”黑蛇发出嘶嘶低鸣,整条蛇和他的jiba一样精神亢奋。 白泠以瘫软无力地姿势恶狠狠瞪他一眼,脸上的潮红都没褪尽,更别说是体力了,怒道:“你说呢?” “既然如此,你就用嘴给本座含出来吧。” 黑蛇根本不等他同意,起身便用那两根粗壮的jiba对准了鲛人的嘴唇,肆无忌惮,将guitou直直抵在鲛人柔软的唇瓣上,歪头睥睨着用jiba“啪啪”轻抽鲛人的嘴巴:“……张嘴。” 白泠气得正要闪躲,被黑蛇一把扣住了头,强迫他张开嘴,死死往身下狠按。 “唔——!!”白泠勉强吞下大半根jiba,瞬间堵满了他的喉眼,上面还沾着jingye与自己yin水的味道! 他被呛得泪花闪烁,又气又恼,却根本没力气奋力挣扎,被jiba缓缓cao起了喉咙。 “嘻……”头顶传来黑蛇诡诮怪气地笑声,夹杂着些许舒爽地喟叹和嘶嘶低鸣。 白泠很气,正在考虑要不要一口咬断这条yin蛇的jiba。 那yin蛇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掌,拉向自己微凸的腹处,问道:“摸摸看,孩儿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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