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快穿]_心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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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跳 (第1/2页)

    湿暖口腔里吐出烟雾,盛放颓废慵懒一朵花。

    路过的女人吹了一声口哨。

    南郝笑笑,牙齿唇瓣轻轻咬着烟杆,把毛衣袖子挽到手肘。

    心跳。

    正常一个人的心脏一生泵血所作的功,大约相当于将3万公斤重的物体向上举到喜马拉雅山顶峰所作的力。

    人类的一项神迹。

    心跳加速加重,在剧烈运动,精神紧绷,坠入爱河,在各种激素飙升后。

    夜场,爬梯,livehouse……

    狂欢在血管里沸腾,纵乐震碎一副副骨架。

    烦恼细节,被人潮,被光怪陆离的灯,冲散,摇上天际。

    而南郝。

    恐惧。

    悲恸。

    南郝很难形容那种感觉。总之,他必须紧紧抓着严琛,他很委屈很想哭,他牙和唇会一起用力,手指会跟着心脏狠狠震颤,腿变得麻软,像被抽了筋没了骨。

    他重新回到蜷缩裸露无援的新生儿,却没有包裹的体液。

    真是可怕。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严琛捂着他的耳朵,傻x一样不停的道歉。

    [真是不美好的回忆。]

    南郝搭在台边,望得见江景,他想起女人的裙摆,像一尾波光潋滟的河。

    ——那可是我第一次去夜店啊,都没看清到底什么样,刚进去就出来了。

    南郝埋怨。

    生理反应强势霸道的掌控住他。

    ——这辈子都没那么害怕过,知道有些东西真不是我能对抗的了的。

    以至于他现在换了个壳子,音浪扑上来一刻,这伴随的酸与戒训也朝他扑来了。

    他慌乱里推开了祝政季,一路逃到了露天顶层。音响还在下层震,大口大口呼吸空气感觉好多了。

    “南郝?”

    祝政季终于找了上来,年轻体力就是好,找了两大圈硬是气都不乱。

    南郝脸上有点挂不住,蹭蹭鼻尖说:“不好意思啊。”

    祝政季摆摆手,跟他一起靠到台边上。

    “刚进来我就看你脸色不太好,不喜欢?”

    南郝弹了弹烟灰,星星点点散灭在水泥地上。

    “没事,我从小就是对音响比较敏感。”他面不改色开始瞎扯。

    “那就好。”祝政季头发造型乱了,他自己也伸手胡乱揉着。

    “我本来以为,给你个惊喜什么的。”

    他头发炸起来,风吹动着倔强的发丝,都带着年轻和蓬勃。

    南郝把烟按灭在台子上,点点火星明灭两下就熄了,他手空出来,伸向他。

    祝政季肩背紧绷注意力都放在呼吸上,等着那只手能落在他头上,或者随便哪里都好,然后……一阵铃声打断了。

    那只手收回去,冰冷的手机获得了触摸。

    祝政季放松了肌rou,头往下垂。南郝的接电话习惯和别人不太一样,他不会先说话。

    很安静。

    一阵又一阵的音乐撞击着地板。

    钢材划过混凝土。

    哪唱曲的大爷清亮的一嗓子。

    乱哄哄的风会灌满脑子。

    然后祝政季感觉头发被揉了一下,快,不轻,甚至随力度晃了一下脑袋,他嘴唇微张,双眼楞楞的转向笑呵呵的南郝。

    但很快,那点笑意就随着逐渐趋平的嘴角消失了,他一手插袋,把目光移向前处。

    冷硬如夜下一樽石塑。

    他说:“你很闲?”

    祝政季心一悸,又反应过来不是跟自己说的,不住的眨眼,搓了搓手指。

    这时,南郝又扫了他一眼。

    “难道跟你?”

    “神经病,你说不行就不行?”

    对面似乎说了很多。

    南郝踢了踢石子,手指搭在台子边来回点着,舔了一下嘴唇。

    “行了行了……”

    南郝被打断了。

    南郝轻哼了一声。

    南郝走开了,去拿长椅上的外套。

    南郝往电梯口走。

    他余光看见了凑过来的祝政季,一边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两下,一边冲手机里说:“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转身就进了电梯。

    到了大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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