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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小坏蛋口风太紧了,就好像他就是全心全意来爱恩主似的。 (第3/3页)
过来,有了焦点。 像一个从坟地里掘墓而出,准备向所有折磨过他,欺辱过他的虐待者复仇的恶鬼。 那双眼睛黑气萦绕,浓缩着滔天的怒火与杀气。 易年敏感地察觉到,这个杀气不是针对自己的。 他转过头——吉多博士换好手术服,已经拿起早已备好的手术刀,正准备在死去的小易年身上取样。 手术刀……吉多博士……还是小易年? 易年狐疑回头。 灯床塔的无影灯落在手术刀上的冷光映进南怀的瞳孔,像无尽的黑夜里突然落进一片雪。 不过那片雪很快就融化了。 所有的杀意也瞬间消失。 幻觉? 易年愈发疑惑地向南怀靠进,甚至伸手想碰碰那双瞬息万变的眼睛。 南怀抓住易年的手,笑起来:“你身上发生什么事了?” 见易年正在无意识发抖,他摸摸易年发抖的小脑袋,漆黑的眼睛看着死去的小易年,“你的……双胞胎弟弟死了。是之后你离开我去那辆车后发生的事情?” 天眼清晰地见证了小易年去世的全过程,所以南怀是在明知故问。 问出这个问题,一是为了掩饰失态。 吉多对他的rou体造成的痛苦已经形成了精神烙印,是以每次看到吉多拿起熟悉的手术刀时,南怀偶尔会失控地暴露出杀意。 当然,只是偶尔。 这次是特殊原因。 他并不关心易年的死活,更不关心易年的继承的死活,他只想知道易年是谁派来的。 但这个小坏蛋口风太紧了,就好像他就是全心全意来爱恩主似的。 但他又很脆弱,那不盈一握的rou体过于孱弱了,就连继承也只是将孱弱重复复制,除了恩主……这世上千千万万的危险都能轻易地杀死他。 但在得出答案前,恩主不想他死。 所以南怀在试探,在通过释放安全信号的方式得到易年的信任,有了信任,想获得真面目就容易的多得多。 用这个理由成功说服自己,接下来所有体恤的行为都是为了这个目标做出的理智客观行动,南怀收敛了情绪,让微笑变得真切了一些。 “你救过我,如果能帮到你的话,我和两位主都很乐意,别害怕。” 这番知恩图报的话一出,小坏蛋眼尾欲落不落的泪珠大大方方地落了下来。 他抓住南怀的胸口,将脑袋埋进南怀胸膛,也不说话,只是发抖——好似只是想要一个拥抱。 南怀揣度了一会儿,把人搂着肩膀护进怀里,从裤兜里摸出早已备好的药膏,“不想做就不做,这里都肿了,是不是很疼?” 他手指轻轻抚过易年颈项上的淤青,很温柔地:“我带了药,可以帮你揉揉,你告诉我是谁对你做了这种事,我让两位主替你复仇。” “好啦,”他粗粝的指腹小心地拂掉易年眼尾的泪:“不要再哭了,你不是好久没吃饭喝水了吗?再哭下去就要脱水了。” 见易年侧过脑袋,乖乖用哭红的眼尾去蹭他指腹,南怀转过头,天眼冰冷地扫向吉多:“虽然我只是一个兽医。但是我记得……恩城应该有不经过批准禁止侮辱继承者尸体的典例。” 吉多下意识拽紧手术刀,声线都有点抖:“我经过……我经过……他本人的同意了……” 吉多第一次产生畏惧的感觉,是当白袍恩主杀开重重守卫,将一身白袍全是染红后,把枪口插进营养缸,森冷抵住他大脑时的那一刻。 那双漆黑的眼睛,枪口冰冷的触感,红袍上的血腥味。 死亡威胁与这些元素联系在一起,刻进了天才大脑的脑沟,让他时时刻刻铭记千万要小心,不要点燃红袍恩主对的杀意。 这个人……这个陌生人…… “……本人?”南怀目光愈发冻结:“你看本人是像同意的样子吗?我猜测,大概只是吉多博士强权对弱势的强权压迫吧?” 呜…… 吉多可怜巴巴地,都不敢辩解了。 这个人的眼神怎么和恩主一样恐怖? 太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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