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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女装play(懒得取名字了) (第2/2页)
余渔穿礼服的样子。这种念头很像在吃醋,因此时佩一直在尽力驱赶它。 他往下拽了拽裙摆。眼前的人穿着精致的丝质短裙,故意没有剪去略长的头发,让它自然披散,稍微打理一下,就变成男生女生中都很时兴的款式。他的脸有点红,因为在想,楚衡会自己说出喜欢,然后比平时更深更猛烈地进入他的身体吗? 最终他还是决定先躺在楚衡的旁边,伸出手指描摹他的轮廓,又隔着被子拥住温热的躯体,含住柔软的唇。 楚衡费力地睁开眼睛,用刚醒的迷茫的表情看他,有点不知所措。 “我好看吗?”时佩小声问,接着立刻感觉自己的语气怎么像个娇羞的新娘,又恶狠狠威胁,“要是敢说不好看就阉了你。” 他看到楚衡完全清醒了,脸上的表情并无厌恶,甚至有点惊喜——虽然只有短短一瞬。然而很快又恢复到无表情状态,抿着唇不语。 时佩轻抚那个已经硬起来的部位,心想,这次起反应比平时更快,嘴上怎么还是那么倔。他忍不住用舌头在两颗凹下去的rutou上辗转,把它们吻得艳红而糜乱,尤其着重吸吮着小的那颗,执意要弄得对称似的。楚衡有些疼痛地嘶了一声说:“你做什么...” “我想zuoai了。”时佩说。 他沉迷在这种新奇的感觉中,竟没有想到原先“cao你”“干你”的豪言壮语变成了这样温情的词汇。zuoai,多美妙的两个字。唇齿相互摩擦发出第一个音节,再微微张开嘴唇补充剩下的那个字,像暗地里的表白。情人之间的痴缠。 因此他兴致愈发高涨,将润滑剂交在楚衡的手里,“先帮我扩张。” 楚衡站到床边,看着侧躺在床上的时佩。他纤细的脚踝被白的被子缠住,像踏在云间。身上红色裙子衬得他肤色愈发莹白,黑发散乱垂下,小鹿般圆润双眸里隐含期待——如果不知道他的暴虐性格,那眼神可称得上是纯净了。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时佩居然很漂亮。 他松口气,这样很好。没有凌虐和殴打,只是单纯地抽插。他甚至变态地感觉到一种感激,感激他勾引自己,让几乎要溢出的欲望又可以理所当然地释放。 楚衡小心地润滑,探入一个指节,看着时佩的脸等待下一步的指示。见他点着头轻声呻吟,于是接着进入两根,三根。 “可以...了吗?” 时佩感受着难以言语的酥麻从尾椎骨处传来,心道,原来他也这么心急地就想进来了。 “那你坐到椅子上去。”时佩命令道。 皮革的椅背很长,因而他可以如同藤蔓般攀上他的身体。时佩满意地在心里默念,这样才贴得更近,更舒服。他低下头去,用牙齿又咬住被吸吮得鼓胀起来的乳尖。口欲期的儿童一样粗重而鲁莽。 楚衡的那根硬得已经不像样子,得到“插进来”的允许后,就用手拨弄着进入。被填满的那一刻,时佩深深吸气,裙摆被溢出的粘液沾湿,透出一片深色。 “你喜欢吗?”他见楚衡也在看那湿润的一小块布料,撩起裙子用性器在他腹上蹭,“喜欢和我zuoai吗?” 可楚衡并不回答,只是有节奏挺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已经看到了高潮之前的白光... 时佩突然直起身,于是楚衡的yinjing一下子离开那个温暖的xiaoxue,他暂时的梦境和温柔乡。他沉迷其中的面容终于有了另外的表情——恼怒而急切。 修长的手指堵住他的前端。 “不说就不让你射了。” 怎么说呢? 承认自己畸形的欲望?承认自己喜欢luanlun?承认自己已经默认地享受起来这场jianyin?他实在说不出口。 “你喜欢,却不肯说。对吗?所以以后也不要说那些愚蠢的强jian的话了,”时佩似乎看透了楚衡的想法,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哥,我们现在是合jian呢。情投意合的合jian。” “我...” “喜欢的...”楚衡痛苦地闭了闭眼,艰涩地吐出这三个字,像吐出粗砺的砂石,感觉自己的喉咙,连着整个胸腔都在发痛。 他的语音未落,自己的手就从后面包住时佩的手,疯狂地蹭着。许久未释放的情欲变得多且浓稠,将红的裙染上斑点。 时佩将jingye抹在他的胸膛上,冲楚衡露出小小的虎牙。他笑得像个恶作剧计谋得逞的孩子一样,带着说不出的快乐。他从那双眼睛里看到,独属于时佩的残忍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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