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雀的牢笼_第二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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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第2/3页)

指指腹揩掉云罗眼角的泪水,又抓着他的手去碰门板的边缘,音色喑哑而意外地温柔,比哄小孩子还耐心:“门没开,我关了。你摸摸看,关上了对不对?”

    云罗哭了太久,感官像也变得迟钝,视线被眼泪模糊了看不清晰,就迟疑地用指头贴在门缝上反复描摹,直到终于承认那缝隙之间确是平整的,才抽抽搭搭地跟着重复:“关上了……”

    宋晏程在他身后心不在焉地应声,低头跪在少年分开的两膝之间,手上握着尺寸骇人的rou蟒往凹陷的股缝间随意拍了拍。猩红湿润的guitou重重碾过浅粉的菊状皱褶,再是柔嫩敏感的会阴,最后熟稔地重新抵在了嫩红的屄口外。

    那里已经被cao得足够湿软,一时半会儿再合不拢,xue口翕张着露出樱桃大小的一枚roudong。又被人掰着臀rou分得更开,xuerou受到刺激蠕动得更剧烈,黏黏糊糊往外吐着性器捣出来的白沫,看上去有种色情的娇憨。

    身下的人安静了些,还沉浸在方才大起大落的情绪里,尚未察觉到新一轮cao弄即将重临。宋晏程握着云罗的腰让他趴在门上,炙热淌汗的胸膛从身后覆住他赤裸的背脊,猩红笔挺的性器自发勃动着抵住湿热rou口滑动几下,沾了一茎身湿漉漉的水液,而后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又横冲直撞cao了进去。

    紧致的xuerou不再生涩抗拒,甚至学会了主动温柔细密地裹缠上来,以助rou茎被吞咽至更深。硬热粗长的茎身与甬道契合地严丝合缝,仿佛合该长在那里似地。俨然内里xue腔都已被cao成了男人jiba的形状,才会入得如此顺畅。

    宋晏程伏在云罗耳边低喘,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小孩嘴里含含糊糊几声老公叫得这么兴奋。他亲吻云罗玉似莹白的耳廓,又去含舔小巧的耳垂,想哄他多叫几句:“不哭了,宝宝,再叫几声好不好?”

    这体位cao进的深度几近恐怖,云罗甚至错觉自己内脏都被顶得移了位,荒诞地想要干呕。

    可他的身体是食髓知味的,那被开发过度的xue腔耽溺于有悖人伦的快感,只会天真地裹含着侵入者抽搐讨好,好像那个不该存在的器官变成了一只rou套,一个玩具,除了含吮男人的yinjing别的什么都不会。

    他流着泪趴在自己卧室的房门上发抖,连哭声都只发得出微弱的气音,那人却还要含住他小半只耳朵,尖利的犬齿咬着薄软的耳垂抵磨,或酥麻或刺痛,非逼他开口再叫上一次。

    精悍高大的雄性身躯压制住他的身体,挣不开,也逃不掉。云罗在男生愈发凶狠的顶撞中小声呜咽,实在受不住了才断断续续跟着重复一遍,换来暂时和缓的抽插和一次唇舌交缠。下一次却还是会被更凶地顶住宫口狠凿上去。

    明明该是痛的,不舒服的,是坏的羞耻的有悖常伦的,直到宋晏程手伸到前面握住他被撞得晃荡的yinjing,云罗才意识到,那个一直被自己有意无意忽略掉的地方……竟然有了反应。

    他又被cao硬了。

    粉润娇挺的小rou茎呆头呆脑戳在那人掌心,修长的五指收拢,以不同于身后顶撞的力度开始撸动。圆乎乎吐着水的茎头也被捏住,指腹薄茧一遍遍蹭过顶端幼嫩的马眼,抹走那点前列腺液又故意堵住出口,截断他尚未攀至巅峰的新奇快感。

    小rou茎越是不得满足,越被欺负地涨红,撞至甬道深处的cao弄就越频繁凶狠。

    下身的女xue也快要被cao熟透了。很多时候xuerou来不及合拢就又会被粗硬的茎头破开,再无力护住内里最敏感娇嫩的zigong。或许是今天已经历过太多次高潮,那沉甸甸的rou茎又顶弄地太执着,甬道尽头的小rou环终于不堪重压,勉勉强强翕开了一个比以往都大的小孔。

    ——足以让性器寻隙而入,连马眼一同cao进小半个茎头,沉甸甸塞满柔嫩的宫腔rou膜。

    “呜嗯!不……呜……”

    云罗瞳孔骤然放大,幼圆细润的脚趾不知所措地蜷作一团,连牙齿都开始打战。

    前面乖乖翘起任人把玩的yinjing被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带着奶色,一股一股地被手指捋动着从圆形菇头中挤出来,零星溅落在地板甚至卧室门上。看上去就像是他刚喝下的牛奶,只不过换了个出口从身体里吐出来。

    宋晏程把指尖沾到的jingye随意往他大腿内侧抹了抹,等云罗不应期过去了些,复才继续动作。但那软热的宫胞实在太过窄小,抵到zigong内膜也只咽得下他半个茎头,而且稍一磨蹭到rou壁就又会痉挛般地自发绞紧,吮夹着马眼不肯松口。如同它的主人,敏感娇气得很。

    而现在这张娇气的小嘴想要精水。宋晏程喘着气笑,舌头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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