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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5 (第2/2页)
叙庭将容绒欲合上的腿掰开,毫无预兆地将手掌覆上滑腻的花xue,两指夹着xue瓣揉捏,他紧紧盯着容绒的眼睛:“只喜欢和周越堂做是吗?” 身下的指节擦着蒂珠残忍地往上一顶,容绒呜咽一声,他死死并拢腿,咬紧牙关直言道:“……是!” “可惜了,” 皮带被解开,容叙庭将勃起的yinjing用力插进容绒的腿间,毫不留情地碾过脆弱的xue口,平淡地叙述事实:“你只能被我干。” 比记忆中更加狰狞的性器在腿间连根cao进又抽出,容绒很快夹不紧腿,大腿哆嗦着倒向两侧,身下精巧秀气的yinjing和漂亮的花xue因此毫无遮挡,袒露在容叙庭的眼前。硕大的物件布着的青筋跳动地更甚刚刚,肆无忌惮地昭示着存在感。 容绒的两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敏感得要命,碰一碰就是一片湿滑。 容叙庭便耸动腰身,抵着容绒的xue蹭,顶端从阴蒂碾过,将花xue流出的蜜液全都沾染到茎身上去。 领带布料细滑,加上容叙庭绑住时没用什么力气,眼下它被容绒挣脱开,得到一瞬间自由的人抓住机会扭过身想要下床,却被容叙庭扣住肩膀按进床里。 容叙庭肌rou紧实的左臂撑在容绒身侧,造就单方面的牢笼。他近乎温柔地抚摸着容绒的小腹,逗弄般揉着腹间可爱的肚脐。 容绒被这样的动作吓得拼命缩着身躯,紧张的声线里含着哭腔,他徒劳地乞求着:“你别伤害他……” 硬挺的性器在哭求中胀得越发guntang,戳在洁白的臀rou抵出凹陷,容绒想躲,可无论怎么挪动身躯,那根东西都牢牢贴着他,渗出的腺液蹭得臀缝水亮yin靡。 容叙庭细细亲吻着容绒湿润的眉眼,潮热的呼吸靠得很近:“那你就专心一点。” 容绒的双腿被架在容叙庭的肩头,腿根在猛烈的拍击中通红颤抖,秀巧的yinjing被撞得东倒西歪,不停张合的xue口水液飞溅,被一次次强制性送上失控的高潮,白皙的身躯被各种情欲的痕迹糟蹋得一塌糊涂。 容叙庭俯身吻住哭泣的容绒:“跟我走吧。” 在一场彻底由对方主导性事里,容绒被撞得颠簸摇曳,颤抖着出了一身细汗,张嘴尽是破碎的喘息和呻吟,他胡乱摇头,不肯再回去荒诞的曾经。 容叙庭抚上容绒湿黏的脸颊,下身抵着被cao熟的腿心重重深碾,听到容绒被磨得不断呜咽,含着湿润的床叫声泄出。 “你知不知道容歧当年是这么说服我离开的——他对我说,如果我不顺着他,你就会没命。” 容绒已经被弄得意识不清了,可容叙庭知道他听得见。 “容绒,不跟我走的话,你的朋友许秋怡,还有你所谓的男朋友周越堂,都会没命。” 容绒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眩晕,他发着抖睁开眼睛,艰难地拼凑出一句话:“你疯了……” 容叙庭一边压着容绒放肆攻占,将浓稠的jingye射在他身上;一边低头在他眼角眉梢落下一个轻吻: “但你只能跟我这个疯子走。” “因为你是一个心软的小善人,肯定舍不得他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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