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猎者的末路_17:臀缝夹吊,榨精黑马,被女仆伪拳交花xue,yin纹发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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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臀缝夹吊,榨精黑马,被女仆伪拳交花xue,yin纹发情 (第2/2页)

常的是,黑马的射精并不漫长,而是非常唐突的拔出了性器。

    虽说那凶猛的器官仍然怒挺,却是缺少继续交配的意思,就那么硬挺在半空,时不时蹭到那粉白的臀尖,引出几声不清晰的酥吟。

    守卫见状,立刻反应过来,是信息素膏被yin水冲洗了,导致黑马对何亦忠失去了性致,又不知道怎么解决中烧的yuhuo,只能在气味残留着的rou臀上磨来蹭去,希望能找到一个泄欲的小口。

    于是,守卫再次走了过来,先放好了一个烧杯般大小的容器,再在他的下体大肆涂抹一番,甚至连rou壁内侧都糊满了信息素的气息,顺便还取出了大量马精,可谓一举两得。

    当然,对何亦忠来说,那是离了油锅又入火坑。

    好不容易有了放松的机会,却是被热精灼烧的薄泪横流,排精的时候还要忍受粗硬的指头去扣弄rouxue,而滚热的浊液才被弄出去不久,就又是马鞭贯穿zigong的巨大破rou声响……

    在他的脑子被cao干到不能运作的前一刻,循环的蹂躏才算是收了尾。

    当黑马抽出疲软的性器时,他娇软的xue口便发出“啵”的一声,泄出的污液全都流进了容器里,yin水的占比竟然是多过了jingzi,就连那守卫都看的有点勃起的征兆。

    但饭碗在先,他也不敢玩忽职守,只得装好了容器,栓上了马匹,看着一本正经的离开了取精房,只留下了被干成便器模样的何亦忠。

    哪怕紧锁腰臀的墙壁已经消失了,他也只能维系住跪趴的母兽姿态,满脸泪痕的抽动着一口yinxue,即便有人走到了身边,也浑然不觉的失神yin搐。

    而来者,正是将他带进入这个房间的女仆斯慕,以及庄园的主人,埃文·雷尔夫。

    “全都乱套了,梅萨把日子和种族全记混了。影马应该在明天采精才对,今天应该轮到燃牛羊…不…”他焦急地嘟囔,比见到骨环牙时还要窘迫,“羊是有了,燃牛……”

    短暂的沉寂。雷尔夫看了一眼何亦忠,视线里不带一丝性欲,而是一种审视的目光,仿佛在看他这个取精器有没有出什么“故障”。

    一分钟不到,他便给出了判断,一种比否定还要糟糕的认可,“今天也能处理。斯慕,把这个房间打扫干净,也请务必把取精器有内到外的清理一遍。辛苦你了。”

    何亦忠只能用余光瞥见,斯慕顺从的向雷尔夫点了点头,目送这位恶魔领主离开之后,便满眼歉意的向他走去。

    与疤白不同,她没有拿任何工具,就连水管都没有;更何况,她的身形也较为瘦削,还长着一张羊羔似的面庞。

    纵观她的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骇人的特征,很难将这么一个清纯少女与恶魔联想在一起——至少,在她用修长的手指拨弄开何亦忠的花唇时,他都没怎么将她放在眼里。

    斯慕的体温冰凉,和那两头牲口的过热形成了鲜明对比,却也正因如此,才让他为这直入宫口的酥凉而打了个冷颤。可是,哪怕身心这般的不适,他也能感觉到小腹传来的奇异热流,生生让那不大显眼的rou蒂挺了起来,娇颤颤的等待着触碰。

    但是,斯慕的动作极其轻柔,不是对待床伴的温情,而是真的担心何亦忠会因此受伤。

    可她再怎么谨慎,逐渐塞进rou户的,说到底也是拳头。

    被从内部撕碎的痛楚刻骨铭心,就连五指慢慢伸展开来的疼痛都太过清晰,他却是绝望的连合眼也不敢。

    这么以来,他被迫和斯慕四目相对,后者的眼中不只有歉意,更有生涩的安抚在内,“不会有事的。”

    她的声音很冷漠,但态度再真诚不过了。

    而在何亦忠的体内,那只手竟也附和了斯慕的话,不再是冰冷坚硬的手掌形状,转而变成了细长带毛,却不会刺伤黏膜的东西,轻轻刮擦着那湿滑的甬道。

    没过多久,痛苦就几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再熟悉不过、不情愿又存在着的,对性爱的热切渴求。而且比前几次还要强烈。

    “呜……”他忍不住娇嗔,混乱的头脑不知道是受苦更糟,还是羞耻更让自己难过。

    肥嘟嘟的嫩rou酸涩着,不住的吐出缕缕蜜液,连斯慕的袖口都弄湿了,她却是一点都不在意,只是专心挖弄出那些粘在内壁上的干涸jingye。

    也许是动作轻柔,这一过程比何亦忠以为的要快得多,比起痛至骨髓,不如说是难得的安宁。

    斯慕抽出手臂之后,他又看着她的整条胳膊都变成了浅rou色的毛巾,轻轻帮他擦拭着浑身的水珠。

    等到要擦干阴户的时候,却是不小心碰到了红挺的rou蒂,眼看着一条yin靡的水线就这么浇淋在她的裙摆上,即便如此,也只是加深了她对何亦忠的同情而已。

    “我知道,”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她清洗着胳膊上的爱液,淡淡开口,“你是有出路的,至少,还没有屠杀过同胞……”

    她说着,突然停顿了下来,似乎是想从那双逐渐染上情色的黑目中寻找什么。

    只是,一声公牛的焦躁喘气打断了她的观察,也让何亦忠立刻从情欲的深渊里缓了缓神。

    无论他有没有出路,现在的他也只能任兽侵犯。仅此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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