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佛_真是慈悲为怀(糖葫芦?蒙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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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慈悲为怀(糖葫芦?蒙眼?) (第2/2页)

。”他最后留下一句话,消失在人群中。夏锦拿着面具呆在原地,直到一串糖葫芦送到他眼前。

    “人太多了,排了好久。”释空惭愧地笑了笑。他看夏锦一手拿巧果,一手拿着个面具,也不伸手来接,就自然地把糖葫芦往下放,凑到了他嘴边。糖葫芦棍子弹了弹,裹了糖的山楂轻轻压在夏锦唇瓣上,泌出一丝甜味。

    夏锦眨眨眼,眼神落回释空脸上。他张开嘴,去吃那根冰糖葫芦,故意伸出舌头,将暗红的糖浆舔得湿漉漉的,舌尖卷起几滴融化的糖汁,抹在柔软的唇上。

    释空被烫到似地迅速移开视线,想了想又瞥他一眼,匆匆举起包袱遮住他的脸,结结巴巴道:“不要在、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这样……吃东西。”

    明明是个自己身上吻痕都不知道遮的和尚,这会儿倒明白得很。夏锦笑了一声,半含住顶端的糖葫芦,用只有他俩听得见的气声说:“那换个地方,换个东西吃?”

    他们在客栈的鸳鸯锦被间双修。夏锦跨坐在释空大腿上,一只手抚弄和尚炙热的阳具,一只手还拿着那根糖葫芦,慢吞吞地舔食。他像是要给没见过世面的和尚做个koujiao表演似的,摆出一副溺于情欲的神情,灵活的舌头舔过半融化的糖浆,牙齿轻轻咬住一颗山楂,然后用唇裹住山楂,含住那圆滚滚的小东西,去跟和尚接吻。

    释空简直不知道是糖浆更甜,还是夏锦的唾液更甜。夏锦边跟他亲吻,边在两人嘴唇间嚼碎那颗山楂,牙齿时不时咬到释空的舌面,不轻不重,细细的刺痛让人心跳加速。

    他吃得太慢,到最后一颗还没吃时,糖浆已经在唇舌的温度下完全化开,融成黏腻的半透明红色滴落在他手上。于是他放开释空的舌,去舔自己手上的糖汁,又一路舔干净棍子,再舔那颗山楂,好像就剩的这点儿,他能吃上一两时辰。

    释空攥紧了手,终于忍不住偏头,去咬住最后那颗山楂,隔着酸甜的果实同夏锦唇瓣相接。夏锦装作讶异地挑眉,问:“等不了了?”另一只手的食指意有所指地在roubang顶端打圈,要不是他用手圈住了roubang根部,这东西恐怕早就要爆炸了。

    夏锦总算愿意把糖葫芦棍扔到一边,用沾了糖汁和前液的手扶住释空肩膀,半跪坐起来,臀尖蹭过那根挺立的阳具。释空握住他的腰,好让他更加稳当,但当夏锦真开始往下坐时,释空没法控制自己的手不去掐着他的腰往下压,好让他把roubang吞到更里头去。

    又硬又热的roubang斜斜地蹭过夏锦内壁,顶到他的敏感点上,激得他浑身一紧,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弓起腰,下巴搁在和尚肩膀上,瞥见释空整整齐齐叠在枕头边的僧衣。他盯着那件僧衣,把和尚的阳具吞到自己身体里头,汗从他的额头他的脸颊他的胸膛他的腰腹流下来,他终于坐到了头,臀rou拍击在释空大腿上。两个人都松了口气,大口喘息。

    释空知道夏锦估计没了力气,于是把住他的大腿,正要开始动作,夏锦忽然叫了他一声:“和尚,闭上眼睛。”他听话地闭上眼,随即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一条布条蒙在他眼上,即使在这样yin靡的氛围里,他也能闻到布料上浸润多年的香火气息。

    “你……”他刚想说什么,却被夏锦堵住了嘴。夏锦用力撕咬他的嘴唇,他很少用这样粗暴的方式调情,释空觉察出些许不对,但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夏锦跪在他身上摆动腰肢,让他的roubang在湿热的rouxue间进进出出。夏锦的额头贴在他眉弓上,粗糙的僧衣布料被浸湿了,贴在释空的眼皮上。释空想这大概是他在出汗,但他的汗好像又太多了。

    夏锦也能闻到布料上的香火味,寺庙的气息并没让他安心下来,反而令他更加不安。他想把释空的僧衣都撕碎了,用布条遮住他的眼,好叫他不去看佛;用布条塞住他的耳,好叫他不去听佛;用布条堵住他的嘴,好叫他不去念佛;用布条栓住他的腿,好叫他回不去佛前。

    但他明白这不可能,若释空不看,不听,不说,不走,也就永远不会看他,不会听他,不会唤他,不会走向他。

    他感觉到自己射了出来,但却并没达到高潮。他缩在释空怀里,因为射精的余韵微微颤抖。

    释空听见他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被无忧宫的人带回去又没通过试炼的人,非疯即死。”

    “你告诉过我。”

    “那我有没有说,无论那个人下场如何,我们宫里的人并不会出什么事。”

    “那真是太好了。”释空松了口气,“我还担心……”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夏锦打断了他,“你可能会死,但是我一点事都不会有。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宫施主说了,这样你可以得到完整功法,获得自由。”

    “所以是为了救我?”

    “当然是为了救你。”释空说。

    他听见夏锦很轻地笑了一下,说:“真是慈悲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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