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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酒嗝:“我更想看看你在我身底下红着眼睛要哭不哭的模样。” “一定更迷人。” 22. 蒋文辞对画画的心一直不死,但是工作时间被霍总压榨休息时间被霍朗压榨,蒋文辞一年里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围着霍朗转圈,没机会再捡起画笔。 但蒋文辞有安慰自己的办法,就是他束在脑袋后的小啾啾。 有时候一个项目忙的太久,小啾啾也会变成小辫子。 霍朗手痒会去八楞着玩,蒋文辞不满又无可奈何。 蒋文辞说,他以前看电视剧有那种流浪艺术家,穿的破破烂烂,头发也不剪就那么邋里邋遢的坐在画板前,慢慢悠悠的完成一副可以裱起来挂在家里当装饰品的画。 “我那时候就想,我以后是不是也能一出手就能惊艳所有人。” 他把他所有无法言喻的痛苦和希望放在了那个小啾啾上。 大学的时候还因为这个啾啾被班里女生推出去做过反串表演。 霍朗基本不参与那些活动,当时对蒋文辞也不是很熟。 只是恰巧那天导员找他回学校谈事,恰巧表演的地方就在导员办公室斜对面的会堂,恰巧班长看到他回来就给他拉进去捧场,恰巧轮到蒋文辞出场。 蒋文辞表演能力并不强,带着点悲伤的台词被他说的像背课文一样,偏偏霍朗看着他就笑出了声。 老秦和蒋文辞熟了之后还问过他:“你以后和你女朋友那啥啥的时候,你觉得你俩谁会先说出那句你压我头发了?” 老秦过了很久很久很久才明白当时身体感受到的一丝丝凉意来自哪里。 来自身旁坐着的霍朗的眼睛。 那晚霍朗折腾蒋文辞非让他说那句话,蒋文辞觉得太羞耻不肯,最后被弄得没办法,带了点哭腔央求他:“霍朗……你……你压着我头发了……唔……” 蒋文辞那之后三个月没搭理老秦。 霍朗接到老秦问他蒋文辞怎么不搭理人的电话后笑的很开心。 蒋文辞以霍朗大学同学加私人秘书的身份认识了霍朗一圈朋友,老秦是其中关系最好的。 蒋文辞知道老秦是做什么生意之后推了推眼镜,霍朗知道忽然推眼镜代表他在憋笑。 蒋文辞揶揄的看了霍朗一眼,霍朗忍不住发微信问他:“你不会觉得我是因为他家做这个的才和他关系最好吧?” 蒋文辞看完后按灭手机屏,对霍朗扬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 霍朗:……解释不清了。 23. 按理说蒋文辞家庭给他带了不少创伤,他应该是个很阴郁的人才对,可是他不,他能不经意的抛出一个梗让饭桌上的合作伙伴笑成一团,也能装的很深沉唬住一些霍朗不愿意见的人,最初几年霍朗甚至觉得蒋文辞在不面对他家里的时候是一个没有负面情绪的人,直到那一次霍朗半夜惊醒。 霍朗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很少有睡一半醒来的情况,那天也是因为前一天阿姨请假回老家,蒋文辞非要试着做菜结果咸了,还硬逼着他吃了不少,结果睡着睡着被渴醒。 身边的人不见了,摸摸被窝应该走了好一阵了都凉透了。 霍朗起身悄声下楼,蒋文辞有自己的房间,平时都是各睡各的,只有睡前有活动的时候才会睡在一起,而折腾了那么久蒋文辞还能从他床上溜走也是很伤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霍朗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了吸烟的蒋文辞,开着一盏小小的灯,整个人收着腿坐着发愣,衣服是随手套的T恤,透过宽大的领口还能看见不久前留下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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